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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將臘肉炒白菜端上桌。
三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誰也不讓著誰,二斤多的臘肉很快就進肚了。
龍息辣椒和一般的辣椒不一樣,不是一上來就會讓人感覺出來,是那種慢慢上來的辣度。
賈東旭覺得有些辣:“媽,你今天的臘肉炒白菜,放了多少辣椒啊。”
賈張氏也是覺得辣:“不對啊,我炒的時候沒有放辣椒啊。”
棒梗是孩子,所以他的感官更是敏感:“奶奶,這次的肉香是香,但是太辣了。”說著就喝了一口茶水,但是完全不解辣。
棒梗實在是受不了,那種辣像是由內而外,像是胃裡著了大火,一杯茶水實在是滅不了。
急的棒梗來到自家的水缸邊,用水瓢舀水喝,也顧不得水有多涼了。
這邊辣的賈張氏也受不了了,和棒梗搶著舀水喝。
倒黴的要數賈東旭,躺在炕上下不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對嘴就喝,但是裡面那點水,根本就不解辣。
辣的他實在沒有辦法了:”棒梗,媽,不要只顧得自己喝啊,給我拿點涼水過來啊。“
但是此時辣的棒梗和賈張氏自顧不暇,那有什麼功夫照顧他。只有在四處找可以解辣的東西,最終他的目光盯在了炕上的尿壺上,沒有辦法,將尿壺拿了起來,聞著想吐。
但是有辣的受不了,不得已,拿起尿壺就開始喝了起來。
至於味道只有賈東旭自己知道。
但龍息辣椒的辣不是靠涼水就可以解決的,那是一種痛覺。任他們玩命的喝涼水,但他們的嘴唇仍是變得和香腸一樣。
疼的棒梗在地上啊啊的大喊,聲音在四合院飄蕩。
到時賈家的對門譚秀華聽見了棒梗的喊叫聲,就過去看了看,正好看見後院的劉海中家正在往賈家瞅。
“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啊,會不會是賈家又在請神啊。'
譚秀華知道易中海一直拿棒梗當自己的親孫子,還是推開門準備進去看看。
但是看見的卻讓所有人震驚,賈張氏和棒梗疼的嘴唇發腫,腫的像香腸一樣,一句話說不出來。賈東旭哪裡更是拿著尿壺喝。
“會不會是有中邪了。”
“你可千萬別胡說,他賈家剛剛因為請神進入街道辦。'
“哈哈,我是胡說的。”
賈張氏躺在地上喊救命,但是現在四合院只有一些老弱婦孺,真的沒有人有力氣將他們送去醫院的。
譚秀華需要看兩個孩子,實在沒有功夫,但是何安家和賈家的關係就不用說了,最後只有現任一大媽去軋鋼廠找秦淮茹了。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但是中午吃飯的時候,秦淮茹讓何雨柱提前幫他打好了飯。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你這是給東旭回去送飯的,我記得何安在保衛科上班,而且他還有腳踏車。”
正在這個時候,保衛科的進來了一個人:“秦淮茹,誰是秦淮茹。”
秦淮茹舉了舉手:“我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剛剛你們院的一位大媽來說,你家的人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中毒了。”
秦淮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棒梗,一時慌了神。
到時易中海先反應了過來:“你去保衛科找何安借腳踏車,我去後廚找何雨柱,到時候你的負擔還輕一點。”
秦淮茹也是聰明人,一下就聽明白了:“師父,我先去保衛科了。”
何安剛剛準備吃飯,正好遇見了秦淮茹向保衛科走來,實在是不想理會他。
但是秦淮茹像狗皮膏藥:“何安,你出來的剛剛好,我家你東旭哥不知道怎麼了,現在昏迷了,快借你的腳踏車給我,我用用。”
說著就想去保衛科門口,去推腳踏車。
何安怎麼可能容許她,一下攔住了她:“你家的事為什麼要借我的腳踏車。”
秦淮茹看著有眾多的保衛科的人:“咱們是一個四合院的。”
何安沒有想到他的臉皮會這麼厚:“我說過你賈家的事別找我,哪怕是他賈東旭死,和我都沒有關係,知道了嗎?”
這個時候何雨柱正好趕來:“何安,你怎麼這樣啊。”
何安覺得是時候教訓教訓他何雨柱了。
只是盯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就怵了:“秦姐,我們還是先回四合院吧,東旭哥的傷重要。”
其實這個時候的何雨柱是高興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