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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一捧水往臉上潑,抬頭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右頸側深紅的痕跡好比颳了痧。
鄭放安咬的牙印倒是沒看見,寧江澤記不清對方具體咬在哪個位置,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溫景宴昨天發瘋吸的痕跡,找不到其他印子。
“你這讓我怎麼出門?”寧江澤咬牙切齒地往烤麵包上抹黃油。
溫景宴氣定神閒吃著早餐,倒是會想辦法:“那就不出門。”
昨天起就這不讓那不讓,寧江澤發現溫景宴控制慾似乎有點強。熱戀的時候一切不合理皆是情 趣,他低頭笑了下說:“怎麼感覺像被你囚禁了一樣。”
“嗯。”溫景宴頷首,唇角微揚,“不用感覺,確實是。”
陪著寧江澤把早餐吃完,溫景宴才出門上班。
昨晚樊瀟和吳總沒談多久,雙方律師介入,合同未到期賠償金當晚結清。溫景宴請的律師都並非常人,後又一筆筆從吳總手上把還未捂熱的錢給追了回來。
下午還有其他事,溫景宴中午緊著時間請樊瀟吃頓便飯。
“謝了。”溫景宴說。
“客氣什麼,你平時幫我幫得還少麼。”樊瀟舉杯涼白開,豪爽道,“有事兒你儘管說,能幫忙的一定幫。”
溫景宴與他碰杯,一點也不客氣:“還真有事兒要你幫幫忙。”
樊瀟還以為是寧江澤經紀公司的事沒擺平,頓了下,說:“需要帶律師嗎?”
“不用。”溫景宴面不改色地說,“你有經驗,想找你幫忙推薦好一點的內衣店。”
不是什麼大事,樊瀟瞭然,點點頭:“小事一………??”
筷子差點沒拿穩,他猛地抬眼:“啊???”
午時出了點太陽,黑雲密密沉沉浮動大半日,雨水終究還是沒降下來。
寧江澤沒手機,溫景宴走時說了書房電腦的密碼,他在書房待了一上午。微博上的熱搜早就沒影兒,全網搜尋也幾乎搜不到昨天在青山別居車庫的那些影片。
在鄭放安的微博下雖沒有照片這些東西,但是評論區的人彷彿個個都在現場,上萬層樓不帶一句重複。
電腦登入自己的微信,寧江澤翻看半晌,直到提示音響,他驀地回神,從負面情緒中抽身。
「溫景宴:在做什麼?」
「寧江澤:玩電腦呢,你查崗啊?」
「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