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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江淑妃正跪在佛龕前沉迷誦經,虛行了一禮。
這才出聲。
江淑妃一身素衣,髮髻上瞧不見往日半點珠光華翠,唯有一支木簪將墨髮挽起。
面上粉黛未施。
聽見身旁動靜,她手中捻珠頓住,遲疑轉過頭來。
瞧見來人是孃家大嫂。
往日裡,這位大嫂私下裡都會親暱喚她二妹。
今日竟是改了稱呼,且見她面色不大友善,江淑妃心中早有了猜想。
只怕是大嫂已知曉了一些事情。
心中並無怨懟,反而滿是虧欠。
她微微垂眸,朝著大嫂頷首,“大嫂,今日你來,想來怕是已知曉了一些事情,是我教子無方,對不住大嫂。”
說著江淑妃就要朝著大嫂磕頭。
阮氏哪裡敢真的應下這一禮。
說到底,如今江淑妃是皇家婦,她若是承了這一禮,便是在藐視皇權。
即便現下心中如何怨恨,她還是伸手攔下了江淑妃、
並將人攙扶了起來、
“二妹,是大嫂今日氣狠了,說到底,你的為人,大嫂又何嘗不知,此事又哪裡能怪到你身上。”
她攙扶著江淑妃走到了桌前坐下,繼續道,“想來,只怕是二皇子身邊人挑唆的罷。”
江淑妃聽了卻直搖頭,心知這話是大嫂用來安慰自己的。
自己那個孽障做的那些事情,是真正要誅九族的死罪。
她怨恨自己沒有將兒子教育好。
這才犯下這等禍事來。
她沉沉嘆了一聲,擺了擺手,“大嫂不必安慰我,我那裡又不知,若不是我平日疏忽,那孽障又如何會到了今天這般田地……”
她如今自請離宮,一來是為了懲罰自己。
二來,也是希望能為那個孽障謀求一條活路罷了。
自打出事以來,她從未去孃家求過。
只是不想孃家難做而已。
她能為那個孽障做的,也就不過唯有這些罷了。
如果天子執意要處死那個孽障,她想,她無話可說。
她能做的,唯有常伴青燈古佛,好替那孽障做下的禍事謀求佛祖諒解。
“二妹,那孽障現下不肯交代,大嫂今日來,想求你,去勸勸那孽障。”
阮氏道出來意,面上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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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更新的這段日子,我過的極度絕望,我父親在單位意外猝死,今年是我過的第一個沒有父親的年,我至今還未走出來。
那一天父親和我說他去上班了,那竟是此生最後一面。
冰箱裡依舊留著那天父親給我買的牛肉,叮囑我好好吃飯的話語還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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