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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張維仁就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兩個人過得很和諧。
金文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女人,每天一大早就會把自己的男人喊起來,督促他努力上進。
張家人骨子裡還是帶著點懶惰基因,張維仁也一樣,工作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順其自然的心態,現在有了金文的催促和激勵,張維仁對待工作的態度也變得更積極了。
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對待金文的態度都是敬而遠之的,張維芳也一樣,畢竟她的性格比較軟弱,很難適應那種強勢的人。
當然,金文除了強勢外,為人還算孝順,她會給家裡的老人買衣服,買吃的,明面上不會讓人挑出一點錯處。
張維芳一如既往的上著班,每天過著同樣平淡又幸福的生活。
六月份的一天,天上正嘩啦啦下著大雨,張維芳正在屋裡吃飯,就聽到院裡傳來呼救聲:
“維芳,快救命。”
張維芳隨手抓起衣架上的草帽戴在頭上,挑開簾子就走了出去:
“玉英?怎麼啦?”
陳玉英渾身被雨水淋了個透,眼裡帶著急切:
“維芳,我借一下你的腳踏車。”
張維芳看到陳玉英著急的樣子,沒有問她原因,直接說道:
“就在那,你騎走吧!”
陳玉英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地衝進雜物間,雙手緊緊握住腳踏車把手,用力一提,將腳踏車從角落裡拽了出來。
她來不及檢查車子是否完好無損,便迅速跨上車座,腳蹬踏板,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了大門。
張維芳看著那道快速消失在雨霧中的身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希望別出什麼事。
沒了腳踏車,張維芳第二天上班是被陸時送過去的,小胡該調侃他們夫妻膩歪。
五天後,陳玉英才把腳踏車還了回來,她的眼睛裡佈滿血絲,一看就是休息不足。
“玉英,你沒事吧?”
“哇”的一聲,陳玉英直接哭了出來,這幾天,男人的謾罵,女兒的責怪差點讓她崩潰,今天聽到張維芳關心的話語,她的眼淚一下就決堤了。
張維芳把人叫進屋裡,給陳玉英倒了杯水,然後靜靜地看著她哭。
陳玉英哭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她喝了口水,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
“維芳,麻煩你了。”
“沒關係,你沒事就好。”
陳玉英哭了一場,也把體內憋著的那股鬱氣給發洩了出來,然後她才邊罵邊講述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她的大女兒自從去年去下鄉後就沒了音訊,這不,前幾天突然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瘸腿的男人,說是自己找的物件,把張喜柱兩口子嚇得夠嗆。
張小花才16歲,去年不聽家人的勸阻,死活要下鄉,結果剛去沒多久她就後悔了,誰能想得到農村的生活會這麼苦。
她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要上工,吃得除了窩頭還是窩頭,別說肉了,平時連雞蛋都吃不上。
一個屋子住著七八個人,有人愛乾淨,有人邋遢,還有人打呼嚕,有人磨牙,這些都是她之前沒有經歷過的生活。
她在家裡嬌生慣養,從來沒有幹過活,這些種子,莊稼更是見都沒見過。
張小花初來乍到便趕上了鄉下繁忙的秋收時節,這讓一直生活在城市裡的她倍感不適。
每日天還未亮,她就要跟著村民們一起下地收割麥子,長時間地彎腰勞作使得她的腰像被折斷一般痠痛難耐,但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枯燥且繁重的勞動帶來的精神壓力。
烈日炎炎下,張小花揮汗如雨,手中的鐮刀卻從未停歇過。每一次揮動都像是與命運的抗爭,可眼前那似乎永遠也割不完的麥子卻讓她感到深深的無力。
一天又一天,這樣的日子彷彿沒有盡頭,而她心中的疲憊和迷茫也愈發沉重起來。
就在張小花越來越迷茫的時候,村裡的一個小學老師對她表示了關心,每天不光給她送雞蛋,還會幫她洗衣服,幫她幹農活。
這位小學老師出生於一個家境優渥的家庭,作為家中唯一的孩子,他從小便備受寵愛,然而,命運卻對他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
在童年時期,由於過於頑皮,他不慎摔倒並導致腿部受傷。
當時,村莊裡的人們對於就醫的認知有限,大多數人都選擇在村子裡尋找當地的醫生來治療疾病和傷口。
正因為如此,這位老師也接受了這種傳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