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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斐傑和王五一兩人離開了,只留下張華獨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張寬敞舒適的沙發上。
此刻的張華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這個徐斐傑到底是跑來幹嘛的呢?原本我還以為他是特意過來給我送人情、套近乎的,誰能想到啊……”
張華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原來,經過剛才短暫的交談之後,張華才恍然大悟——徐斐傑此番前來壓根兒不是為了什麼人情世故,而是明目張膽地想要收回屬於他手中的權力!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張華倒也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在意或者惱怒。
說實話,辦公室那一攤子工作對他而言實在是提不起太多興趣。
雖說那裡看似掌管著諸多事務,但仔細想來,真正算得上重要大事的幾乎沒有;相反,盡是些零零碎碎、雞毛蒜皮般的繁瑣小事,整天處理這些東西不僅耗費精力,而且往往吃力不討好。
所以,既然現在有人願意接手過去,張華心裡反而覺得輕鬆不少。
至於徐斐傑來張華這取經,張華教給他的那個方法有用嗎?可以來說這個方法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於徐斐傑和當下廳裡的這個班子隊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都一週一個小吵,一個月一次大吵了,都吵紅眼了,彼此都吵生分了,心中早都已經修築了千條溝萬條壑了,還去談心?談個錘子!
對於徐斐傑這類的理想派,郭豔梅不咬死他算是不錯了。
其實張華這貨也壞,他這是又給徐斐傑這個理想派挖了個坑,徐斐傑心裡還美的要死,以為在張華這取得了真經,他都沒想到張華以前團隊中的人是怎麼構成的。
再說了,他也沒有張華那個強勢的性格啊!他也沒有張華那種大公無私的作風啊!
動不動跟別人吵架,吵完了架他徐斐傑每每還是第一個向人家道歉,他以為他是領導有格局、要大度,可他忘了與他吵架的人有沒有格局、會不會大度呢?
所以啊,沒有經過基層實踐的知識分子,哎,不提也罷!
張華拿出手機撥打了白俊生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白俊生就接通了,一陣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喂,廳長兄弟好啊,有什麼指示?”
“我是不是一個電話把你吵醒了?”張華問道。
“哈哈哈,沒有沒有,中午喝了幾杯酒,睡午覺呢一下睡到現在,剛睜開眼你電話來了,咱們兄弟真是心有靈犀啊。
怎麼?打來電話有什麼指示?讓我做什麼?我馬上安排!”
白俊生和張華之間的交流向來都是如此直截了當、毫不拐彎抹角。
儘管兩人年齡差距近乎三十歲,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親密無間的關係。
不得不說,這種忘年之交實屬難得。
通常情況下,只要張華向白俊生提出辦事的請求,白俊生必定會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並且全力以赴確保把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盡善盡美。
對於白俊生以及整個白家給予自己的種種好處與善意,張華心中除了充滿感激之情以外,他心裡也跟明鏡兒似的,他很清楚地知曉白家所期望得到的回報究竟是什麼。
誠如人們常言:“天下間本不存在毫無緣由的喜愛,同理亦不會有無端而生的憎惡。”
人際關係的親疏遠近,往往都或多或少地夾雜著利益因素。
只不過有些人過度看重自身利益,以至於忽視了其他諸多至關重要的方面罷了。
然而,白家卻有所不同。
他們能夠在白馬市擁有一席之地,並廣泛結交各方好友,靠的可不單單是追逐利益那麼簡單。
除了利益之外,白家同樣非常注重許多其他層面的事物。
白俊生說話直截了當,張華也自是不會拐彎抹角,於是他說道:“老白,有一件事我得徵求你的同意啊!”
“你要做什麼事儘管做,不需要我的同意,但凡你做的決定,我百分之一百二的支援。”白俊生說道。
對於張華這個人,白俊生可以說是十分了解了,沒有原則底線的事,張華是不做的,尤其張華現在的名聲和社會地位,肯定會更加愛惜自己的羽毛了。
所以張華要做的事,他只會毫無保留的支援,絕對不會擔心出現不好的後果。
白俊生六十一歲的人了,他絕對看得懂張華,並信任張華的。
卻聽張華說道:“老白啊,是這麼一件事,我現在到農業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