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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提著豆漿和包子回去,拉開門的時候先彎腰往裡看了眼,發現溫景宴還沒到。
坐進車裡,將東西放中控臺。寧江澤把豆漿插上吸管,準備好紙巾,等了兩分鐘還不見人。
不會是上錯車了吧?寧江澤瞎擔心,摸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正當這時,另一側的車門開啟,隨清晨的空氣一起湧進來的還有一股濃郁的花香。
茉莉和白玫瑰變魔術般出現在眼前。寧江澤眼睛睜大幾分,顯得有點圓,眸底那點詫異、驚喜一點點被笑取代。
溫景宴關上車門,注意到中控臺那堆擺得像要在西餐廳用餐似的東西,明知故問道:“這是給我的嗎?”
在青山別居被毀得徹底的心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回春。寧江澤還有些不適應自己準男朋友的身份,且他還沒和溫景宴正正經經地說喜歡。
“嗯。”
寧江澤摸摸花,又摸摸鼻尖。突然覺得彆扭地沒話找話:“你怎麼突然去買花?不怕上班來不及麼?”
“不怕。”溫景宴笑說,“我在網上查了下,都說正式告白都要有一束花。”
手指微動,寧江澤沒想到他們想到一起去了。他抱著花,不自覺挺直脊背,突然緊張得有些口乾。
“一想到你要來,我就等不及。”他們的感情也不該稀裡糊塗地開始,溫景宴吸取上次鬧誤會的教訓,攤明瞭道,“江澤,我喜歡你。”
“不是報復。”溫景宴溫柔而又認真地說,“從來都不是。”
作者有話說:
保安路過(敲窗):“要親過去親哈,你們車停這裡擋路了。”
男朋友
看到花的時候寧江澤大概就猜到溫景宴接下來要說什麼土不拉幾的話了。
心跳聲吵鬧,雖早有防備也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怔忡好一會兒。寧江澤只和溫景宴對視就受不了了,臉紅嗓子幹,發燒了似的體溫驟然升高。他懷疑自己腦袋都在冒煙。
沒出息!寧江澤痛恨自己彷彿八百年沒見過男人的慫樣。
相比溫景宴落落大方,作為一個被告白者,他更像是表白被拒的那個。寧江澤張嘴剛要說話,不知何時站到車外的保安敲了敲窗。
寧江澤嚇一哆嗦,差點咬了舌頭。
降下半扇窗,保安往裡一掃——兩男的,抱著玫瑰,氣氛怪異。其中一個他認識的業主,另一個是有點印象的家屬。
之前溫醫生說是家屬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兄弟關係,現在看來好像不一般……
保安頓了下,這情況,明眼人一看都壞了人好事。他略微尷尬地朝溫景宴笑了笑:“早啊溫醫生。”
溫景宴點點頭:“早。”
保安大叔本來想說這裡不能停車,一時腦子短路加嘴快,賠笑道:“這裡不能親嘴哈,麻煩你們盡……”
因為第三人出現,寧江澤本來就如坐針氈,一聽這話頓時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腳踩油門火速駛離,只剩車尾氣在原地。
看他彆扭的樣子溫景宴莫名有些想笑,寧江澤奓毛彆扭的時候他總忍不住想逗對方。他笑著說:“保安誤會了,我剛沒想在那裡親。”
“閉嘴。”寧江澤目不斜視,耳根子又燙又紅。
一些旖旎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寧江澤悄悄動了動腿,餘光瞟了眼溫景宴,發現對方正看著自己,越心虛越兇:“看我幹嘛?”
紙老虎,還不是成年老虎,頂多三四月大的幼崽。溫景宴忍俊不禁:“不能看?”
寧江澤蠻橫無理:“不能,再看眼睛挖了。”
“這麼兇?”溫景宴不怕,微挑了下右眉說,“男朋友也不能看嗎?”
方向盤都快被寧江澤捏碎了,路口抓拍攝像頭下他臉紅得尤其突出,是會被懷疑酒駕的程度。寧江澤咬牙切齒道:“我還沒答應你!”
“好吧。”溫景宴說,“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我往那個方向努努力。”
玫瑰橫放在寧江澤大腿上,溫景宴考慮到開車不方便準備拿到後座先放著。誰知寧江澤反應大得過分,幾乎是瞬間截住他還未觸及玫瑰的手。
溫景宴:“?”
不合時宜的一些反應還未消退,寧江澤尷尬死了,表面強裝自如:“我的。”
溫景宴只一秒就明白過來。視線往對方腿間掠過,他很輕地笑了下,不執著去揭寧江澤的遮羞布,裝作不知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白玫瑰。”
寧江澤嘴唇動了動,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