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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都用在了對方身上,家裡到醫院的距離在他眼中就算異地。溫景宴不經思考地說出口,理智回籠後開始後悔。
愛讓人卑微,高傲如他,也不得不嚐嚐患得患失的滋味。
溫景宴抬頭看向寧江澤,解釋道:“我不是命令你的意思。”
“嗯,我知道。”寧江澤當然懂他的不捨得,語氣帶笑,蹲下身,膝蓋跪上行李箱裡規整的衣服上去抱溫景宴。
“我知道。”他如若珍寶地重複,輕輕摸摸對方的背脊,說,“我們帥醫生不高興了,怎麼辦啊?”
寧江澤理了理溫景宴的頭髮,挽到耳後,對著對方的耳垂親一口,說:“男朋友哄哄,看我的親親大法。”
說著,他捧著溫景宴的臉猛親,啄木鳥似的親得“啵啵”響。
“誒,別給我臉嘬個印兒來。”溫景宴讓他這動靜給整樂了,順勢抱住寧江澤的腰,眼神從眉眼到嘴唇,細細描摹了一遍。
“好奇怪。”溫景宴無厘頭地冒出這麼一句。
寧江澤挑眉:“我?”
溫景宴搖頭,笑著說:“我。”
真是奇怪,人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念。
“哪兒奇……”
話還沒說完,寧江澤膝下的行李箱突然發出一聲不負重壓崩裂的聲音。
兩人皆是一愣,同時往下看去:“………”
片刻後,四目相對,寧江澤第一個沒憋住:“我草?景哥你這箱子好脆皮啊。”
溫景宴失笑,像是笑沒了力,他摟著寧江澤往後倒在地毯上。溫景宴笑夠了,伸手摸了摸對方的大腿,問道:“扎著膝蓋沒?”
“沒呢,”寧江澤說,“穿著褲子,箱子裡還有衣服墊著。”
他吐槽道:“你買的箱子質量太差,等我回來一起再去買一個吧?”
溫景宴吃下寧江澤給的定心丸,吻了吻對方,道:“好,等你回來。”
沒有寧江澤的言淮沒有任何不同,傍晚六點,天光尚還大亮。要不是西沉的太陽與彷彿向大樓蔓延來的紅霞,溫景宴差點以為還是在早晨。
飛機衝破雲層,軌跡在機身後擴散,直至模糊消失。
應該到了吧?溫景宴想打個電話問問,轉念想到對方這會兒大概與家人朋友之間敘舊,猶豫片刻,他給寧江澤發了一條訊息——
「溫景宴:我想你。」
一分別就是十天半個月,寧江澤幾次想回,父母都壓著身份證不讓走。
娛樂圈中的事日夜更迭,隨葉青章入獄的訊息,寧江澤的名字再次響噹噹。
因此,冉靜琳才不讓寧江澤回去。
“在家裡待著不好嗎?”冉靜琳給花花草草澆水,順帶幫寧江澤房間窗臺邊,淡粉色,養得巨大無比的海綿球換水。
寧江澤極度寶貝這個,生怕冉靜琳給他弄破了。他檢查海綿球是否有破裂,回答道:“當然好啊。”
只是家裡哪哪兒都好,就是少了一個溫景宴。
作者有話說:
五千小目標失敗,明天補上(t﹏t)
下次換你試試
溫景宴這個禮拜好像特別忙,剛分開的時候,對方每天會撥兩三個電話。午飯叫醒服務和睡前哄睡,沒哪天不說想你。
但是這幾天溫景宴有些反常,電話打得少了,有時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要掛。寧江澤直接問,溫景宴又說沒事。
再三思忖下,他問章橋醫院最近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還是溫景宴出事了。
「章橋:都沒有啊,最近也不算特別忙吧,和平時一樣。」
寧江澤回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包,東扯西扯大半天,故作自然地引到溫景宴身上。
「1:景哥呢?他在幹嘛?」
「章橋:他?」
章橋偷偷覷了眼連上幾天夜班,終於要收拾東西準備下班的人。
「章橋:不清楚,好像有事,這幾天瘋狂值班。主任今早開會還點名批評,特意交代咱科室的人不準和他換班。」
「1:為什麼?」
「章橋:連軸轉好幾天身體負荷不了,萬一他出事或者病人出事,咱都擔不起責任。」
攢了三天假,溫景宴換了外套,走前把電腦邊的墨西哥鐵樹拿到章橋工位上,拜託人幫他澆澆水,瞅著點。
章橋正和寧江澤聊他,本人突然閃現到面前,嚇得他一哆嗦。
手機倒扣桌上,章橋戰略性朝前調整椅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