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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苒和渾泰全都悄悄的笑:主上費了這麼多唇舌,無非是想要告訴易水,他是個很坦蕩的君子,絕不是小人。但旋即他們又覺不解:奇怪,主上向來眼高於頂,我行我素,管他天下人如何說,否則不可能只有他們國家沒有奴隸。如今怎麼竟忽然在乎起易水怎麼看他。二人雖不敢說出來,心下卻都有了計較:呵呵,這裡面有文章,而且有大大的文章啊。可惜易水因為夏侯瀾之傷,不可能對阿巴金有啥好感,聽完他的長篇大論後,便沒好氣的道:「這麼說,即使我不來,你也會把解藥給夏侯瀾了?」阿巴金故作深沉的笑道:「這個實在難說,公子當體會我求才若渴之心,想我華勒,主張人人自由,根本沒有奴隸主人之分,公子若在我國,此時早已成為人上之人,可見都是雪延貴族天生歧視奴隸的觀點害人,公子何苦還在那種環景下奮進,即便你有了成績,做了王妃,天下人還是不服,殊不知人言可畏,毒舌如刀嗎?不如公子攜家人來我國,朕必親自躬迎,以示敬意。我華勒人都是崇敬英雄的族群,公子到我那裡,就如魚入大海,鳥投深林啊。」易水不耐道:「這個現在我沒空理會,反正我人已經來了,你的解藥什麼時候送過去?」一句話把自作多情的阿巴金給噎在那裡,半晌方乾笑道:「這個自然,公子既已來此,解藥我回去便著人送去,包管夏侯瀾藥到毒除。」「我要怎麼能相信你。畢竟夏侯瀾醒了,於你們可大大不利,打的你們回老家就算是最好的結局了,說不準他一怒之下,能打過去把你們的老窩給端了。」易水不屑的一揚頭,不可否認,在他的心裡,夏侯瀾是不可能會有敗績的。 阿巴金鼻子都快氣歪了,重重哼了一聲道:「公子放心,三日之後,我聯軍將再向雪延宣戰,屆時你可親自在前線掠陣,夏侯瀾是否還中著毒,不就一目瞭然了嗎?」說完到底還是氣不過,又哼一聲道:「你也太小瞧我阿巴金了,這幾天,若非朕攔著,聯軍其它的將領早就去攻打你們了,為這個,我捱了多少的埋怨,甚至小可國的大將一怒之下乾脆收兵回去,發誓要稟明國主,和我們華勒斷絕往來。我如此苦心經營,就換來公子的這番話麼?」易水冷笑一聲道:「如此說來,難道還要我感謝陛下不成?我憑什麼啊?這全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若你們不起貪心,不落井下石來攻打雪延,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哦,如今人還在我們的城鎮盤踞著,倒來我這裡討謝了,哼哼,對不起,謝字沒有,若陛下願意,我的拳頭倒癢癢了。」阿巴金氣的渾身打顫,想了一會兒又忽然笑了起來,撫掌道:「妙人,果然是妙人,面對強權竟如此從容不迫,不卑不亢,難怪夏侯瀾那個眼高於頂的混蛋都被你迷住了,寧可冒大不諱也要封你為妃。只是我聽說公子對這事兒拒絕的很,如今看來,也不是如此嘛,我看公子對夏侯瀾的關心,可是真誠的很啊,莫非公子已經忘了你父母在王府裡受到的侮辱嗎?還是說你想和他破鏡」若在平時,易水早已哆嗦了,父母那件事在他心裡,一直是毒蛇般的存在,只是今日不知為何,聽阿巴金提起,他竟沒有了往日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當然了,心痛還是心痛的,因此他閉上嘴巴,決定再不和這個混帳阿巴金說一句話。一刻到了王宮,阿巴金叫來貼身侍從,指著他手裡捧著的翡翠玉瓶對風苒道:「風苒,去,再做一回使者,把這個解藥送給夏侯瀾。」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鬼哭狼嚎聲:「主上啊,你不能這麼欺負人的啊,怎麼又是臣?臣臣可是剛從雪延的軍營裡回來的啊。你你怎麼可以又叫臣去送死?臣不去,臣不去,打死臣也不會去的。」他這裡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苦苦哀求,驀聞一個冷酷的聲音道:「王兄,既然苒兒說不去,何必相逼呢,就讓他帶著我熟悉熟悉這裡的地形,你再另派人不就完了嗎?」易水還沒看見這說話人的影子呢,就看到風苒像一隻受驚的斑馬一般直跳起來,一把奪過侍衛手中的玉瓶,驚恐道:「我去我去,陛下,臣本就是華勒的外交使臣,這趟差事非臣莫屬啊。」這人是誰?倒是好大的威力。易水撇撇嘴,望向角落裡走出來的一身黑衣的男人。竟意外的發現了他眼中的佔有慾,沒錯,是和夏侯瀾一樣的強烈佔有慾。他詫異的看向風苒,只見這人已經徹底變成了鴕鳥,幾乎把那個玉瓶當作命根子一般緊緊護在手裡,沿著牆壁慢慢的低頭挪動著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