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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戴著手套進行了讓人羞憤難當的內檢,張維芳這會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不只肚子疼痛,內檢的疼痛也不遑多讓,她已經沒有力氣爭辯什麼了。
張維芳覺得自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正等著被宰。
中年醫生檢查過後,冷冰冰的說道:
“才開了三指,還早著呢,記住,不要隨便用力,先忍著。”
張維芳一步一步挪下產床,艱難的提起了褲子,然後拖著肚子走出了產房。
李鴻儒看到張維芳又出來了,他趕緊過去攙扶著,問道:
“維芳,你怎麼又出來了?”
“才開了三指,還要等,我們先回去吧。”
兩個人又回到了病房,這個時候醫院沒有暖氣,病房裡用的是泥爐子,溫度很差,所以現在生孩子很受罪。
張維芳現在特別懷念剖腹產,要是能剖腹,她就不用受這罪了。
冰冷的病房裡,張維芳坐在病床上,忍受著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忍受著腰痠背痛的憋屈。
李鴻儒拿著毛巾不停地給她擦著汗,看到張維芳這麼痛苦,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切的言語在這個時候都是虛偽的。
張巧納出去買了幾個雞蛋,讓張維芳吃下去,讓不然生的時候會沒勁。
張維芳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沒辦法,為了孩子,她吃了幾塊巧克力,又喝了點功能飲料。
在一輪又一輪疼痛的侵襲下,時間從白天來到了晚上。
夜半三更,張維芳被送進了產房,這個時候,她已經疼的麻木了。
醫生讓使勁她就使勁,醫生讓用力她就用力,聽著醫生的指揮,在努力了幾個小時後,孩子終於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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