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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芳一直單純的以為,那個被她傷了的人之所以不來找她,是因為被她的刀子嚇到了,所以她後來就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其實,張維芳家裡發生了火災後,陸時第一時間已經去過醫院了,他找到那個男人,威逼利誘,告訴他賈大寶很快就會被抓,他的事也會被警察翻出來,到時候他肯定少不了牢獄之災。
不過,只要他不把張維芳的事供出來,陸時可以保證他進不去,而且還會給他1000塊錢。
剛開始,這個人是不同意的,他準備養好傷再去找張維芳算賬,後來,當警察真的來調查他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能亂說話,要不然肯定會進去。
這個人一口咬定他收了賈大寶的錢,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採取行動就被人捅了。
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再加上這個人上繳了贓款,最後成功地保住了一條命。
陸時也如他所說,最後真的給了他一千塊錢。
這個人痛快地拿著錢養好了傷,然後離開了魏榆市,回到了老家避風頭。
從那以後,張維芳才算徹底擺脫了這場巨大的危機。
然而,陸時卻並未將這一切告知於她,畢竟,如果讓張維芳知道了這個潛藏的危險,恐怕會讓她驚恐萬分、不知所措。
正因為如此,所以這種棘手而又糟糕的事情,還是陸時親自去解決更為妥當,反正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當報答她這幾個月的照顧之情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維芳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大家都是成年人,該有的面子功夫她還是懂的。
小胡今天來的時候臉色非常難看,她剛坐下來就對張維芳說:
“媽的,最近G委會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查的太嚴了,我家老四差點進去。”
“這麼嚴重嗎?”張維芳真不知道這事,她平時循規蹈矩,從來不幹出格的事。
“可不是,我花好幾千才打聽出來,G委會有個姓賈的,最近在大力整頓黑市。”
張維芳聽到“姓賈的”三個字,腦袋裡馬上出現了賈文的身影,如果真是賈文,那接下來應該會有大動作。
作為朋友,張維芳還是提醒了一句:
“小胡,最近還是注意點吧,以防萬一。”
“嗯,我家裡的貨都出了,這幾天不準備再進貨了。”小胡也知道最近時機不對,所以她也低調了下來。
快到國慶節了,來領證的人也多了起來,一天忙下來,張維芳感覺口乾舌燥,嗓子都啞了。
這天,又有一對來領證的新人,男人至少四十歲往上,女的才十八歲,兩個人站在一起像一對父女。
張維芳雖然好奇,但是良好的職業素養告訴她不能好奇,張維芳像往常一樣問了一句:
“雙方是自願結合嗎?”
這一下直接捅了馬蜂窩,男人直接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你什麼意思呀,你就是這樣做事的,你們領導呢?趕緊把他給我叫過來。”
張維芳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是她沒覺得自己有錯,所以坐在那裡沒有動。
小胡趕緊過來道歉:
“這位同志,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哼!”男子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張維芳,“我們來領證可是經過國家認可和允許的,哪裡輪得到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在這兒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他的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與輕蔑,似乎對張維芳的干涉感到十分惱怒。
張維芳頓時怒火中燒,她瞪大了眼睛,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怎麼著?難道我做這些事情有錯嗎?我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任勞任怨,可不是為了到這裡來受窩囊氣、捱罵的!”她越說越激動,胸口劇烈起伏著。
看著對方那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張維芳覺得十分氣惱。她強壓住心頭的火氣,質問對方道:“你這樣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然而,面對她的質問,對方卻只是冷笑一聲,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一看這種情況,張維芳就懂了,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就是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按理來說,她沒有得罪過其他人呀。
想通了這一點,張維芳就不怕了,她笑了笑:
“同志,你是故意來找茬兒的吧?誰派你來的?你不找領導我找,今天你要是不給我給說法,我就去G委會舉報你。”
張維芳剛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