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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母親為昀哥兒求一門親事,那兒媳也不必做這些事情。”
“可是婆母不肯幫忙,就連二爺,眼下也是不想管此事。”
二夫人江氏眼裡破罐子破摔,還透著幾分對老夫人的不滿。
若是伯府有人肯幫忙。
何至於讓她到了今日這般田地。
她也知曉,這事兒做的沒有臉面。
可是不如此,昀哥兒的婚事又去哪裡尋來。
京都裡,如今都已傳開。
她幾次送了帖子往別家去。
可沒有一家有回信。
她能有什麼辦法。
“還不是怪你自個兒,若不是你的緣故,我孫子何至於成了如今這般不上進的性子來。”
老夫人絲毫不慣著老二媳婦江氏。
二夫人江氏輕哼一聲,沒有接話。
好在,今日自己兒子的親事已有了著落。
見江氏如此,老夫人索性將人給打發走了。
二夫人江氏起身,行了一禮。
出了老夫人院落。
二夫人江氏回頭朝著老夫人房中,睨了一眼。
眸光中,滿是不屑。
好在昀哥兒的親事已有了著落。
她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定了。
先前,她尋了多少人家,都沒有回應。
如今竟巴巴有人送上門來。
雖說許三姑娘是姨娘所生,但自幼就養在主母跟前,早早過繼在了主母名下。
許家為何結親,二夫人江氏並未多想。
只要能為兒子娶回一門正頭夫人回來。
她也算能在京都抬的起頭來。
不必被人嘲諷。
二夫人才回了二房,二老爺聽說江氏已同許夫人交換了信物算作聘禮。
揹著雙手,臉色陰沉地踏入了江氏屋中。
“同許家的親事,你為何不同我商議。”
二老爺沉聲質問。
二夫人江氏自顧坐在梳妝檯銅鏡前,卸著頭上的釵環。
透過銅鏡,睨了二爺一眼。
冷哼一聲,隨即自嘲起,“二爺,昀哥兒的親事,我知曉,是指望不上一點二爺來,如今有人巴巴送上門來,我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你可知,許家先前為何巴巴湊上來,如今又湊上來,是為著何事。”
二老爺滿是怒氣。
二夫人江氏起身,自顧換著衣裳,“二爺,我一個婦道人家,旁的事情一概不知曉,如今,只要許家肯結親,即便要我性命,我都會奉送去許家。”
——
聽說了一個這輩子最大的笑話。
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家裡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二十三年前,欠我爺爺錢的人,說要還錢了。
笑著笑著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我爺爺死了十八年了,爺爺到死,這口怨氣都沒有散。
這筆錢,我家不會要,我奶奶說,這一輩子,為了爭這口氣,也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