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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拉著臉說,“家裡被子太多了,我們留一床就夠了。”
剛刷過牙,說話間薄荷味兒清晰。寧江澤喜歡溫景宴身上所有的氣味,只要待在一起時,身心都很放鬆。
腦子轉悠了一圈,他才反應過來,樂道:“不會吧?你不會在吃被子的醋吧。”
“沒有。”溫景宴閉著眼,很安詳的模樣,沒什麼起伏地說,“我在吃醬油。”
寧江澤神奇地看他一眼。
再看一眼。
半分鐘後,撐起身低頭端詳溫景宴的臉,笑說:“你幼不幼稚?被子也酸?那我還睡床呢,你怎麼不說。”
黑暗中,溫景宴睜開眼,眼眸幽深,笑意一閃而過。他從躺下起,手臂便一直錮著寧江澤的腰。
溫景宴看了看他,突然手臂發力,轉身躺平的瞬間,將對方也一併抱到自己身上玩疊疊樂。
彼此緊貼,要不是寧江澤反應快,用手撐住,溫景宴嘴皮現在都該讓他撞麻木了。
寧江澤俯視他,挑眉道:“你別說你在吃床的醬油。”
“是。”
“……”寧江澤默了默,認命躺下去,側著腦袋睡在溫景宴頸窩處的枕頭上。
他不太舒服的動了動,氣笑了:“你是不是有病?”
“是。”溫景宴閉眼,搭在寧江澤腰後的手不動聲色地往邊挪了一點,摸到對方的腰窩。
寧江澤毫無察覺,繼續道:“那我以後就只能睡你身上?”
溫景宴一本正經:“我是這麼想的。”
“……”寧江澤無話可說,放鬆身體閉嘴睡覺。
沙發是軟的,床比沙發還軟一些,寧江澤睡習慣了軟乎乎的窩,喜歡陷進被褥裡,被柔軟包圍的感覺。
而溫景宴一身緊實肌肉,寧江澤不舒服地調整姿勢,偏頭動腿的,覺得溫景宴哪哪都硬邦邦……的?
昏暗中,寧江澤猛地睜開眼,頓時愣住不動了。
呼吸始終平穩的人似乎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側過臉親了親寧江澤的脖頸,彷彿置身事外,不是他的東西似的風輕雲淡:“不管它,睡吧。”
“………”
那你有本事別戳著我啊。
本來沒這方面的心思,現在讓溫景宴弄得不上不下的。寧江澤咬了咬後槽牙按住溫景宴的肩膀起身。
被子從他身後滑下,堆積在小腿上。他羞憤地看了眼溫景宴,提前警告:“不許開燈。”
腰間一股力往下,睡褲被某人殺豬刮皮一般猛地往下一拽。溫景宴攔都來不及,他正想打趣說開燈吃虧的是他呢,然而話還沒說出口,某人的大膽行為超出他的預料。
霎時,溫景宴太陽穴猛跳,額頭和頸側的青筋暴起,半撐起身猛地伸手推寧江澤的頭:“江澤!”
幾個呼吸之後,他隱忍本能的衝動,嗓音因巨大的衝擊而變得暗啞:“吐出來。”
寧江澤一晚上刷了兩次牙,溫景宴洗了兩次澡。
趁此對方沖澡的時間,寧江澤拿過手機再次開啟微博翻看鄭放安的微博。
時間過去幾個月,他無法再用小狗小時候的照片去判斷鄭放安的狗是不是他撿的那隻。
寧江澤坐在臥室靠窗茶桌邊的椅子上,思量半晌,點開了最初聯絡他領養小狗的那個女生的微信。
「1:在?」
「1:狗還在你朋友那裡嗎?」
女生看訊息很及時,但刪刪減減兩次後,過了一分鐘寧江澤才收到回覆。
「姣姣:對,之前他也跟你解釋過了嘛,我經常出差,所以只能把小狗寄養在他那裡。」
「1:嗯這我知道,最近我沒事,想去看看狗。」
「姣姣:這樣啊……」
「姣姣:我也不確定他在沒在言淮,我去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吧。」
姣姣每次回覆訊息都會隔兩分鐘,像是在請示什麼人。寧江澤微眯了下眼,打字回覆——
「1:我看他發的微博,不是還在言淮嗎?」
「姣姣:???」
「姣姣:你知道領養人是鄭放安啊?」
果然不出所料,寧江澤臉色一凜,雜亂的思緒鋪天蓋地襲來。
鄭放安敏感自卑心思重,不達目的不罷休。他擔心對方用狗威脅他,但寧江澤其實真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麼大的價值,值得他和葉青章這麼大費周章。
理得的微信備註改為了鄭放安,寧江澤發出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