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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五分鐘後,寧江澤看行駛方向不對,不信任道:“你要不開個導航?”

溫景宴:“先不回酒店。”

“?”

終於忍不住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單挑了是吧。

寧江澤:“去哪兒?”

“吃飯。”溫景宴說。

歐式裝修風格的高檔餐廳,寧江澤記得這家店是需提前半個月預約,等的時間比其他三家還要長。

溫景宴和這家老闆認識,老闆是個老外,特意來接待溫景宴。

老闆通常會留有一個包間接待朋友。三人照面時打過招呼,老闆帶路引上樓,寧江澤落後兩人幾步,聽兩人操著口流利的德語相談甚歡。

寧江澤往吧檯後的一面巨大酒櫃看了看,餘光忽地瞥見前面的人停了下來。

溫景宴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說:“你眼睛在發炎,還不能喝酒。”

“沒想喝。”兩人都把他看著,寧江澤不太自在。

等他走到身側,溫景宴才繼續往前,“下次吧,等你好了再來。”

他的語氣有點哄的意思,老闆笑著看著他們,眼神戲謔地和溫景宴說了什麼。

溫景宴笑著看他一眼。

寧江澤剛要開口說的話嚥了回去,他聽不懂,但直覺這兩人說的不是什麼正經話。

老闆那眼神讓寧江澤彆扭了一整晚,即便對方將他們送到包間後就離開了,但他想起來就不自在。

這導致他晚上屁話沒說兩句,更別說和提溫景宴撇清關係。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八點的時候兩人才從餐廳離開。雄哥二十分鐘前給寧江澤發訊息說把藥放酒店前臺了,讓他回去的時候記得拿。

寧江澤看見對方囑咐他滴眼藥,下意識去揉眼睛。

“手。”溫景宴突然說話。

“嗯?”

溫景宴開著車,說:“不想被綁起來就別揉。”

“…………”

好死不死,腦子突然溫故知新小說裡某一段捆綁畫面。

從後腦勺到腳後跟,如同有一股電流淌過一般,寧江澤耳根爆紅。

他惱羞成怒:“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揉了!”

你齷齪

直到去前臺拿藥的時候,寧江澤耳朵上的熱度都還沒退。他惡狠狠地瞪溫景宴一眼:“看什麼!”

溫景宴從前臺手裡接過袋子,笑著看了眼他的耳朵,“你耳朵很紅。”

“要你提醒?”寧江澤雙手插大衣口袋裡,轉身往前走,甩鍋道,“車裡溫度開那麼高,要熱死誰?”

“我的錯,抱歉。”

“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笑。”寧江澤猛地轉過來去拿藥袋子,卻被溫景宴抬手躲開。

“?”

很好。

特別好。寧江澤氣笑了。

你人沒了。

溫景宴抬手在他背上撫了下,像是在給奓毛的貓順毛,“我幫你上完藥再走。”

一句不用還沒說出口,下一秒聽見溫景宴說:“有兩支眼液,你自己上藥比較麻煩。”

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寧江澤走進電梯:“隨你。”

“滴”房間門應聲而開。

寧江澤還沒說話呢,溫景宴關上門第一句就是——

“你先去洗澡。”

受破小說的影響,寧江澤震驚地看向他,以為溫景宴饞他身子。

媽的,心機狗。

寧江澤憤懣地脫口而出:“你齷齪。”

“?”溫景宴不知所以地怔住,看見寧江澤再次爆紅的耳朵,猜到他思維發散到某些方面。忽地笑了,“洗完澡,上了藥就直接休息,你在想什麼?”

一時間,氣氛靜得連落根針都能聽見。他轉身就走,背影決絕,耳朵的顏色一晚上紅了淡,淡了點又紅。

溫景宴齷不齷齪寧江澤不清楚,他是挺齷齪的。

寧江澤洗澡期間,溫景宴把藥拿出來放好,塑膠袋扔垃圾桶。他把隨手扔沙發上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

東一個西一個的抱枕擺正,隨後坐在沙發上等著。茶几上有些亂七八糟放著的資料,當紅小生鄭放安以及其他演員的資訊。

溫景宴掃了眼,摞整齊,背面朝上地放回原位。

寧江澤洗澡很快,五六分鐘衝完就出來了。他拿了一件白t當睡衣穿,灰色寬鬆的休閒褲恰到好處的堆在腳踝。

懶得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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