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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魚上、魚腰、健明、絲竹、四百、晴明六穴,還要扎承泣、陽白、太陽三穴。我問過沈嚴,他說只有一次機會,不然會永遠失明。”
潘樾平靜地說:“沒什麼大不了,施針吧。”
楊采薇小心施針,隨著她的動作,潘樾臉上的銀針越來越多,突然,他蹙起眉頭。
“你怎麼了?有什麼感覺?”
“比上次疼了一些,眼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
楊采薇踟躕,不敢下針。
潘樾抓住楊采薇的手,安慰她:“繼續吧,即使沒用,我們也可以討飯去,不是嗎?”
楊采薇平靜心神, 再行扎針。
一針紮在太陽穴上,突然,潘樾的眼睛開始冒血,劇痛之下,他昏了過去。
楊采薇大驚,趕緊上前抱住潘樾,用手擦拭著他眼角的鮮血。
“潘樾!潘樾!”
潘樾的眼眶終於冒出一縷黑煙,黑煙越來越濃密,是幻瞑蟲從體內排了出來。
他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影像浮現,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楊采薇。
楊采薇看到潘樾怔怔的模樣,擔憂道:“潘樾,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能看到了嗎?”
潘樾伸手摸著楊采薇的眉眼、口鼻、臉頰,突然一笑。
“真好,我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
楊采薇大喜過望,一把抱住了潘樾。
*
銀雨樓門前,白小笙在外面轉悠著,不斷翹首往裡看著。
銀雨樓看守異常警惕,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阿福走了出來,白小笙驚喜地叫他,阿福卻裝作沒看見,轉頭就走。
白小笙追上,喊道:“阿福,是我!卓少主沒事吧,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阿福眼神閃爍,回答:“少主很好,他有事外出了。”
說完轉身離去,白小笙看著他的背影,將信將疑。
*
到了用餐時間,楊采薇和潘樾坐在飯堂內,等待著凌兒的好菜。
兩人研究著從後山山洞拿到那塊布條,楊采薇喃喃道:“這塊布條究竟是幹什麼用的,這上面究竟是什麼圖案呢?”
“究竟是圖案,還是文字,也不一定。”
“有可能是文字?”
楊采薇反覆打量,看不出是什麼字跡,嘟囔道:“要是阿江在就好了,禾陽的布莊都是銀雨樓的生意,前幾日收到他的口信,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潘樾沉吟:“銀雨樓的奸細與水波紋組織有關,可能他遇到什麼難題了。”
“那待會我去銀雨樓問問。”
“我跟你一起。”
凌兒喜笑顏開地上菜,看得出她對重回縣衙,小姐來到潘樾身邊,由衷地感到開心。
“菜來嘍!”
凌兒放下菜,說:“大人,這是我最近新琢磨的菜式,您嚐嚐合不合口味?”
潘樾點頭,夾菜試吃,說:“好吃,以後縣衙的伙食還要有勞你了。”
“沒問題!”
此時,楊采薇看到凌兒袖口發白,拉過她的胳膊看,只見衣服上沾滿了結晶的白色顆粒。
“這白色的是什麼?”
“哦,這是我不小心把鹽水灑上去了,這是鹽的顆粒。”
“鹽?”
楊采薇舔了舔手上的顆粒,是鹹的。
凌兒不解地問:“小姐,怎麼了?”
“沒事,你去吧。”
凌兒離開,潘樾看楊采薇若有所思,問:“你有什麼發現?”
“我們那天從後山山洞出來,我的褲腿也是這樣,當時情況緊急,沒有多想,現在想來,是我去河邊撿這塊布條時,溼了褲腿。”
“那就是說,山洞裡原來存放的是一袋袋鹽。正因為是鹽,搬運時難免灑漏,河水鹽度太高,所以水裡才有那麼多死魚。”
楊采薇震驚道:“竟然弄到這麼多犯禁的私鹽,怪不陳掌院他們要煞費其事,費數年之功,在後山造出這麼大的工程!可是這些鹽,又是從哪裡運來的呢?”
潘樾直接起身,“走,查抄新鄭書院!”
*
新鄭書院外,潘樾親自率領所有衙役,查抄現場,護院企圖反抗,被阿澤帶人拿下。
潘樾和楊采薇衝進房間,見屋裡亂成一片,陳掌院已收拾細軟逃走了。
楊采薇惋惜:“我們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