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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卓瀾江對視一眼,走進客房。剛關上門,潘樾突然拔劍,架在卓瀾江的脖子上。
卓瀾江並不慌張,說:“潘大人,玩歸玩鬧歸鬧,不必真的動刀動槍吧。”
“說實話,你來到底是為什麼而來?”
“你是為了什麼,我便是為了什麼。”
潘樾冷笑:“若只為了上官芷,用不著在外面埋伏那麼多人馬吧?”
窗外可以看到的範圍,房頂、角落,都有卓瀾江的人在把風看守。卓瀾江無奈道:“好啦,要我說,你總得先鬆手吧。”
潘樾收劍,卓瀾江坐下,把腿往桌子上一翹。
“有人想在半路截殺你們。”卓瀾江慢悠悠地說。
“是那夥人?”
“是。”
“你怎麼知道?關於水波紋,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卓瀾江反問:“何出此言?”
“阿澤說,那日在燈會上,你看到暗殺顧雍的飛鏢,就匆匆而去,你可是認出了兇手的身份?”
卓瀾江對潘樾目露欣賞,但事關銀雨樓,他不想坦誠相待。
“潘樾,我不要求你什麼事都告訴我、同樣的,我也不需要什麼事都告訴你。總之,你知道我跟他們不是一夥就行了,否則,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潘樾審視卓瀾江,心存疑慮。
屋外房頂,一個黑衣人正在蹲伏,看看把守的銀雨樓手下,轉身而去。
樹林中,孫震騎馬以待。
黑衣人來到孫震面前稟報:“大堂主,少主突然被來了,此刻也在客棧。”
孫震驚訝:“他怎麼來了?”
“大堂主,我們怎麼辦,還照計劃行事嗎?”
孫震沉吟。
*
天上開始飄雨,小鎮尤顯寧靜。
外面傳來吵嚷聲,楊采薇起身看去,只見院子裡進來了一個角觚戲戲班,有男有女,扛著行李,都是唱戲演雜技的道具,他們進到院子,把幾個戲箱放到了地上。
小二趕忙上來招呼:“客官,對不住啊,小店已經住滿了。”
班主懇求道:“店家,我們一行人趕來參加返古節,沒成想這附近的客棧都滿了,你看這雨越下越大了,能不能讓我們將就一宿?馬棚、柴房都可以。”
班主從戲箱裡拿出來一把銅錢,塞到小二手裡。
小二心動,說:“這……後院通鋪還可以擠一擠,住不下的,只能在柴房將就一下了。”
“多謝多謝。”班主作揖。
小二在前面帶路,戲班的人扛著行李走進了後堂。楊采薇走到桌前,想倒杯茶喝,不小心摔碎了一個杯子。
她正打算低頭收拾,門忽然開啟,潘樾和卓瀾江同時進來,臉上都寫滿關切。
“沒事吧?”
“你叫我?”
楊采薇感覺好笑,說:“幹嘛那麼緊張啊?你們有事瞞著我?”
卓瀾江解釋:“沒事,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嗎。”
“可我怎麼覺得,你們更關心對方呢?”
潘樾和卓瀾江對視,有些尷尬。楊采薇笑眯眯地對他們說:“謝謝二位關心,我此刻只有一個需要——睡覺!”
潘樾和卓瀾江悻悻回房,坐到桌邊。
“原來潘大人一直沒睡著啊。”
“卓少主不也醒著嗎。”
卓瀾江咳嗽一聲,說:“既然都睡不著,喝酒嗎?”
“好。”
窗外是瀟瀟雨聲,潘樾和卓瀾江同桌喝酒,閒聊。
潘樾說:“我聽說你原本在京城讀書,半路棄學回來接掌銀雨樓,這個轉變著實不小。”
卓瀾江端著酒杯,坦誠道:“我爹從小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別學他一輩子打打殺殺,無奈事與願違。我爹死後,銀雨樓風雨飄搖,我總不能看著他一手打下的江山毀於一旦。同為人子,若易地而處,你肯定也會這樣。”
潘樾被觸動軟肋,搖了搖頭,有些自嘲地笑笑。
“不是每個人都像卓少主那麼好運,我爹從小對我寄予的厚望,就是希望我從未來過這世上,而我對他最大的回報,就是不讓他如願。”
卓瀾江意外,正要說什麼,潘樾卻不想再談,轉移話題。
“不過,卓少主江湖氣概,偏偏對京城來的大小姐上官芷情有獨鍾,這讓我很是費解。”
卓瀾江以牙還牙:“我聽說潘大人以前是最看不上上官芷的,如今對她態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