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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瀾偷偷一笑。易水的聲音不似自己府邸中的那些男女性 奴一般柔媚婉轉,卻帶著一種十分悅耳的仿如磁石般吸引人的清澈,更因為戰場上的洗禮,又透著一股子堅強不屈,光聽聲音就讓人有了征服的慾望,是的,征服,他要徹底的征服眼前這個如冰雪般高傲的少年。「起來吧。」懶洋洋的聲音打斷了易水的冥想,他正震驚於被自己認定了的肥胖好色的主人竟有這樣光彩照人的形象。抬頭不解的望向夏侯瀾,他猜測著王爺嘴邊那抹玩味的笑容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為什麼參軍?」夏侯瀾起身,從面前几上的果盤中摘下兩粒葡萄扔進嘴裡。聽到易水恭敬的回答道:「因為我想去除奴隸的身份,成為一個普通人,然後依靠自己的努力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他嗤笑一聲:「是嗎?就因為這樣的理想,所以設計逃避了性 奴的徵選,改而來到戰場上對嗎?」這句話就彷佛一道驚雷一般將易水轟的啞口無言。王爺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他震驚的想著,明明是連當初負責徵選的太監都應該已經忘記的事情,甚至連自己,從上了戰場後就沒有再想起的往事,眼前高貴的王爺怎麼竟然會知道,而且他還明確的指出自己是設計逃避了性 奴的徵選。他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等易水問出心中的疑問,夏侯瀾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他在易水面前踱了兩圈步子,忽然停下身來,保養的很好的修長手指勾起身下奴隸並不光滑的下巴:「易水?你信命嗎?你覺得一個人既定的命運,是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變過來嗎?」他像是很不經意的問。但是輕佻的動作卻讓易水瞬間明白了這句問話的意思。眨眼間,他柔韌的身體就不能控制的顫抖起來,嘴巴里又苦又澀,嗓子裡也像是堵了一塊大石,讓他連呼吸都費力起來,更別提說話了。「怎麼?害怕了?你在怕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本王呢?」似乎很喜歡這種把倔強的奴隸不斷逼到死角的感覺,他雙目炯炯的盯著易水,一邊盤算著今晚讓他乖乖聽話的可能性有多少。「我我信。」易水艱難的說出自己的答案,謊言有時候是必須的,這樣它才可以成為保護自己的武器。可是話出口的同時,夏侯瀾凌厲的眼神就射了過來:「你撒謊。」他厲聲道:「易水,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本王撒謊。」「我沒有。」易水倔強的與主人對視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一個奴隸:「王爺,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屬下要回營了。」他刻意的用了屬下二字,來告訴自己現在不僅僅是低下的奴隸,同時也是一個士兵。「回營?哼哼」夏侯瀾冷笑了兩聲,一把拽起易水:「今晚這裡就是你的營帳,你不是告訴本王你信命嗎?那就用行動來證實吧,讓你的命重新回到既定的命運裡,成為一名性 奴,而不是刻意的逃避性 奴的徵選,跑來這裡做了一名士兵,懷著會被去除奴隸身份的夢想。」他猛然將易水向鋪著熊皮褥子的大床上一推:「來吧易水,證明給本王看,你是一個信命的奴隸。」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在床上呈現一個曖昧的姿勢,易水嚇得連忙爬起來,滿是戒備神色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慌亂,但旋即恢復常態,只有深陷在皮毛裡緊緊拉扯著的十根手指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他力求鎮定的問:「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就是本王說的意思,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不會不明白吧,還是說,你是在故意的裝胡塗?」夏侯瀾一派輕鬆的笑著,十指靈活的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呵呵,他倒要看看,這一頭美麗的小狼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露出他鋒利的爪子和牙齒,只有這樣,征服起來才會有無窮的趣味在其中。一步步的逼近大床,他的笑容越來越詭異:「可是易水,本王倒非常希望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手段。」「如果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話也也應該等到我我被調教一番後吧,現在的我可是可是什麼規矩都不懂而且而且就要班師回朝了王爺你不用這樣心急吧。」艱難的想著理由辯解著,易水無暇去想以後的日子裡要怎麼對付這場災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躲過近在眼前的禍事。「不用,本王已經等不急了,你要知道,這場仗打了這麼久,本王一直心繫戰場,哪裡有心思和時間快活,如今戰事終於結束了,又正好碰上了你,本王可是忍不住了。」夏侯瀾刻意露出不符自己身份的猥瑣笑容,逼近易水不住後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