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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哈哈大笑著站起來就往外走,被老段一把薅著了胳膊:“咋的張華?當著我的面造謠完了就跑啊?門都沒有!
鍾鵬,咱們晚上還去什麼滷肉館啊?今晚吃大戶不好嗎?遇到這麼一個有錢的貨不吃白不吃!”
鍾鵬在一邊幫腔道:“對,今晚怎麼也得四個菜,兩葷兩素。”
老段看了一眼鍾鵬:“你好歹也是秦書記身邊的人,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是,有點高度啊,都下館子了還吃什麼素菜?全是葷菜吃著不香嗎?”
當晚,張華為他的破嘴第一次付出了代價,四個葷菜的代價。
酒是鍾鵬拿的,就拿了一瓶,那可是比八塊錢一瓶的酒要貴好多倍。
鍾鵬看著四道葷菜,舉著筷子晃悠了好久:“張華,能不能搞一道素菜漱漱口啊,這四盤子肉我咋看咋害怕,打小我都沒有這樣吃過啊?”
吃得口角發著亮光的老段同志一邊用紙巾擦著嘴,一邊說:“還別說,生活啊,就該是豐富多彩的、就該是葷素搭配的,什麼營養均衡不均衡的咱先不說,如果一個桌上全是肉,不但會破壞了畫面感,還破壞了口味,影響了食慾,更不利於消化,對不對啊張華?”
張華看著兩人,搖頭拒絕。
老段鍾鵬說道:“你不瞭解張華,讓張華花錢不是商量的,那是用強迫或逼迫的。
去吧,搞兩個素菜,別忘了再來一盤花生米。”
最後,張華看著桌子上七個盤子,眼睛都直了,說好的兩葷兩素,現在變成了四葷三素了,這客請的也太升級版了吧。
就一瓶酒,對於他們三人來說那是不能快速度的,否則味道都還沒細細品味就空瓶了。
三人慢慢喝著酒,話題卻多了起來,海闊天空的聊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常市長寫條子的事上來了。
剛提了個開頭,卻見鍾鵬一拍腦門:“哎呀,該死,對不起了兩位領導,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們了。”
段國生和張華都看向了鍾鵬,只見鍾鵬說道:“聽說這個訊息有兩三天了,想著第一時間向你們兩位彙報呢,結果一忙給忘了,剛剛兩位要不是說起來這件事,我還沒能想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兩三天前的一個晚上,我跟市政府的一個朋友一起吃飯,無意間探聽到一個訊息。
常市長給咱們縣寫條子照顧親屬的事是假的,是被他老母親逼的。
常市長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親戚,也不認這樣的親戚,但是他被自己的老母親逼著幫忙。
他不幫又不行,所以沒辦法了當著他老母親的面寫的那個條子。”
段國生和張華聽完,仔細想了一下,雖然一時不能確定這事的可信程度有多少,但想來應該八九不離十,從常市長的所謂親戚的做派來看,那副急切無比的樣子,多等一天似乎都要急死人一樣。
可事到如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接受車企勝出並投資章平縣已經是所有班子成員的共識了,章平縣只接受有利於自身發展的投資者,這就是最佳的方案。
至於事後遭到常市長多少的批評和為難,那就看常市長本人了,如果章平縣透過此次以拍賣土地形式的招商獲得巨大成功,常市長還會為難章平縣?
老段同志笑著說道:“鍾鵬如果說的是真的話,我們會挨頓罵,常市長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好跟他的老母親有所交待吧。
如果,鍾鵬所得到的訊息是假的,我們依然會挨頓罵,無論如何常市長也得向他的老母親有所交待。”
張華和鍾鵬二人聽完笑了起來,還是常市長的計策高明,自己左右都對,一直都有錯的是章平縣領導班子,為了跟自己的老母親一個交待,他將段國生幾個人算是豁出去了。
老段說道:“到時候我一個人去彙報工作,捱罵挨批的事我出面,我估計常市長選擇這麼一個下策,或許就是看上我年齡大了,皮糙肉厚的砍不尖、削不圓,捱了訓臉不紅心不跳了。”
張華和鍾鵬兩人相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爽朗而又豪放的笑聲。
老段也跟著笑了起來。
三人心裡明白,這都是為了工作才會如此這般,有時候吃點虧、受些委屈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畢竟身在官場之中,誰都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與挑戰。
然而,這些所謂的“委屈”和“黑鍋”,對於真正熱愛這份工作並且有責任心的人來說,並不能成為阻礙前進的絆腳石。
相反地,它們更像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