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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在閣樓裡轉來轉去,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女子直接給他潑了一杯冷水:
“別看這裡是閣樓,門窗都被封死了,徒手是不可能出去的。”
陸時不會放棄任何機會,他的老婆孩子還在家裡等他,他必須安全地回去。
陸時趴在門口聽了聽,發現外面沒什麼動靜,他覺得外面的人應該是撤出去了。
這時,女子的話又響了起來:
“有人在樓下守著,你是絕對跑不了的。”
臨出發之前,張維芳給他帶了一個摺疊空間,讓他在關鍵時刻保命用。
此時此刻,陸時無比地慶幸自己帶了它過來。
為了不讓眼前的女子壞她的事,陸時直接從摺疊空間裡拿出來兩片安眠藥,他把藥遞給了女子:
“把這個喝下去,你踏實地睡一晚上,其他事你就當作不知道。”
女子紅唇微揚,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我要是不願意呢?”
“咚”的一聲,陸時從懷裡掏出來一把匕首插在了桌子上,眼睛裡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女子閉了閉眼,把眼淚壓了回去,拿起藥片直接吞了下去。
她的眼裡有委屈,有不甘,卻又不得不接受別人的安排,自從來了這,她就徹底失去了自尊。
女子最後深深地看了陸時一眼:
“你保重!”
幾分鐘後,女子就睡了過去,陸時先從摺疊空間裡掏出來兩個包子,然後就著一盒牛奶嚥了下去。
這些東西都是張維芳提前準備好的,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他真的有需要的時候。
酒足飯飽之後,陸時便從懷中掏出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它貼在窗欞之上。
只見他手腕微微一動,匕首便如同一條靈活的蛇一般,在窗欞上輕輕遊走起來。
他的動作極輕、極穩,彷彿生怕驚醒了這座沉睡中的木屋一般。
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既不會太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不會太淺,無法順利地割開窗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時辰之後,原本堅固無比的窗戶終於在陸時精湛的技藝下分崩離析。
隨著最後一塊木板落地,陸時輕輕喘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陸時悄悄地從視窗穿了出去,他踮著腳尖,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陸時站在門口聽了一會,發現外面只有一個看守的人,那個人在抽菸,嗆鼻的煙味直接從門縫中飄了進來。
今天是陰曆5月17,外面的月亮高高掛在天邊,照亮了村寨的每一處地方。
陸時故意在門口發出一些聲音,外面的人聽到響動,剛開始以為是老鼠,沒當回事,直到聲音不停地傳來,他才開始覺得不對勁。
這個人輕輕地開啟門上的鐵鎖,右手舉著斧頭就走了進去。
他的目光直接看向了樓梯的方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陸時就已經拿著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
“大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別看他們這些人平時吆五喝六很厲害,其實他們怕死得很,虧心事做多了,總是怕鬼的。
陸時沒理會他的求饒,他把大門用腳踢上,然後挾持著這個人上了樓。
回到閣樓,陸時看了看熟睡的女子,又看了看這個男人:
“你,去陪她做一些床上的事?”
“大哥,我,我不行。”男人倒是想,可是他怕寨主知道後殺了他。
“少廢話,要不然就讓我的匕首見見血!”陸時面若寒霜。
男人感受到面板上緊貼著的匕首,馬上就變了語調:
“大哥,千萬別動手,我做就是了。”
在陸時虎視眈眈的目光中,男人利索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沒一會,床上就響起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陸時靜靜地站在門外等著,對裡面的聲音充耳不聞。
這種聲音,他在監獄裡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除了刺耳外,沒覺得有什麼不同。
沒一會,男人就結束了,他穿好衣服站在那,等著陸時繼續吩咐。
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他早就忘了自己手裡還有斧頭,可以和陸時對決。
陸時沒有為難他,兩個人下了一樓,又給大門上了鎖,同樣的待遇,男人也被陸時餵了兩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