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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江澤有意幫他,幫他拿到了一個電影面試的機會……
“砰!”
手機扔浴缸邊的矮桌上,寧江澤想起這些事就心堵,頭一回後悔不該幫。
閒的。
起身拿浴巾擦身體,他剛套上睡褲,桌上手機“叮叮”兩聲彈出兩條資訊。
身上水氣尚在,鎖骨盛著水,脖頸青筋與血管突顯,水珠往下滑過喉結墜進肩頸那處小小的水坑。
未等波瀾平定,寧江澤彎腰去拿手機時,水滴盡數砸向了地面。
手機螢幕上也落了兩滴。
大拇指隨意抹去,寧江澤先看了裡德的訊息才回復溫景宴。螢幕溼漉漉的不好打字,他按著語音鍵:“洗澡呢,你把我衣服放哪兒了?”
反正都要換衣服,他裸著上身出去,瞥到新訊息,答道:“早上剛吃完飯誰洗澡啊,你還給我煮了二十個餃子……嘖,你到底把我衣服放哪兒了?是不是還在洗衣機裡呢?”
出電梯,溫景宴走到家門口按下指紋鎖,開門進屋,人未到聲先到:“江澤,衣服在烘乾機裡。”
屋裡寂靜無聲,隔了幾秒,突然響起腳步聲。下一刻,寧江澤一臉茫然地出現在玄關前:“……”
溫景宴往他精瘦的上半身掃過,胸肌和六塊腹肌都恰好好處,不過度追求極致的肌肉,但又看得出健身後的力量感。
他的睡褲在寧江澤身上也合身,只稍微大了一點。褲腰鬆鬆垮在腰間,人魚線半隱半藏,小腹上青筋攀延向上,另一端埋進布料之下。
溫景宴眉梢輕挑,毫不吝嗇誇獎:“身材不錯。”
寧江澤一頓,感覺自己彷彿被人耍了流氓,恨不得趕緊把家裡所有的衣服全套身上,“要你說!”
下午一點半,兩人都還沒吃午飯。
烘乾機裡的衣服幹了,寧江澤換好,出來去玄關自己鞋那兒找襪子。
擺放整齊的鞋子裡沒有半分襪子的蹤跡。
於是寧江澤:“溫景宴!我襪子在哪兒啊?”
溫景宴在臥室,他衝了澡換身衣服,聽見寧江澤的叫喊,讓他聯想到方主任講的他兒子——找不到東西就喊媽喊爸。
他拉開衣櫃中間隔層的抽屜,拿出雙黑色中筒襪出去:“襪子昨晚我洗了,晾露臺的架子上還沒幹透,你不介意的話就先穿我的。”
寧江澤震驚溫景宴居然給他手洗襪子,這跟洗褲衩子有什麼區別!
“……謝了。”寧江澤不自覺地摳了摳褲子縫,慢吞吞坐在客廳沙發上拿出卷在一起的襪子穿上。
“不用謝,”溫景宴說,“家裡沒新的,你要是介意我出去給你買一雙。”
“不…啊!”伸進襪子裡半隻的右腳腳心突然感受到尖銳的疼痛,彷彿一腳踩針裡了。
溫景宴讓他這動靜給嚇一跳:“怎麼了?”
寧江澤嗷一嗓子,猛地將襪子扯了下來——
一隻被困在襪子裡的蜜蜂在紮了人後終於離開了困住它的地方。它的尾刺刺進寧江澤的皮肉,他看看蜜蜂,再架著腿看看腳心,最後不可置信地抬頭望溫景宴:
“你在襪子裡養蜜蜂???”
看看你的
溫景宴不會把襪子放進洗衣機和烘乾機,通常手洗之後晾在大露臺。
然而客廳落地窗外那三十平的露臺上綠植種得多,阿姨定期打理,長勢越發好。溫景宴晚上下班回來將襪子卷好收回去,沒注意到鑽進去了蜜蜂。>r />
忙碌中也沒注意到原來春天早就到了。
“我看看。”溫景宴蹲下身,伸出手的同時,寧江澤把腳挪開了,岔著腿往地上瞧。
找到蜜蜂的屍體後,他指控道:“那兒,你就說是不是蜜蜂?”
溫景宴看也沒看,捉住寧江澤的腳踝,“你別動,我看看你。”
指尖溫熱,寧江澤瞬間緊繃身體,腳掌被扎後的灼熱感似乎轉移到溫景宴指腹下,燙得他不敢再動。
拔刺消毒,溫景宴顧忌到他的腳傷,提出送寧江澤回家休息。
不過男人面子大過天,寧江澤若無其事地穿上鞋出門,不屑道:“這比抽血的針眼都小,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醫用針頭無菌,蜜蜂刺卻有毒。被蟄過的部位周圍出現紅腫灼熱的痛感,寧江澤在車上還好,下車就嘴硬不起來了。
市區餐廳五花八門,兩人隨便找了家餐廳吃午飯,路過的那條街一排過去幾乎全是奶茶、咖啡店。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