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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是歌曲裡偶爾走調的音符,鋼琴上不小心按錯的黑鍵。

但沈勻霽知道,這會所的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

她回到辦公室,換好衣服,拿上自己東西便準備回家。

可她還沒走到後門,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待她轉頭,手腕猛地一緊,整個人被迫著扭過身子——

對上了江渡嶽煞白的臉。

他目光閃爍,呼吸有些急促,剛剛倨傲駭人的神態蕩然無存。

“等等,我不是要衝你發火……你不要往心裡去……”

江渡嶽語無倫次地說著,下意識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江先生,”沈勻霽打斷了他,“你有什麼好憤怒的?”

江渡嶽怔怔地看著她,試圖解釋:“我剛才看到你對那個老男人笑,一下子就火大了,你都沒對我笑過……”

“我為什麼要對你笑?”

“是因為你強行把我留在包廂裡玩牌,還是因為你讓我當你的專屬外賣員?又或者是我要感謝你把受傷的我送到醫院,感謝你讓我做你的家教?”

沈勻霽的語調沒有波瀾,卻猶如一層又一層重浪拍打在江渡嶽的心房之上。

“對你,我真的笑不出來。”

她的話似乎帶著寒氣,在這樣的炎夏也能讓人感到透心的冷意。

江渡嶽皺著眉,還想挽回這個稀碎的局面:“我知道了,不要你笑了行了嗎?剛才那個傢伙抓你的時候你疼不疼,有沒有受傷?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江婉……”

“呵。”

沈勻霽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接著,她收回了最後一點表情,道:“我沒有受傷,但你說如果剛才那人的手落下來的話,和你用卡砸的會是同一個地方嗎?”

江渡嶽啞然。

“所以,”沈勻霽一點點掙開他已經稍稍松力的手,道:“你沒有資格生氣,你和你的妹妹對我做的事情沒有區別。或者說——”

“剛才那下比巴掌還疼。”

耳光打的是臉,而江渡嶽是在踐踏她的自尊。

“你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渣。”

沈勻霽輕聲補充道。

江渡嶽僵住了,他任她抽離出手腕,卻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妄想找到哪怕一星半點情緒。

可是他什麼都沒找到。

沒有憤怒,沒有悲傷,更談不上失望。

為什麼?

至少罵他幾句也好啊,讓他有理由重新拾起剛才的慍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空落落的。

“啪嗒”

後門被開啟,一股熱浪湧進。

可是江渡嶽卻像是被扔到了極寒之地,直到沈勻霽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潮溼的黑夜裡,他那懸在空中的手也沒有放下去,彷彿被凍住了一樣。

屋簷上的積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落下,緩緩合上的門將所有的話語都鎖在了房裡。

神經病

“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晨間天氣預報。滬市今天小雨轉陰,最高氣溫34攝氏度,請市民做好防暑準備……”

巨幕電視裡傳來氣象員甜美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顯得有些寂寥。

窗簾緊閉,阻擋了所有的自然光線,未開燈的室內,電視屏成了唯一的光源。

四周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江渡嶽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眼前只有漆黑。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整晚不合眼也毫無睏意,身上的血液好像靜止了,但是潛伏在深處的躁動又好像隨時都要噴湧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一陣嗡嗡聲。

那是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瞥了茶几一眼。

是江恆發過來的簡訊。

【晚上6點家宴,不準遲到。】

即使是文字,也能感到對方的語氣不容置喙,似乎在說這是命令,必須執行。

突然,江渡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股邪火,對著手機狠狠地砸了下去。

玻璃茶几應聲碎裂,鋒利的邊緣割破了他的手,還亮著螢幕的手機也和碎片一起掉落在羊毛毯上。

震動停止了。

可過了幾秒,手機又重新震了起來,聲音在一堆玻璃渣中有些彆扭。

江渡嶽站了起來,緩緩彎腰,不管上面粘著的碎渣,像是沒有痛覺一樣,徒手從碎片中撿起了螢幕已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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