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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既然想通了,就去睡吧,你已經三天沒有好吃好睡了。」夏侯舒抹抹腦門兒上的汗,但願王爺的猜測沒錯,看他這樣,如果再受一次打擊,怕是不知得多少煎熬才能挺過這一關。「嗯,沒錯,去吃,去睡。」夏侯瀾心滿意足的把水果點心吃了個乾淨,然後又讓廚子燒烤了一隻叫化雞,也吃了,這才帶著笑容去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一整天,夏侯舒看著精神奕奕,神采煥發的王爺,心裡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心道王爺說得也有道理,易水就算要變,也斷沒有這麼快的。誰料他還沒等高興上三天,就又出狀況了。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士兵營裡兩個士兵打架,正逢夏侯瀾經過那裡,他也沒聽到別的,就聽一個士兵罵了對方一句:「你丫今王八蛋,你敢罵我娘,老子和你拼了,你丫有種的不要跑,王八羔子,老子我活劈了你。」對方回了什麼話,夏侯瀾一點也沒有聽到,他的腦海裡完全都被這句話給佔滿了。勉強沉著把那兩個士兵給勸開,他腳步匆匆的回了營,一把拉住夏侯舒,失魂落魄道:「舒兒,本王猜錯了,本王是猜錯了。易水是個重情義的人,尤其是看重自己的父母妹妹,他一片真心待我,我卻做出那般豬狗不如的事,他他是不會原諒我的。難怪他要做華勒的皇后,沒錯,那是個沒有奴隸貴族之分的國家,那是他最嚮往的地方啊。舒兒,本王我我真的是永遠的,永遠的失去他了。」 夏侯舒見他兩眼發直,嘴角發顫,只嚇得魂飛魄散,忙搖著他道:?王爺王爺,你若是想哭就哭出來,莫要憋在心裡會憋壞的王爺何況現在不是還沒弄清楚嗎?」「不必弄清楚,事實上已經很清楚,是我是我貪心,還想著能在傷害過他後和他重新在一起,沒錯,是我一直不肯接受事實。」夏侯蘭直直盯著夏侯舒:「舒兒,我我好難受我我哭不出來哭不出來。」話音剛落,只聽「哇」的一聲,夏侯瀾竟然一口鮮血噴出來,濺紅了自己和夏侯舒雪白的衣襟。登時只把夏侯舒嚇了個半死,連忙大吼道:「來人,傳軍醫,快傳軍醫快去。」他扶住夏侯瀾搖搖欲墜的身子:「王爺,你你哭出來吧,莫要莫要憋在心裡啊,王爺」一時間,整個營帳裡亂作一團,幸虧是停戰了,否則這可是讓人家攻打的好機會。夏侯瀾在躺了五天後,又重新生龍活虎起來。原因是他在極度萎靡後的第五天清晨,看到了床邊易水讓風苒帶過來保命的那份黃帛聖旨。他很清楚的記得,這份聖旨是易水離開王府時他送給他的禮物。耳邊想起自己要殺風苒時,那隻兔子一樣的青年連忙把這保命符掏出來,高舉過頭道:「王爺,這是易水託我帶來給你的,他說了,如果你不殺我,這份情意就當作是對他的愛護,你可以到他那裡去討賞。」夏侯瀾畢竟是英名睿智的樂王爺,雖在無比心痛之中,但此時再憶起這番話,竟忽有茅塞頓開之感,連忙又叫來夏侯舒道:「舒兒,本王仔細想了,易水他還是在試探我。」夏侯舒頭痛欲裂,心道:又來了又來了,王爺啊,您什麼時候才會定下性子。表面上卻又不得不認真,只聽夏侯瀾道:「這是易水託那個使臣帶來給我的,記得他說什麼嗎?他說本王只要不殺風苒,這份情意可以當作對他的愛護,可以到他那裡討賞。那個時候離談判才幾天啊,他若做了決定,那時候也一定做下了。為何還說本王愛護他,可以去討賞呢,這分明是暗示我,讓我別灰心,只要遵守了約定,就可以贏回他嘛,對不對?」夏侯侯舒點點頭:「嗯,有道理。所以王爺,你也不必太傷懷了」他話沒說完,就看夏侯瀾竟然開始收拾東西,一邊笑道:「一定是這樣的沒錯,嗯,上一次本王看透他試探的用心,只因軍營裡還有諸多雜事有待處理,且離兩月之期尚遠,如今可不同了,本王要趕緊準備,快馬加鞭到華勒皇宮去接我的王妃。舒兒,你不必跟去了,軍營裡你要和米正坐鎮,城防本王已經全部佈置妥當,那些聯軍一旦出爾反爾,你和米正不用客氣,打他個落花流水,抱頭鼠竄。」夏侯舒目瞪口呆道:「王爺,這怎麼行,你這路風餐露宿的,沒個人照顧怎麼行?再說了」他偷偷瞄瞄夏侯瀾的臉色,小心道:「不是奴才說句不吉利的話,萬一一您猜錯了易水的用意,他是真要和阿巴金成婚,到時您去了那裡,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