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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綰書，“是的！”
錢棠，“我怎麼就不是那麼的相信呢？”
姜綰書被逗得耳根子都紅了，林月見知道她臉皮很薄，連忙道：“好啦棠棠，你就別逗綰書了，快吃飯吧。”
聞言錢棠才作罷，“不過綰書，你可不許再有下次了啊，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跟我們說，不準瞞著我們，知道沒。”
這次林月見站錢棠這邊，“是啊，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什麼事就互相幫助嘛。”
姜綰書垂著眼皮似乎有什麼心事，默了兩秒，她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
下午放學回到家裡，姜綰書的媽媽已經做好一頓豐盛的晚餐在等她。
“媽媽。”
薑母擦擦手，應了聲，臉上笑容滿滿：“綰書回來啦？月考考得怎麼樣？”
正在換鞋的姜綰書動作一頓，垂下眼皮掩飾著眼底的失落，語氣悶悶的：“還行。”
“還行？”聞言，薑母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還行是什麼意思？退步了？”
姜綰書怕媽媽生氣，連忙說：“沒有。”
過於穩定的成績，和在媽媽眼裡不算靠前的名次，讓姜綰書怎麼都開不了口，怕媽媽以為成績沒有進步是因為她在學校不夠努力。
薑母也不說話，等著她告訴自己成績。
姜綰書憋了半天，最後也就憋不出來一句話。
薑母有些不耐煩了，從兜裡掏出手機：“算了，我自己看。”
每次的月考成績班主任都會發到班群上。
只是她今天忙了一天，還沒來得及去看，本想著等姜綰書自己告訴她的，結果……
“媽媽，我下次會努力的。”姜綰書抓緊了書包帶子，說話聲音小小的，像個做錯事等在挨罰的孩子。
話落薑母已經從班群裡找到了成績單，年級班級各科成績排名多少，老師發出來的檔案上都寫得清清楚楚。
看到成績的那一刻，薑母是不滿意的，眉頭緊蹙，開口說話語氣認真且嚴肅：“綰書，不是媽媽對你要求嚴格，是你這次的成績實在考得不好。”
姜綰書垂著頭，“媽媽，對不起。”
薑母臉色並不好，“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