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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郝快的心理,只想說一個“艹”字。
這也太巧了,自己剛斬了一個人的手臂,剛好人家師父就來了,而且這人的師父還是內門長老。
其實較真來說的話,斬掉一條手臂,在外面可能是重傷,可在內門弟子之間,這卻不算很嚴重的傷勢。因為以內門的治療水平以及紫府境武者的恢復力,醫治及時的話,手臂也是能接回去的,只是需要一段較長的時間而已。
比較嚴重的是,郝快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這是嚴重違反宗門規矩的,如果換到正常的比試裡,斬掉對方一條手臂,根本就是小事一樁了。
而且現在人家的師父就在面前,又佔了理,似乎郝快怎麼也躲不過去這一劫了。
果然,魯有道怒氣沖天,先是一腳踢開了黑臉青年,怒斥一聲“廢物”。隨即他來到了郝快面前,道:“郝快是吧?早聽說了你的名字,也沒少聽另外幾位長老誇獎你,可沒想到你才取得一點功勞,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公然違反宗門規矩,殘害同門手足!”
郝快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為自己辯解。
不過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對方知道唐雪兒的下落,自己也給了他開口的機會,是他自己沒說。這樣的做法等於是傷害了唐雪兒,傷害了郝快身邊的人。對於傷害自己身邊人的人,郝快絕對不會留情。
“你可知,違反這樣的宗門規矩,輕則要逐出宗門,重則要廢掉修為,甚至要處以死刑?我雖不是執法長老,可你如此不像話,本長老也有責任教育教育你!”
話音一落,魯有道竟然抬起手掌,想要動手。
“且慢!”郝快立刻暴喝道。
“哼,你還有何話說?難道面對本長老,你也敢忤逆嗎?”
郝快臉色冷了下來,對方的態度也很蠻橫,雖然是由於自己先打了對方的徒兒,但自己沒理由吃這樣的虧。
“忤逆不敢當,不過我想問一問魯長老,我到底違反了哪條宗門規矩?”
魯有道再次冷哼一聲:“哼,哪條規矩,還用問嗎?未經允許,與同門私鬥,且殘忍的傷害了同門師兄弟,這還不是違反規矩?按照這條規矩,本長老可以直接廢了你!”
說著,魯有道再次抬起了手掌。
郝快卻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魯師兄,你搞錯了!”
“什麼,你說我搞錯了?還有你剛剛叫我什麼?魯師兄?”魯有道有點發愣,被郝快突然的反常表現給弄暈了。
郝快卻是繼續笑著,道:“沒錯啊魯師兄,你剛剛說的規矩,是殘害同門師兄弟,可我教訓的這個傢伙,並不是我師兄弟啊,而是我的晚輩!宗門長輩教訓晚輩,似乎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吧?”
“小子,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你一個剛入內門的小夥子,怎麼就成了我的長輩?”那黑臉青年再次靠了過來,怒氣衝衝的說道,他看向魯有道,“師父,別聽他胡扯,他說出如此離譜的話來,還敢叫您師兄,簡直是大逆不道!”
魯有道也滿臉怒意,剛想開口,卻見郝快不急不忙的探手入懷,取出了一枚玉符。
這玉符,正是他的身份令牌,代表著他在金陽門內的身份。不過這可不是之前的外門弟子令牌了,而是他不久前剛剛換的內門令牌。
“魯師兄,你自己看吧。”
郝快說著,把令牌丟給了魯有道。
魯有道接過令牌,疑惑的感應了一下,疑惑的表情就此定格,如同化作一尊雕塑。
看到魯有道愣住了,黑臉青年很是奇怪,但更多的是焦急,他連忙催促道:“師父,您怎麼了?快動手處置這小子啊!”
片刻後,魯有道回過神來,先是一腳踹開了黑臉青年,同時怒喝一聲廢物。
隨即他才看向郝快,神情有些複雜的道:“你真的是……劍老師伯的弟子?”
“令牌不會騙人。”郝快道。
魯有道的神色更復雜了。
頓了一會兒,他才長嘆了一口氣,態度變得和善了不少,對郝快道:“既然如此,那你說的確實沒錯。作為宗門長輩,教訓晚輩一下也沒什麼,郝師弟。”
郝快再次笑了,笑得很自然:“呵呵,那就多謝你理解了,魯師兄。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郝快轉身離去,留下瀟灑的背影。
在他身後,魯有道的神情依舊複雜,說不出什麼情緒。
黑臉青年一臉愕然,一臉憤恨,一臉痛苦,卻也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