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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一家人無精打采地返回了家,連最活潑的安安都沒了往日的光彩,他才13歲,價值觀還沒有完全形成,所以不懂大家的區別對待。
“媽媽,為什麼舅舅們對咱們這麼冷淡?”
張維芳沒有粉飾太平,而是認真地分析道:
“因為他們覺得咱們的價值比不上你大舅,懂了吧?你大舅是當官的,有本事,以後可以幫他們安排工作。”
安安半知半解,他點了點頭:
“媽媽,我爹的飯店也可以安排工作呀。”
張維芳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屑:
“咱們就是普通人,你爹的飯店也是混口飯吃,哪有幫助別人的本事,記住了,以後咱們家要低調,別露財。”
安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媽媽,我知道了。”
虎子已經19歲,他在警校一年半的生涯中成長了很多,所以他理解親戚朋友間的私心,也懂他們的踩高捧低,不過,他也知道了以後要怎麼樣對待他們。
陸時的心裡是最難受的,他不想承認自己比別人差,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他知道張維仁的官祿肯定會越升越高,他羨慕也能接受,可是,他不想讓這個差距太大,所以他覺得一定要多掙錢。
掙很多很多錢給張維芳,讓她知道嫁給自己不虧。
過了十五,陸時就趕緊找裝修隊幫忙把飯店重新擴張了一下,大廳的左右多了兩個小隔間,算是簡單的包間,也更私密。
後面的廚房也擴大了一倍,專門製作了兩個寬大的水泥洗碗槽,上面接上了水龍頭,以後洗碗洗菜更方便快捷。
飯店後院也收拾出來兩間屋子,裡面擺放著高低架子床,男生一間,女生一間,空閒時候可以休息,晚上不想回家的也可以住宿。
二月二,飯店重新開張,新老顧客一下就湧了進來,這天的生意很好,大家忙得腳不沾地,等結束就已經晚上10點半了。
陸時騎著腳踏車回了家,看到屋子裡亮著燈光,就知道張維芳還在等他,他停好車子進了屋,就看到半睡半醒的人睜開了眼睛:
“陸時,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
陸時心疼地把人抱進懷裡:
“你以後早點睡,別等我了。”
“嗯。”張維芳點了點頭就睡了過去。
其實陸時已經和她說過好幾次,不過張維芳總是不放心,所以每次都會堅持著等他回來再睡。
巷子裡沒什麼秘密,陸時開飯店的事,大家也都看在眼裡,甚至有人專門去飯店吃過飯,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賺不賺錢。
後來看到陸時的飯店重新裝修,又招了服務員和廚師,就知道他肯定賺了不少。
這不,就有人開始效仿他,也準備開個小店賣東西。
陳玉英更是個不客氣的,她直接來找張維芳打聽情況:
“維芳,你們家的飯店賺了不少錢吧?還招不招人了?讓我家小花去吧?”
張小花今年21歲,這幾年,她在磚廠裡勤勤懇懇地幹活,也讓大家忘記了她的過去,還有人給她介紹物件,可惜,暫時沒有合適的。
張維芳不想讓張小花去飯店,所以她告訴陳玉英飯店的人手夠了。
還好陳玉英只是隨便問問,並沒有放在心上。
幾天後,張維芳聽到了新的流言,居說有一個各方面條件都特別好的男人看上了張小花,大家去找陳玉英打聽情況,她還驕傲又客氣地炫耀道:
“哎呀,都是孩子們的緣分,等事情定了再通知大家。”
這天是休息日,小胡非要拉著張維芳去燙頭髮,現在城裡開了兩家新式理髮店,能染能燙。
小胡是披肩的短髮,想要燙成大卷,她一個人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拉著張維芳一起去。
張維芳對髮型無所謂,只要不是長髮就行,太長的頭髮不方便清洗。
這些年她一直是齊耳短髮,這次,她也想改變一下發型,不過,對現在的燙髮技術和燙髮藥水,張維芳並不放心,所以她一直猶豫不決。
兩個都有心思的人聚在了一起,她們直奔理髮店,店裡已經有人在燙髮,還有人頭髮上卷著捲髮棒,在一個插著電的玻璃容器下加熱。
張維芳第一次見這種形式的燙髮裝置,她很感興趣,所以和小胡一起坐在旁邊的木椅子上等著。
小胡是第三個,等她燙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上午,張維芳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