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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扯。”
老方：“那……咱們要什麼好處呢？我聽說，布幫最言而無信，進口了無縫鋼管，最後會不會拿盧布糊弄咱們？”
郝人其實也有這個顧慮。
“這樣，你跟他們說，款條件，只能從咱們這裡進口工業用無縫鋼管，不要盧布，就要石油，到時候他們要讓你將無縫鋼管價格降下來，你讓他們六成的價格向咱們出口石油。”
老方唯唯諾諾地說：“嗯……”
看他這幅不情願的態度，郝人瞬間明白了，這傢伙沒有見過某國扛把子，心虛！
，！
“笨蛋！”郝人有些生氣地罵了句：“這件事絕不能讓杜邦接觸，還是要本大爺親自走一趟！”
他站起來剛想走出門外，突然又坐下了。
“不行，得做好失敗的準備……老方，現在霍夫曼油田每年收入多少？”
老方想了想說：“三百萬噸，每年收入起碼也有五千萬美元。”
郝人眼前一亮：“哧溜……有沒有說過啥時候還錢？”
老方：“這個說倒是說了，只是，他說晚一點還錢，裝置啥的煤國那邊賣的可貴，還有那些之前的款也沒結清。”
“嗯？”郝人奇怪了：“之前不都是本大爺在幫忙？”
老方解釋說：“確實大部分都是您在支援，不過……您知道他買下的中東油田吧？科威特，那是他租來的，但是沙國東部省可是他的領土，當初還是他資助的伊本一統紅海沿岸，所以，伊本和他做了個交易，霍夫曼做沙國東部省的國王，伊本做西部國王，這個是他真真實實地從非沙國時代買來繼承的，否則，他也沒有權力賣給咱們，那時花的錢也不少，基本上和咱們買下來的錢差不多。”
“另外，巨港有十三萬人需要養活，若是解散，荷蘭捲土重來咋辦？每個月只是工資就得一百三十萬美元，一年一千五百萬美元左右。”
“其他的油輪啥的不是租就要買，用錢的地方不少，估計還得再過兩年才能還。”
郝人擦了擦口水。
“一年五千萬美元，想想都讓人羨慕，啥時候把本大爺那兩億還了就更帶勁了。”
“走，去布幫！”
1924年。
2月。
大雪紛飛。
嗚……
莫城。
“一個商人？”布幫幫主約瑟夫有些輕蔑地說：“還是個華，他來找我做什麼？”
米哈伊洛維奇回答說：“和咱們談判石油生意以及管道，希望咱們能夠與其合作。”
約瑟夫本身就瞧不起商人，更何況還是個華。
“告訴他們，用不著。”
米哈伊洛維奇：“他們帶來了一億美元款。”
“嗯？！”約瑟夫一聽，趕緊站了起來：“快請！不，走，一起去！”
大樓前，約瑟夫笑容凝固了，在他看來，即便是個華，那也應該是個老頭兒才對？怎麼是個年輕人？
郝人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
“喂，你滴，什麼滴乾活！”
米哈伊洛維奇有些生氣地在旁邊回答說：“這是我們布幫幫主約瑟夫！”
郝人沒帶怕的，他就是想打破這種尷尬氣氛而已，聽到是布幫幫主，趕緊走了上去與其握手：“哦！約瑟夫先生，您好！我叫郝人，您叫我郝先生即可。”
約瑟夫笑了。
“郝先生，歡迎你到我們這裡，請進！”
老方等人跟在郝人身後，戰戰兢兢地走了進去。
會客大廳裡早就……
“嗯？”郝人瞅著壁爐裡的東西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俄國怎麼冬天燒這個東西？不是木柴啥的？”
約瑟夫得意地說：“用不完……”
郝人：裝逼！
兩人坐下以後，約瑟夫開始確定一億美元的事，畢竟，蘇聯一年外匯也沒五千萬美元，現在正是全力建的時候，就缺錢！
“郝先生，聽說，你想到我們這裡投資？”
郝人擺擺手。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沒有在你們這裡投資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發行債券，我們買債券，然後，你們巴庫的石油由我們來銷售，你們賣給我們的價格，半價，怎麼樣？”
約瑟夫：“那你們買的是煤油還是汽油？”
郝人：“當然是原油。”
“原油……”約瑟夫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