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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芳第一次幹這種活,心裡激動加害怕,翻牆的時候差點摔下來。
她吹了吹擦傷的右手,慢慢地朝家裡走去,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黑影。
張維芳嚇了一跳,不確定這個是什麼人,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麼靜靜地盯著對方。
張維芳隱約能感受到對面是個男人,她悄悄的在手裡藏了一根棍子,等待著對方先動手。
對面的男人看了她一會,就推開隔壁的門走了進去,“咣噹”一聲,對方把門插上了。
張維芳又等了一會,這才悄悄地回了家。
她家左邊一直沒人,張維芳還以為是空房子,沒想到今晚居然遇到了,大半夜的不回家,估計不是什麼正經人,張維芳沒當回事。
她簡單地洗了臉和腳,又在手上貼了個創口貼就睡下了。
虎子睡得正香,張維芳摸了摸他的小手,很快就睡著了。
自從離婚後,張維芳就很害怕獨處,她一個人很容易胡思亂想,還好有虎子,是她的動力也是她的支撐。
第二天,張維芳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去上班,不過,她今天一天都有點心不在焉,心裡盼著早點天黑。
晚上,虎子睡著後,張維芳把自己喬裝打扮了一番,戴著口罩和帽子就溜出了家門。
出了巷子口,她就從空間商城兌換了一輛腳踏車,張維芳騎著車子一溜煙就到了G委會大院。
晚上,大院的鐵門上了鎖,張維芳一時之間進不去。
她像做賊一樣,又悄悄地把梯子拿了出來,爬著梯子進了院裡。
大院裡有好幾間辦公室,黑燈瞎火的,張維芳根本分不清哪間是主任辦公室,她挑中了中間那間最大的辦公室。
張維芳快速拿出斧子,朝著窗戶上的玻璃砸去,“咔嚓”一聲,玻璃應聲而碎。
張維芳把提前準備好的舉報信朝著視窗扔了進去,做完這一切,她才徹底放鬆下來。
舉報信是張維芳用左手寫的,第一次用左手寫字,真的很不習慣,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像蟲爬。
為了方便,張維芳還是從右往左寫的字,所以一般人應該很難辨認出她的字跡。
辦完一切,張維芳又悄悄地原路返回,回程她是放鬆的,為了應景,她還在心裡哼起了歌。
回到巷子,張維芳又遇到了和昨天同樣的場景,她的鄰居又在門口站著。
張維芳在心裡暗歎:”這是什麼狗屎運,每次做壞事都會遇到他?難道這男人在跟蹤她?”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鄰居也在懷疑她,男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就開門進了院子。
張維芳暫時不敢動,她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想了想,張維芳又轉身出了巷子,隨便找了個方向快速離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鄰居正在後面跟蹤她,直到張維芳的背影看不見了,男人才返回家裡。
男人在心裡思忖著,到底是誰派一個女人來跟蹤他,難道又是他不知道的新花樣?
張維芳走了十幾分鍾就停了下來,路上到處漆黑一片,沒有路燈,安靜的讓人害怕。
她拿出腳踏車,“嗖嗖嗖”地往家趕去,還好這麼驚心動魄的日子終於結束了,要不然她非得神經衰弱。
累了半夜,張維芳回到家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天她一如既往地去上班,小胡見到她還是那副熱情的模樣:
“你昨天去哪玩了?”
“哪都沒去,就在家。”
兩個人聊了會就到了上班時間,她們趕緊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上班時間已經超過一個小時,張紅依舊沒有來,張維芳問了一句:
“張紅姐呢?今天請假了?”
小胡看了看周圍,然後撇了撇嘴:
“她被調走了,去了福利院那邊。”
“怎麼回事?這麼突然?”張維芳不解,之前怎麼沒有聽到風聲。
“我們這個部門一直都是四個人,你來了,自然就多出來一個人,正好前段時間她犯了錯,所以就把她調走了。”
小胡沒好意思說,因為張紅得罪了人,所以才會調走,張維芳來之前,她一直到處送禮,想要留下。
但是張維芳來了後,事情就沒有了轉圜餘地,所以張紅一直對她沒有好臉色。
張維芳沒有多關心她的事,反正一個蘿蔔一個坑,工作現在是自己的了。
晚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