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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沒錢。
霜霜用大人的語氣對他們說:“今天燈會,請你們喝。”
小乞丐歡呼一聲,分吃起來。
“別搶,不夠還有……”
楊采薇和白小笙看著孩子們,只覺得此情此景分外美好。
楊采薇對白小笙說:“我小時候問過我爹,為什麼那麼喜歡查案,為了抓犯人而冒險,值得嗎?你猜他怎麼說?”
白小笙搖頭。
“他說,因為我喜歡夜晚在街頭散步的時候,能看到人們毫無防備的笑臉。那時候我不懂,現在我懂了。”
*
河邊廊橋,雕樑畫棟,掛滿各色各樣的花燈,燈火和水色交相輝映,甚是美好。
不少青年男女站在花燈下,有的執手相依,有的竊竊私語,耳鬢廝磨愛慾纏綿。
楊采薇和白小笙走來,感嘆:“這裡可真熱鬧”
白小笙突然頓住腳。
“ 怎麼了?”
白小笙說:“我還是不過去了,阿江又沒給錢,我才不想給他免費捧場呢。”
楊采薇無奈地笑:“行,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看一眼就走。”
白小笙笑著點點頭,望著楊采薇的背影,收了笑臉,有些落寞。
卓瀾江說,他會把燈掛在第七根廊柱,楊采薇一邊穿過熙攘的人群,一邊數著,一……二……三……四……五……
廊橋的另一頭,卓瀾江正滿心期待地等著。
他遠遠看著楊采薇走向他,嘴角一彎,楊采薇卻沒有看到他。
卓瀾江心想,這麼久才來,真想看看一會兒你臉上是何表情。
眼看楊采薇只差一步之遙,此時只聽人群一陣騷動。
“快看啊,那是潘大人放的燈!”
楊采薇一愣,轉頭看去,只見一白色毫無花紋的孔明燈從橋下緩緩升起。
白小笙望見那純白無字的燈,也感到奇怪,這潘大人為何放一盞素色的燈,既不提字,也不作畫嗎?
楊采薇反身擠過熙攘的人流,想靠近孔明燈,卓瀾江眼看著她與自己失之交臂,欲往前追,卻被人流阻擋。
白小笙也看到了,大為意外。此時一陣風將孔明燈吹遠,楊采薇欲急步追去,此時突然腹中一痛,不禁扶著廊柱彎下腰來。
怎麼突然這麼痛?
隨著風勢,孔明燈反而漸漸飄近。
廊下僻靜處,潘樾站在河邊,孑然而立。
五光十色的水面映著他的臉,越發顯得他的孤寂滄桑,糾結無解,轉身離去。
第七根廊柱下,白小笙走來,看見了卓瀾江的宮燈。
宮燈裡放著卓瀾江所雕的木雕小人,面目赫然便是楊采薇,燭光將木雕小人的影子投射在燈罩上,熱力造成氣流令輪軸轉動,楊采薇的倩影如同活了一般,不停轉動。
白小笙一抬頭,就對上卓瀾江失落的眼神。
燈火闌珊,唯有路人百姓互相依偎,彷彿離他們那麼遙遠。
*
潘樾快步走進醫館,阿澤迎了上來,稟報:“他剛剛醒過來,一醒就什麼都招認了。”
“顧雍那邊呢?”
“一直派人看著,沒有動靜。”
潘樾皺眉,有些疑惑,走進房間。
青衫男已經甦醒,手腳都被捆在椅子上,一見到潘樾就激動掙扎。
衙役趕忙將他按住,叫他老實點。
潘樾審問:“你就是顧杉?”
“卑鄙,堂堂縣令用這種手段引我落網!”
“你奪走那麼多條人命,難道就不卑鄙?我且問你,你曾經在兇案現場落下一塊水波紋令牌,這塊令牌代表什麼,跟你爹又有什麼關係?”
“跟他有什麼關係,那玩意兒是我撿的,覺得稀罕就拿著了,不知道代表什麼。”
潘樾眯了眯眼,審視著青衫男。
“好,那我就問你一個你知道的問題。被你殺死的死者,傷口都呈藍紫色,你的血劍是以玄鐵所鑄,不應有此傷痕,中間有什麼玄機?”
青衫男遲疑了一瞬,別過臉去,不再回答。
“這是我的秘密,幹嘛要告訴你。反正我已落到你們手裡,要殺要剮隨你!”
潘樾心想,他隱藏身份多年,為什麼對真實身份供認不諱,說到其它資訊卻又語焉不詳?
潘樾突然和善一笑,在青衫男對面坐下了,說:“你不必這麼戒備,其實我去過你爹關你的水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