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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陸時直直地躺在陸床上,不吃飯也不說話。
虎子輕輕第問了一句:
“媽媽,我爹怎麼了?”
“他心裡難受,安安闖了禍,人家的父母把我們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說上樑不正下樑歪。”
虎子氣得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媽,他們怎麼能這麼說,安安還小,他只是不懂事。”
張維芳看著激動的虎子,輕聲罵道:
“人家小姑娘的腦袋磕破了,以後會留疤,你還不讓人家父母罵兩句了?這都是輕的,要是換成我,指不定就動手了。”
“媽,怎麼會這樣?”一聽說小姑娘會留疤,虎子瞬間也洩了氣。
張維芳一邊收碗一邊說道:
“哼,還不是安安的錯,他拽人家的小辮子,都是平時你們慣的他,現在好了,他成了別人眼中的禍害了。”
虎子知道自己自討沒趣,於是馬上端著碗筷去了廚房。
張維芳洗漱完畢也躺在了床上,黑暗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陸時的呼吸。
張維芳不想體會他的心情,她調侃了一句:
“怎麼?還沒想通嗎?子債父償,誰讓安安是你兒子呢?”
陸時深深地撥出一口氣,略帶沮喪地說道:
“早知道就不要孩子了,別人生的是兒子,我生的是祖宗。”
張維芳知道陸時一直拿安安和虎子做比較,虎子雖然也有叛逆的時候,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懂事的,而且能聽進去別人的意見。
安安正好相反,他沒心沒肺,又有一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膽魄,所以才會到處闖禍,每次認錯認得很快,但是從來沒放在心上。
張維芳沒時間傷春悲秋,她打了個哈欠:
“行了,快睡吧,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千人千面,安安也有優點,再說,他還小,慢慢教吧!”
從那天之後,安安又待在了家裡,幼兒園的小朋友和老師都不歡迎他。
每天下班,張維芳都會去醫院看望小姑娘,小姑娘的傷口不算太嚴重,在醫院待了兩天就回了家。
張維芳很快就打聽到小姑娘的家,然後帶著一堆東西就上了門,小姑娘的爸爸媽媽對她仍然沒有好臉色,不過也沒有拒絕那些東西。
半個月之後,小姑娘頭上的紗布取了下來,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小塊淡淡的粉色痕跡。
張維芳把她在空間商城裡買的去疤膏交給了小姑娘的媽媽:
“同志,這個藥膏是我找人從海市帶回來的,能去疤,給孩子試試吧!”
接下來的日子,雙方暫時達成了一致意見,要等小姑娘的傷口徹底好了再商量賠償的事。
那個去疤膏還算管用,一個月下來,小姑娘的傷疤淡了很多,只要不近距離觀察,就不太能看出來。
張維芳鬆了一口氣,小姑娘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小姑娘的父母還算通情達理,看到孩子的疤痕變小了,他們也知道這個膏藥肯定得來不易,所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張維芳非常感謝人家的大度,她又給了他們一百塊錢,作業補償金,這樣,她的心裡也能好過點。
陸時此刻心中對安安充滿了失望之情,這個孩子整天胡亂吵鬧、大喊大叫,但陸時卻毫無作為,絲毫沒有想要教導糾正他的意願。
面對這樣的狀況,陸時不禁感到有些無力和無奈,甚至開始產生一種放任自流、破罐破摔的心態——乾脆就這麼“擺爛”下去吧!反正無論自己怎樣努力,似乎都無法改變現狀。
然而,這種消極的想法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可能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安安現在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越來越不受控制。
張維芳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安安真的就毀了。
她組織一家人開了一個家庭會議,具體的內容就是關於安安的教育問題,接下來由她親自教育,希望陸時和虎子不要拖後腿。
陸時巴不得張維芳趕緊接手這個燙手山芋,他現在被安安折磨得快抑鬱了,虎子不樂意,但是直接被父母鎮壓了。
第二天下班後,張維芳就帶著安安去了一趟小姑娘家裡,讓他親自給小姑娘道歉。
安安懵懵懂懂的道了歉,但他不懂這件事的嚴重性。
張維芳指著小姑娘頭上的傷疤告訴安安:
“安安,看見了嗎?因為你亂拽別人的頭髮,她不光流了很多血,還留下來疤,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