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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張臉皺的和苦瓜一樣緊,嬌貴的身軀也跌落在地面上,衣服上沾染大片灰塵。

而一旁的慶文帝,則是滿臉驚駭的趴伏在地面上,額頭都被擦破了皮。

一眾宮女和太監們見到額頭流出鮮血的慶文帝,臉色瞬間變成一片慘白,彷彿三魂七魄都丟了。

他們忙不迭的跑上前來,將太后和慶文帝團團包圍。

好在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這才發現慶文帝只是額頭擦破了個皮,並沒有傷到筋骨。

但眾人的臉色不敢有絲毫放鬆,連忙合力把太后從地上攙扶起來。

至於跌坐在一旁,被嚇的雙腿發軟的小六子,則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關心。

不光如此,兩名守在旁邊的近衛軍士兵立刻走上前來,將小六子擒拿住,等候主子的發落。

太后在一幫人的攙扶下坐在藤椅上,緩了一會兒神,臉色這才由白轉紅,並且露出難以遏制的憤怒之色。

她看著被近衛軍士兵壓到面前的小六子,恨生道:“大膽奴才,這麼慢的速度都能把車開到牆上,剛才如果我和陛下不巧被甩到了車軲轆下面,那最起碼也會落得個骨斷筋折,甚至年幼的陛下都有可能……”

“你居然如此陷陛下於危險之地,這跟蓄意謀害一國之君有什麼區別?真是氣死我了。”

“來人,把小六子拉出去杖斃,他這張臉我多看一眼都會感到噁心。”

她說話時口水飛濺,看向小六子的目光中滿是冷冽。

而小六子此時雙臂被鉗制住,兩腿跪在地面上,身軀抖若篩糠。

他在聽到杖斃兩字時,雙眸猛然瞪大,抬起頭來大聲喊道。

“太后娘娘,冤枉,冤枉啊……奴婢今天剛剛學會開車,還不熟練,您就直接讓我跪下開,車輛翻覆是因學藝不精,真的不是我蓄意謀害陛下跟娘娘啊!”

“陛下,小六子入宮12年,一直勤勤懇懇本本分分,從未做過任何逾越之事,對陛下絕無二心。今日只是一時操作失誤,好在並未釀成大禍,請陛下饒奴婢一命。”

他說話間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眼眶一片通紅,顯然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小六子身為宮中老人,自然明白伴君如伴虎。

他們身為太監,揣摩錯主人心意了要死,知道不該知道的秘密了要死,有時候甚至就連私底下說了幾句不好聽的閒話,傳到太后耳中那都是要被直接處死的。

而此時別說蓄意謀害陛下的罪名了,僅僅是讓陛下受到驚擾,就足夠他死上百八十次。

所以急病亂投醫的小六子不光向太后求饒,甚至還求上了10來歲的慶文帝。

可慶文帝還沒說話,聽到這番話的太后就開口了。

“我讓你跪著開車?這麼說,車開翻了倒是還有哀家的責任?”

她看向小六子的目光已經從冷冽變成了憎恨。

小六子聽到這番話,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過了幾秒鐘才結結巴巴道:“這……這……自然跟太后無關,是奴婢學藝不精。”

此時他心裡已經把不講一絲人情的太后罵了八百遍。

要不是這個愚昧無知的女人非要讓他這個剛剛學會開車的人跪下來開,他又怎麼會緊張之下把減速搞成了加速?

跪著開車有多難受她根本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是對人頤指氣使,命令別人完成一個又一個難度極高的任務。

完成了倒也還好,賞賜個仨瓜倆棗。

如果完不成了,輕則藉機懲罰,重則直接杖斃。

而作為始作俑者的太后,總能依靠自己尊貴的皇室身份輕飄飄的撇清關係,作壁上觀。

這種行事方式,就相當於在一場比賽中,某人既當選手也當裁判,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和公平性可言。

關鍵以他太監的身份,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此時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除了苦苦哀求之外別無它法。

“哼,知道與我無關就好。”太后揚起精緻的下巴,冷冷一笑,“今日你驚擾了陛下,還因汽車翻覆導致陛下龍體受損,如此罪過萬死難辭其咎,杖斃都是便宜你了。”

說罷她將目光放在兩名近衛軍士兵身上,剛想再次下達命令,就聽到一旁的金髮碧眼司機開口了。

“太后殿下……您不能這麼做,開車本來就有風險,何況他只是一名剛剛學會開車的新手,跪著開車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

司機託尼焦急的勸說,但太后臉色如常,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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