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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何安一家吃飯的時候,何安的媽媽吃著飯看著三個孩子正在和平的相處:“何安,我有一件事不知道?”
何安知道自己虧欠媽媽的:“媽,你有什麼事說就行,還說什麼求啊。”
“你看家裡有雨水還有建國照顧著,是不是在軋鋼廠給我謀一個工作,閒著也是閒著啊,在軋鋼廠還能說說話。”
何安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怕自己以後娶了媳婦,對弟弟妹妹們不好:“好,媽,今天我去軋鋼廠的時候找廠長問問,看看軋鋼廠有沒有輕鬆的工作。”
“好。”
正在吃著飯,就聽見自己家的門,被敲得咣咣咣的響,何安不看都知道是秦淮茹這麼沒有素質。
何安拿著包子,開開了門:“錢湊夠了嗎?”
秦淮茹沒有想到何安家,大清早的就吃包子,還是肉的,要知道自己家早上吃的是窩頭啊。
“何安,你也知道。”
何安連話都沒有聽完,就關上了門。
秦淮茹差點碰著鼻子,沒有想到何安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很想直接走,但是知道何安一定會報警,還是敲了敲門。
只不過這次是輕輕地敲了敲門,何安知道一直以來秦淮茹都是裝的,開啟門,伸出手。
秦淮茹只有乖乖的拿出三十塊錢,何安當著她的面說了一遍:“記住再有下次的話,我會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說完就關上了門。
何安來到軋鋼廠,直接去了廠長辦公室:“楊廠長,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楊廠長還以為是李保國有什麼動作,需要自己配合呢:“何安,是不是李保國又有什麼動作啊。”
何安知道楊廠長這是誤會了:“不是,是我的一件私事。你也知道我媽經常說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你看在咱們軋鋼廠能不能給她謀一個輕鬆一點的職位啊。”
楊立民還以為是李保國有什麼大事:“你啊,對了,我前幾天查記錄的時候,發現其實當年你父親去世的時候,軋鋼廠給了你家一個名額,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的成了趙方的,好像是易中海的徒弟。”
何安知道這一切都是易中海做的,但是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楊廠長,李保國那邊我派人盯著呢,但是我媽的事?”
楊廠長知道這種事本來就是管理的不嚴:“你來的其實剛剛好,昨天后廚一個蒸饅頭的,因為家裡的事調到了另一個工廠,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一會我就會和人事部的人將你媽媽的名字登入上。”
何安知道這是一份人情:“謝楊廠長,明天我就帶我媽過來。”
回到辦公室的何安是越想越氣:“易中海,你真行啊,趙方,你的徒弟。”
剛想去調查調查這個叫趙方的時候,看見易中海鬼鬼祟祟的向李保國的辦公室走去,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咱說了易中海現在一個一級鉗工有什麼大事去見李保國啊,何安悄悄地跟在了後面。
易中海的反偵察能力還是不錯的,這堅定了何安對他的懷疑,看來四合院裡身份不明的人就有他易中海一個啊。
易中海進去以後關上了門,何安假裝從門前走過,實在是因為李保國天生膽小,在裡面還有一間辦公室。
要不是因為何安有超強的聽力,就什麼都聽不到了。
但還是聽到了隻字片語:“什麼何安,什麼命令。”雖然不全,但是知道了李保國是反動派,易中海和他走得這麼近,那就算不是反動派,也是被收買的人。
何安猜的真是八九不離十。易中海今天趙李保國就是為了何安的事,重點當然是馬上就要過年了,自己現在只是一個一級鉗工,能不能往上提一提。
李保國實在是想不透,你不和何安打好關係,卻一心想找他的茬。至於李保國為什麼沒有將自己和何安之間的合作關係告訴給易中海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據說蠍子是一個女的,但是來的人竟然是易中海,說明他的上線並沒有暴露。再說了,到時候易中海是自己的替罪羊不是更好嗎。
李保國看著易中海:“你想升職可以,但是需要立功。何安現在是保衛科的科長,而且是楊廠長身邊的紅人,現在還不是針對他的時候。”
易中海沒有想到李保國也會忌憚何安:“李廠長,要知道何安正在調查當年他父親何大勇的死亡真相啊,要是到時候查出什麼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李保國不知道易中海怎麼知道了當年的事,還敢威脅自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