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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秦淮茹只有先將賈東旭的腿被砸,現在是一個癱子,又將自家的情況說的苦的比苦瓜都苦。
將何安說的不值一錢,棒梗是在這種情況下蔡去偷東西的,並保證一定會好好的教育他的。
冉秋葉畢竟是剛剛上班,還沒有想那麼多,便同意了幫賈梗隱瞞這一次。
秦淮茹知道這次不能再拖延了,還是拿出了五塊錢的學費。
冉老師走了,沒有想到何雨柱今天難得的早醒,但是剛想出去的時候,突然想起自身的味道還沒有全部消散完,於是就沒有出來。
但是何雨柱卻知道找個機會去見一見後院的閆埠貴,至於為什麼不找秦淮茹,那不是有秦淮茹的堂妹嗎?
秦淮茹這個時候可沒有心情管這件事,他要去找易中海,如果不是自己壓下來,那自己的孩子棒梗就不用上學了。
秦淮茹先回到家,賈張氏早回來了,她可捨不得在醫院裡花錢:“秦淮茹,剛剛我怎麼聽到了棒梗。”
秦淮茹的目光像一頭狼似的看向前院:“都是閆埠貴,和棒梗的老師說我們的棒梗是小偷,要不是我壓了下來,那可就、哎,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啊。”
說完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她知道賈張氏一點就著。
果然賈張氏聽見閆埠貴說棒梗,罵罵咧咧的就去了前院。
閆埠貴剛想去上學校,看見賈張氏就覺得事情不對,剛想繞過去,誰知賈張氏罵了一句,就衝了過去。
閆埠貴和賈張氏,就像是兩個老孃們一樣,互相抓住對方的頭髮,用力拉扯,臉上都滿是憤怒和不滿。
賈張氏試圖用自己的膝蓋攻擊閆埠貴的下體。
但是被閆埠貴躲開了。
可憐的閆埠貴躲過了賈張氏的致命一擊,但是臉上卻被賈張氏狠狠地撓了一下,疼的閆埠貴給了她一巴掌。
二人被院裡的鄰居分開了,但是賈張氏還在那裡:“閆埠貴,你個王八蛋,欺負我家沒有男人啊。“
閆埠貴那可是老師,能不善言語:“你放屁,大早上起來,我這是就被狗給咬了,真是氣死我了。”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的話語對閆埠貴也是由衷的憎恨,於是就沒有管這件事。
但是易中海忘了自己不是一大爺了:“老閆,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啊。”
閆埠貴知道自己可能做得不道德,但是是她冉秋葉問的,又不是自己說的:“人家都調查清楚了。”
易中海看著閆埠貴:“老閆啊,你做得不對啊,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要團結友愛,你差點毀了棒梗。“
閆埠貴覺得自己可能說的有些直,但是易中海卻是沒完沒了:“賈張氏剛剛從醫院回來,你給她五塊錢吧。”
閆埠貴一聽到錢那是智商直線提升啊:“老易,你這說的不對了,現在鄰居們都要上班,那就晚上開全院大會說說這件事吧,看看是不是全是我的不對。”
易中海哪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啊:“這點小事,還用開全院大會。”
閆埠貴用上衣的衣角擦拭了一下眼鏡:“你現在可不是院裡的管事大爺,開不開全院大會,不用和你解釋。”
易中海這時想了起來,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了,剛想和閆埠貴說什麼,人家騎著腳踏車,去上班了。
院裡的鄰居都散了。
易中海在閆埠貴走了以後,就去了後院,只有聾老太太才可以幫自己向街道辦的人說說好話。
易中海現在是一級鉗工,但是受了傷,所以可以晚點去。
秦淮茹扶著易中海,小手在易中海的手上摸著,時不時地故意蹭蹭易中海。
“老易啊,現在我是學徒工,你也看見了,我家裡的事太多了,我想回趟老家,看我媽有沒有時間來幫幫忙。”
易中海被秦淮茹搞的都沒有聽見什麼,就答應了幫秦淮茹請假。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回家,正好何雨柱悄悄的出來:“柱子,你過來,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何雨柱本來想上前院看看閆埠貴有沒有去上班,沒有上班的話可以將自己和棒梗的老師的婚事說一說。
“一大爺,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將何雨柱拉回自己家,也不嫌何雨柱身上的臭味:“柱子,你和何安的關係,需要緩解啊。”
何雨柱想也沒想:“他何安就不是我們老何家的人,我才不理他,再說了我才是大哥,應該是他向我道歉。”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是一個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