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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墨弦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後,言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吊腳樓,只覺得暈乎乎的,心裡又暖又脹。
回到臥室,言暖躺在床榻上,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燙的臉,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
“啊啊啊,竟然說出來了!竟然也告白了!”
“沒想到墨弦也會臉紅啊!好可愛!”
腦海裡浮現出墨弦也是滿臉通紅,靦腆的笑著抱住她的模樣,言暖只覺得自己像個燒開的水壺,快要冒煙了!
果然純情奶狗弟弟什麼的,最惹人心疼喜歡了!
冷靜下來後,言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決定清點好要帶的東西,明早好快點下山回去實驗室,爭取早去早回。
剛拉開提包的拉鍊,門外就響起了急促敲門聲。
“姐姐,你在房間裡嗎?”
“墨弦?進來吧!”
言暖拉好了拉鍊,坐在床榻上,摸著鐲子的圈口。
墨弦得到許可,這才推門進入,一眼掃過去,就能發現,她整理收拾得當的東西就放在小桌旁。
若不是葉溫姝告訴她,言暖明天要下山,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若是她一去不回……不可以!他不敢再想下去。
無論怎麼推演,他都過不了言暖不告訴他的那道坎,有時候愛情裡的男人就是很小氣。
“姐姐這是……”
“我要下山一趟,馬上回來!”
雖然知道他是明知顧問,那麼多的東西一掃而空幾個包包整理妥當,明眼人都知道她要出門。
但是她還是很耐心的跟他說明原因:“我有件急事要回實驗室一趟,做完馬上就回來。”
原來是有事情,並不是不告而別,墨弦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下情蠱。
於是緩步走到了方桌前,用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不著痕跡的下了蠱,遞給言暖道:“姐姐整理東西一定累了吧,喝杯水解解渴吧!”
“確實有些渴了!”
因為是他遞來的東西,言暖也沒有細看,接過水仰頭便喝了下去,茶水入喉,原本乾涸嗓子得到了解救。
墨弦見水杯見底,懸著心終於放了下來,接過杯子把玩兒在手中,語調委屈:“那姐姐回去後,會忘記我嗎?”
“怎麼可能?又不是很久,也就交我實驗的資料,你不要東想西想啦!”
言暖聞言,立馬反駁,她又不是那種表白心意後不負責任的女人,搞得她好像是那種吃了不認賬的人似的。
雖然……嗯,還沒吃。
想想苗疆少年就是純情。
以後的以後,言暖窩在少年懷中嬌嗔,定會為自己曾經的想法單純而後悔。
“真的嗎?阿暖你真好!”
墨弦一把擁她入懷,低頭輕啄慢慢轉為攻略城池,言暖被吻的亂了呼吸,帶著急促的輕喘,兩人呼吸間全是杜衡香縈繞。
一吻過後,言暖躺在少年的腿上,把玩著少年的長髮,問出了心中一直很困惑的問題。
“墨弦,你身上為什麼有杜衡香阿!”
她尋思著,少年也不是那種出門就噴香水的人,誰會選擇那種淡淡的中藥味兒香水阿?
墨弦揉捏著她的臉的手微微一頓,隨後解釋道:“因為吃藥的原因,藥味兒都醃入味兒了,多少身上會有杜衡香氣。”
言暖突然起身,驚訝的看著他:“吃藥?你身體……”
“身體好著呢,只是避免能力爆發會穩不住,耶律加就給我製作了抑制藥,藥中有杜衡,每天都要喝,長久以往,就會有藥味。”
“很難聞嗎?”
墨弦對上她詫異的眼神,眨了兩下眼,有些狐疑道。
若是言暖覺得難聞,那麼他就找相應的藥,去蓋住這種氣味。
“不難聞,挺好聞的,不過你是苗族聖子,名號越大,擔子越重,責任越重。”
“你一定很累吧,你辛苦了,墨弦!”
言暖有些心疼的捧著他的臉,兩人額頭對著額頭,初秋的風捲著槐花花瓣從窗戶外飛進來,濃濃的槐花香氣與杜衡香交纏,聞著有些醉人。
墨弦整個人僵住,一動也不動,就那麼互相抵著額頭,聽慣了他是聖子,必須承擔村民的信仰,苗寨的安危。
卻從未有人詢問他是否勞累,是否辛苦,就好像,有了這個名號,五年一出的聖子,做什麼都理所當然,犧牲也是。
可當言暖說出這句話,他心裡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