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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壓根就不怎麼喜歡他,傻叉。
可能人長得帥些,自戀起來,腦回路就清奇得無與倫比。
心裡依然堅定地以為唐靈對他有感情,只是被他情傷而賭氣不待見他的傻叉穆之祈,堅持要當這個護花使者,手握著衣服一點沒退。
“裙子短了,給你遮一下。”
唐靈翻白眼:“不用。就是故意穿這麼短,顯腿長。”
穆之祈:“……”
你來我往不過三四句話,不到半分鐘。
以他們站定的位置為中心點,半徑十米往外畫圓,都不知不覺自動合上了口,用耳朵和眼睛體驗著沉浸式吃瓜。
夏蝶回身悄咪咪地看,心裡泛起酸澀。
穆之祈身高挺高,又是站定在隊伍中間部分,稍一放眼望過去,很吸人注意力。
七班男生隊伍末排漸漸有了議論聲:“前頭在搞啥哦?”
“好像是八班的體委在跟唐靈說話。”
“他們也太無法無天了,老師一會兒就過來查人了。”
吳旗往前探著身子,拍了拍某個男生的肩膀:“哎,副班,你往前傳,問一問,他倆在說啥?”
副班長戴了副眼鏡,長得瘦弱白淨,性格也比較木訥呆板。雖然是班幹部,成績名列前茅,常常卻是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別這麼八卦,一會兒老師就要來了。”
混子吳旗和這種人最處不慣,看眼色一流,吃硬不吃軟。
他摸了把頭髮,豎大拇指往後一指:“不是我說的,是刺哥讓傳的,知不知道?”
話音剛落,膝彎就著了一腳。
吳旗差點沒跪下,扶腿顫顫巍巍回頭,陽光很大,曬得人汗直流,對上刺銘一雙漆黑半眯的眼睛,從高往低來,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子威壓和冷意。
“別他媽多事。”
吳旗也就沒敢再問。
不過,他就不明白了。
人怎麼就能這麼善變,一天一晚,變幾個樣。
一會兒沒興趣,一會兒有興趣,一會兒又覺得刺激。這會兒,估計是睡一覺起來,就把昨天的樂子就全忘光了。
……
“好像在說裙子的事哎…”
論資訊傳遞速度,女生更佔上風。
吳旗要靠挨個兒才能問來的事,就這樣從前排一路暢通無阻傳到了八班女生隊伍的末排。
她們喃喃細語著。
吳旗傾身去聽。
“唐靈裙子太短了…她後面幾個男生一直在看,穆之祈就把衣服脫下來給她了。”
“他們以前認識啊?感覺體委好溫柔啊…”
“唐靈沒接。”
“你不知道?他們以前是情侶,都是四中的。”
“我覺得她裙子是太短了,在學校裡穿這樣有點那個啥…”
“切,那些男生也是色好吧…”
很快,廣播臺播放的“催學生下樓升旗專用曲”停止,兩個學生主持人一前一後走上講臺。
幾位領導級的人物姍姍來遲,腳步穩健地緩緩入坐講臺席。
隊伍裡逐漸安靜下來。
隔壁九班的班主任入到隊伍中檢查紀律。其餘幾個班的班主任也杵在隊伍末尾,左看右查,躍躍欲試。
氣氛開始嚴肅。
穆之祈在和唐靈對峙無果後,瞥了幾眼方才偷瞄她腿的男生。
沒有辦法,只能在班主任審視的目光下,裝作無事,默不作聲地回了最前排。
回想起來,穆之祈好像一直都是這種性子。
遇到事情只防守不反擊,動口多動手少,而且很怕老師。
吳如仙曾跟她調侃過說:估計你在車上遇上色狼,穆之祈都要給你圍個衣服,然後也不找人算賬,直接拉你下車,因為他怕惹事。
…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上午好!”主持人用幾年如一日的激情語調,手緊捏臺本,開場說道。
底下稀稀拉拉一陣掌聲。
“度過充滿歡愉的暑假,我們又回到了九月的校園,沐浴陽光,新學旗有新的希望。”
“嶄新的書本,熟悉的教室…”
“接下來讓我們掌聲有請校長髮言!”
感謝校長髮言,讓各位守在後面的老師不能隨意走動,進入學生隊伍裡來。
悄咪咪地交頭接耳聲也開始躁動。
吳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