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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省長、李松雲、孫福強三人看著張華,老省長和李松雲微微的點了點頭。
張華繼續說道:“還有呢,平心而論,雖然我相貌算不上特別英俊,但起碼比起大多數普通人而言,我的相貌還算得上五官端正吧!
在大學裡,我的學習成績始終在班級裡是名列前茅的。
因為我想這或許是我這輩子最後的學習機會了,我拼盡全力的學,爭取拿個好成績,為自己找個有飯吃、能活下來的地方。
可是令人費解的是,每當有單位前來我們班級進行招考,我竟然常常毫不知情。
就算偶爾得知了訊息,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往往招考工作早已結束了。
老省長,這就是我的學生時期經歷的,我今天講出來,這是畢業以及工作以來,第一次講我的青少年時代。”
屋內突然間變得鴉雀無聲,彷彿時間在此刻凝固。
三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誰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在了張華身上,彷彿他是這個房間裡唯一的焦點。
那一道道視線落在張華身上,其中蘊含著各種複雜而難以言喻的情感。
張華繼續說道:“回想起那段艱難的時光,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去考公這條道路。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跟人開玩笑,儘管我付出了諸多努力和心血,最終還是名落孫山了。
當時的我,心情跌入谷底,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無光。
但是,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感到絕望,準備離開家鄉外出打工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訊息傳來——前面有一名考生因為作弊而被取消了資格!
就這樣,幸運之神總算是眷顧了我,我得以順位補上,成為了農村基層鄉政府中的一名公務員。
從那一刻起,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常常忍飢挨餓的日子終於一去不復返了,我再也不用擔心下一頓飯是否有著落,也總算有了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當我能夠吃飽穿暖之後,我心中那股一直被壓抑著的強烈慾望也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這麼多年以來,我目睹和經歷了太多社會上的不公平,也看到了農村地區的貧困與落後,這些景象深深地刺痛著我的心。
於是,我暗暗發誓一定要透過自己不懈的努力,去改變這一切,消除那些存在於我們身邊的不公,讓農村擺脫貧困的枷鎖,走向繁榮富強的康莊大道!”
隨著張華的話語,李松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不禁的點著頭。
張華又說道:“我後面的經歷我強哥就很清楚了,有了工作,我想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時,總是有麻煩不斷找上我,可以來說,不是強哥不遺餘力的幫我,不惜動用一些大領導的資源幫我,我或許早就沒命了,也或許早在鄉下種地了。”
老省長點了點頭,對著李松雲說道:“其實我跟你講的還不算清楚,小孫最知道內情,可以說張華髮生的一些事,至今張華都不怎麼明白裡面的情況,小孫畢竟當時在省城,又動用了他自己特殊的身份去幫張華,他肯定最瞭解裡面的內情。”
李松雲點了點頭,將臉看向張華:“張華啊,不管怎麼樣,就算是唐僧西天取經,已經過了八十難了,眼前只剩下最後一難了,過了這一難,可以求取真經修成正果了,你為什麼不堅持一下呢?”
張華搖頭笑道:“不堅持了,身累了,心淡了,也無奈的失望了。”
張華這句話一說出,將李松雲驚的一愣:“失望?無奈的失望?為什麼這麼說?”
“那就要問將我和強哥停職審查的人了。”張華說道:“我在章平縣好好的,正在大力推進實施章平工業興縣的政策呢,突然就把我調到省城了,給了我一個農業廳副廳長的位置。
到這讓我分管的業務與我之前的工作風馬牛不相及,搞什麼水產技術推廣和園藝產業發展,我自己看著都頭大。
想到這是組織上分配的工作,好,我完全服從,不會的知識我就從零開始學。
哪知道我這才到任幾天啊,組織上對我又是約談、又是留置的,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將我放出來了,我以為我算是清白了吧?
這倒好,又將我停職審查了。
老省長,您說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啊?嫌我礙事就將我調得遠遠不就行了嗎?幹嘛要這樣啊?
有人說我是站隊的問題,我就想問問我該站哪?我要不要與黨委保持一致?我要不要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