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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因為醫院裡哪位同事病人波動過情緒麼?」
小張醫生想了想,沒有。
「張:那他怎麼了?不會是分手了吧??!」
天台的葡萄架茵茵綠綠,藤蔓顫滿整個木架,將陽光切割成碎散的光斑。溫景宴坐在葡萄架下,兩腿交疊,指尖夾著一根菸,一副老僧入定的姿勢。
言淮溫度漸高,整日待在樓裡,所見所聞是各色各樣的人與機械叫號的女聲。原來在稍不留神間,蟬鳴聒噪,盛夏已經到來。
坐了會兒感覺到熱,溫景宴點了煙不抽,燃盡了便起身下樓。
這時,兜裡的手機忽地振動,是某個失蹤了一上午的人打來的。他看著不接,直到對方即將結束通話,溫景宴才接聽。
“喂。”
“你在哪兒呢?”寧江澤問。
溫景宴挑眉:“查崗?”
“啊,”寧江澤語調輕揚,“不讓查我就走了啊。”
寧江澤坐在眼科門診外的候診區,這裡已經陸陸續續坐了一些人。他剛去溫景宴門診室瞧了圈,人沒在這兒。
溫景宴問:“你在哪兒?”
這兩天老是問在哪兒在哪兒,兩個都像是有疑夫症似的,有大病。
寧江澤笑了下說:“在你門診辦公室門外呢溫醫生。”
上次不月山出行,寧江澤加了眼科不少醫生的微信。但基本不怎麼聊,只是為了方便溝通聯絡,節目結束後也沒刪。
章橋今天突然來找他,說溫景宴心情低迷,茶不思飯不想,還被病人投訴後跑到醫院門診樓天台去了。
說完發了張冷飯冷菜的盒飯照片給他。素菜變色,黑不溜秋毫無食慾,蘿蔔燉的牛腩上油凝固成一層。
蔣邵行買的午飯都沒吃,寧江澤忙聯絡一家中餐廳打包幾個菜送過來。蔣邵行全程當人力車伕,送他到的醫院。
還有二十分鐘上班,溫景宴從電梯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抱著保溫盒坐在候診區的人。
早早來候診的患者大多在看手機,只有寧江澤抬著頭,看著科室醫師個人介紹的電子滾動屏。
螢幕上,正好輪播到溫景宴。
履歷極其漂亮,人長得也格外漂亮。照片中的人嘴角勾起,目光淡淡的,自信溫潤。寧江澤看一行行仔細瀏覽過,發現對方竟然比他大兩歲零一個月。
特麼明明看著比他小啊。
寧江澤一直以為溫景宴二十三呢,沒想到九月十九號就滿二十七了。
電子屏一分鐘輪換下一張圖,寧江澤眨了眨眼,再確認一遍看向過去時,視線倏地被遮擋,一個人站在他面前正巧擋完。
寧江澤皺眉,抬頭看向那人——
“……”
啞火了。
溫景宴抬手抬抬他的鴨舌帽帽簷,寧江澤帶著口罩,眼睛瞬間一亮,笑道:“操,嚇我一跳,誰把我們帥醫生從照片上摳下來了?”
“少說髒話。”溫景宴反手將帽簷下壓,轉身道,“跟我進來。”
診室外有幾個等著的患者看見寧江澤跟著溫景宴進診室,以為醫生提前上班了,也起身進到辦公室。
“溫醫生,我上午做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麻煩你……”
保溫盒放在桌上,寧江澤手上動作不停,轉頭瞥一眼那人:“不好意思啊,醫生現在還沒上班,你等叫號吧。”
女人一頓,說:“那你……”
“我來送飯的。”寧江澤說。
“哦。”女人打量他,單從身高氣質來看就是大帥哥,“現在你們送外賣的都這麼帥麼?”
寧江澤腦門血管突突跳,無語道:“不是外——”
“是我家屬,”溫景宴穿上白大褂,把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拉到自己旁邊,抬眼笑了下,說,“麻煩您先出去等一會兒,現在還沒到時間,不好意思。”
女人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抱歉道:“沒有沒有,是我誤會了,抱歉。”
她往桌上的飯盒掠過一眼,尷尬地說:“您還沒吃呢?那您快吃,不打擾了。”
溫景宴微笑著點頭,坐下收拾桌面上亂七八糟的單子,騰出空位。
寧江澤關上門,自覺坐人身邊,時不時偷偷看溫景宴。他有點分辨不出對方到底有沒有在生氣。
往溫景宴身邊移了移椅子,寧江澤偷著樂:“我是家屬啊?”
溫景宴夾菜,視線從眼尾瞥過去,平靜如水道:“現在不是了。”
寧江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