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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大了別縱慾過度,江董。”
江恆氣得“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江渡嶽就罵:“江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不是玩意兒的東西!”
江婉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戲,就差笑出聲來了。
孫藹芳則擺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起身去拉江恆,勸道:“哎,老公,算了算了。小嶽也不是故意氣你的,你忘了嗎?阿嶽還在生病呢。今天他還去了康悅診所,對吧?”
江渡嶽一頓。
只聽孫藹芳又柔聲說道:“小嶽現在精神有問題,你就不要對他那麼苛刻啦。至於公司的事兒,那不還有我和婉婉幫你嘛?”
如此體恤入微的思量平息了一點江恆的憤怒,同時也在江渡嶽的身上添了幾支暗箭。
江恆理了一下衣領,鄙夷地評價道:“矯情。”
“一個大男人,天天無病呻吟!”
江婉在一旁添油加醋道:“爸爸,哥的病可是真的很嚇人呢,昨天還因為一個小瞎子要打我來著。”
這話直接挑斷了江渡嶽的理智,他一把抓起手邊的紅酒杯,對著江婉的臉就潑了上去。
“話這麼多,喝點兒潤潤嗓子吧。”
江婉呆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啊!!”她甩著被打溼的頭髮,尖聲驚叫:“你有病啊!!”
江渡嶽勾了一下唇角,道:“對啊,你媽剛才說的你沒聽到?”
江恆脖子都氣紅了,張開手臂護著江婉,大聲呵斥道:“江渡嶽,給我立刻道歉!”
孫藹芳也驚慌失措地跑到江婉身邊,心疼道:“婉婉,別怕,媽媽在。”
江渡嶽對他們的憎惡寫在了臉上,這裡他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他站起身,長腿將椅子一蹬,撞得長桌上的鮮花的花瓣都抖落了下來。
“道你大爺的歉。”
說罷,江渡嶽不再理會江婉和江恆的怒吼,揚長而去。
給她點顏色看看
但江渡嶽沒有回家,而是拿著清掃工具去了三樓的書房。
這是他生母楊帆的書房。
十四年過去了,這裡的一切還和當初媽媽離開時一模一樣。
江恆曾多次叫人重新整理這個房間,但都被江渡嶽攔了下來。
他就像一個小戰士一樣,捍衛著屬於母親的領地。
後來江恆放棄了,沒人再動這個房間的腦筋,而江渡嶽也收走了唯一的鑰匙。
可是就在江渡嶽搬出去住的這幾年,有人告訴他,江婉和孫藹芳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有一次竟然把書房開啟了,還進去一番搜尋。
江渡嶽聽聞後氣得要揍這母女倆,可是卻被她倆溜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並沒有丟什麼東西。
江渡嶽將房間中陳設上的灰塵都清掃乾淨,然後默默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看著書架上放著的照片出神。
照片中的女人溫婉美麗,笑容燦爛,她臂彎中抱著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也許是那天的陽光太好,曝光有些過度,男孩的五官有點模糊,但是他那刻的開心扭捏還是被相機記錄了下來。
那時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可是這些幸福都定格在江渡嶽十歲的那年。
他記得那天江恆狠狠地甩了楊帆一個耳光,氣急敗壞地說道:“這些年你們母子都是我養的!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你都沒資格過問!”
後來的事情就像電視劇中一樣狗血。
楊帆患上了抑鬱症。
某天她走進了浴室,就再也沒出來。
江渡嶽那天放學回家後只看到被救護車抬走的白布袋和沉默的江恆。
他默默低下頭,停止了回憶。
應該說他不能再去回想了,他怕他控制不了自己,衝下樓砍了那該死的老東西。
這時,他口袋裡忽然傳來預設的資訊鈴聲。
他掏出嶄新的手機一看,原來是韓明又在叫他出去喝酒。
可是他沒有心情。
如果說現在必須要見一個人的話,那出現在腦海中的人一定是沈勻霽。
江渡嶽突然覺得自己是真的有病。
經歷了這麼糟心的一天,靜下來後,他想的人還是沈勻霽。
明天聯絡她一下吧。
雖然唐文熙說的道歉他做不到,但是給彼此一個臺階下還是可以的。
畢竟沈勻霽也很需要錢吧。
他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