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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捧著水杯,身上披著羊絨毯,寧江澤稍微滿意,身體朝他傾斜,將額頭送他溫景宴面前。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溫景宴本意是想讓他伸手腕,沒想到對方把頭靠過來。
回家這麼一陣,手已經不似剛回來時那麼涼。他沒多想,抬手貼著寧江澤的額頭摸了摸。
還是在燒。
剛吃退燒藥,還未起作用。溫景宴用手背貼了貼寧江澤燒得泛紅的臉,莫名其妙的將一個與這個人毫不相干的詞聯絡在一起。
“躺著吧,我去洗澡。過會兒再測一次,沒退就去醫院。”
看著溫景宴拿起體溫槍卻沒用,他都把頭遞過去了都不來一槍。
寧江澤:“……?”
所以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測量體溫中,體溫槍起到了什麼作用???
“對了。”
溫景宴突然折返,停在通往臥室的走廊邊,問他道:“你來不來?”
“什麼來不來?”
“不是要看我洗澡嗎?”溫景宴道。
“………”
寧江澤一噎,無語死了:“求你,別騷了。”
零點過幾分,客廳昏暗,窗簾拉得嚴實,透不進光。寧江澤整個人陷進軟乎的沙發裡,羽絨被幾乎將他掩埋。
熱得他在無意識中也會把手腳伸出來晾晾。
溫景宴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個場景。
茶几上放了個小夜燈。橢圓的厚玻璃杯裡放著純白透亮的不規則碎石,燈座開啟,光亮從下至上,每顆石頭都發著光。
這點微弱的暖色光足以讓他看清對方四仰八叉地睡姿。
寧江澤蹬開被子大概有一會兒了,手腳泛涼。溫景宴幫他蓋好被子,抬手貼額頭檢視對方的體溫。
額頭的溫度倒是正常了些,他往下在頸側貼了下,摸到一手汗。寧江澤彷彿在汗蒸般,身上又燙又溼淋淋的。
溫景宴正思考著要不要叫醒他起來換套睡衣,恍神間,手腕陡然被人抓住——
“你幹嘛?”寧江澤惺忪睡眼,睡一覺把聲音睡啞了。
他擰著眉,不太清醒地懷疑道:“趁我病,要我命?”
作者有話說:
求海星和評論°°(撒潑打滾陰暗爬行)
挺軟的
還以為寧江澤要說趁人之危,溫景宴輕笑著配合地握住他的脖頸,虛虛掐了下,“嗯,要你命。給不給?”
掌心下的喉結隨吞嚥而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