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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別叫我小狗哥,其他隨你。」

交換名字沒必要,寧江澤到廚房拿水喝,路過餐廳瞥見島臺上枯得不成樣了。他洗了花瓶,給溫景宴發資訊。

「1:來的時候買束花。」

家裡的兩隻鳥讓阿姨帶回父母那兒養著,溫景宴單手提起行李放進後備箱,右手按住語音,眼中漫著笑,問:“玫瑰?”

寧江澤也發語音,不鹹不淡道:“溫景宴,你覺得我們兩個大男人買玫瑰合適嗎?”

“為什麼不合適?”溫景宴說,“追求人不都送玫瑰花麼。”

什麼東西?

“你…我……”語言系統癱瘓,寧江澤顧忌攝影機,擔心節目組為博眼球把他們這通電話添油加醋地剪出去,轉而到廁所。

他壓著聲音道:“你別說你在追我。”

寧江澤的聲音比平時正經,溫景宴能想象到對方現在震驚彆扭的模樣,估計回過神來後就要躲著他了。

專程去一趟花店,溫景宴不著痕跡的將話題拉回原點,“不是你讓我買花嗎?”

寧江澤怔住。

好像是。

他涼涼道:“反正不準買玫瑰,你要是敢買,我保證紅的不止是花。”

作者有話說:

我兒子真的太好糊弄了∠( 」∠)_

歡迎大家在評論區一起玩,評論過20明天繼續更(^ワ^)

(錄節目啥的都我瞎編的,有嚴重問題大家指出來我一定改,麼麼喲·· )

是你太燙了!

還好溫景宴沒有真的抱一束紅玫瑰回來,不然那太彆扭了。是不是晚餐還得點兩根蠟燭配一下,散掉的花瓣再廢物利用一下,往床單上灑灑啊?

整得跟情酒店一樣,還帶全方位高畫質攝像。

操。

再想大腦都要萎縮了。寧江澤覺得自己自從看了那本叫什麼玩意兒的小說之後,腦子就壞得徹底。

以至於有時候和溫景宴有一些接觸時,他就手心冒汗,耳朵發燙。

寧江澤把好幾個品種的花一樣挑幾支,分三個瓶胡亂插上算完事兒。

這耽擱一會兒那磨蹭一下,下午這段時間幾乎是眨眼沒。溫景宴洗過澡從浴室出來,看見客廳電視櫃邊的花瓶,實在無法恭維。

九葉星、大飛燕、艾菲玫瑰和蕙蘭,這些隨便搭都醜不到哪裡去,但是寧江澤的插花技術稀爛。

“你插花好抽象。”

“什麼意思?”寧江澤調整擺放的位置,抬頭看他,“罵我?”

“誇你。”溫景宴挽起居家服的袖子,跟自己家一樣自在,轉步去廚房。

考慮到寧江澤尚在感冒中,晚餐補而清淡。為遷就對方的口味,他還多放了半勺鹽。

中午在外面吃的,估計寧江澤回家以後也記不起吃藥這茬,溫景宴吃完飯,等人洗了碗過來,才把手中溫度正好的水遞給他。

“幹嘛?”寧江澤一頭霧水。

溫景宴問:“感冒好全了?”

寧江澤一貫主張長痛不如短痛,吃藥不如打針,病情一有轉好的趨勢就不想再吃那些苦得要命的西藥。

他明白過來,抗拒道:“我不吃藥,好差不多了。”

“剛好轉一些就停藥,”溫景宴淡淡道,“看來之前還是燒得不夠重,沒長記性。”

溫景宴這話並沒有說教的意味,甚至算得上溫和。但如常的語氣中隱約多了一分壓迫感,寧江澤偏偏就是不服管那類,越是這麼說越不聽。

眉梢微挑,他說:“管我?”

“不管,勸勸。”

水杯在手背上貼了貼,他下意識接住。溫景宴空出手,拆了藥盒從裡分出兩顆藥,綠色膠囊頂破鋁箔,“喀嚓”一聲。

他側臉看寧江澤一眼:“手。”

寧江澤伸手,兩顆藥落在掌心。

但凡換個人,看見他這要打架似的臭臉色,要麼打哈哈糊弄過去,要麼有多遠跑多遠。

可別人是別人,溫景宴是溫景宴,他與其他人不同,所以每次都能把寧江澤氣得牙癢癢,他卻還想與對方來往。

果然成長了寧江澤,包容度拔高了這麼大一截兒,真特麼牛逼啊。

肌肉記憶深刻,他抬手送嘴裡,喝了兩大口水吞嚥下去。

翌日,出發前大會,溫景宴回醫院與此次參加公益的醫生同行,隨後直接到機場與寧江澤他們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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