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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他接過披風隨意系在身上,一邊在心裡道:太像了,不是容貌,而是他周身的氣質,還有那清澈驕傲的眼神,怎麼會這麼像,若非兩人的容貌與身材都差了十萬八千里,他一定會認為這人是易水易容裝扮的。「回王爺話,小的名叫朱日。舒總管說,從今天開始,王爺的起居飲食也有小的一份責任,以後王爺若有什麼吩咐,就儘管差遣小的好了。」朱日恭敬的回答,卻在下一刻聽到夏侯瀾的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像呢?」他歪頭仔細看著朱日,忽然道:「你知道嗎?如果要做我的貼身衛兵,這件披風就應該由你給我披上。」他見朱日忽然退了一步,然後低頭道:「小人知錯了,以後會改正的。小人本是士兵,這伺候王爺的差事,還是頭一回領,只望王爺以後不吝賜教,小人會盡力當好這個差的。」「算了,如果你真改正過來,就不會像他了。」夏侯瀾失神的笑了一聲,然後拍拍朱日的肩膀:「以後就這樣吧,如果是易水,他也會和你做同樣的事。這一仗不知要打多久,我正愁沒有他的日子該如何過呢,嗯,沒有了本人,有個替身也不錯啊。」說完漫步走回營房,朱日在他身後呆了片刻,也忙緊跟著他的腳步回營去了。回到營房裡,夏侯舒正惴惴不安的等在那裡,見他和朱日回來,忙給朱日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出去。然後自己陪著笑問夏侯瀾道;「主子,奴才給您配的這個哦衛兵您還滿意嗎?」夏侯瀾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答,來到案前看著桌上的軍事圖,淡淡道:「嗯,還可以,怎麼忽然想起給我配衛兵了,以往都是你自己伺候我的,況我這幾日也沒覺得我有多難伺候,身邊的事情也沒有增加吧?」夏侯舒看見他的表情,心裡的石頭放下一半,笑道:「主子難道真沒看出來?枉費奴才一片苦心替王爺找來他,還在這裡憂心忡忡等了半個時辰呢。」夏侯瀾抬頭看他,點頭道:「果然如此,舒兒,你是怎麼找到這個人的,他的眼神,那種驕傲,不願臣服在任何人腳下的驕傲,實在是太像易水了。」說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易水他現在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已經睡下了,他難道就一點也不牽掛這支軍隊嗎?」夏侯舒道:「事到如今,王爺還想著易公子做甚,倒顯得有些放不下了。其實能找到這個人,倒不是奴才的功勞,這是忘月姑娘交代奴才的,說讓這人伺候王爺的起居飲食,以稍慰王爺愁思。呵呵,真沒想到,忘月姑娘的本領還真不賴,竟愣是讓她找到了這麼個人,奴才剛看到朱日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呢,雖然身材臉盤都差的遠,但那唉,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越看越覺得他和易公子實在太像了。」夏侯瀾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疑惑的問:「是忘月?她讓你把朱日送來的?」夏侯舒道:「是啊。」見夏侯瀾面上疑惑之色更濃,他忍不住問道:「有什麼問題嗎王爺?若您覺得這人可疑,奴才立刻把他換下去。」卻見夏侯瀾回到桌邊坐下,半晌方問道:「舒兒,我記得忘月的家世世代代都是以製作面具為生的是嗎?當初我們救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不是口口聲聲說會要他父親做一張天下無雙的面具給我嗎?」夏侯舒道:「沒錯,不過王爺,那時候她爹早死了,她又那麼小,哪裡學的會那門手藝,況且朱日的身材和臉形都與易水相差的遠,易容術雖可改變容貌,卻改變不了這些東西啊。」夏侯瀾不理夏侯舒的話,自言自語道:「她爹可是天下第一易容高手啊,總要有些不尋常的本事才是。」說完以手敲桌,喃喃道:「朱日,朱日,難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嗎?」他看向夏侯舒,沉聲道:「從今後不許為難朱日,他想要的東西只要合情合理,就儘可能滿足他。還有,舒兒你可以讓他貼身伺候我,至於你,愛幹什麼便幹些什麼去。」夏侯舒張大了嘴巴,心道這事兒整的,就因為一時興起答應了忘月幫她辦這件事情,結果把自己的位置給整沒了,這不典型的鵲巢鳩佔嗎?只是王爺已經下了命令,雖然有一肚子的意見,他卻一句也不敢反駁,垂頭喪氣的出去了。不一會兒,朱日進來,見夏侯瀾正在認真的看著軍事地形圖,便默默立在一邊,忍了一會兒,便忍不住那好奇了,伸長脖子向那地圖望去,他眼神好,竟也能看到大部分,不由得立刻被這張圖吸引了心神,在心裡默默計算起來。「怎麼朱日,你對作戰很有興趣嗎?」夏侯瀾的聲音響起,登時把朱日嚇得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只見夏侯瀾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彷彿要把自己盯出一個洞來。他心中一凜,忙定了定心神,勉強鎮定道:「回王爺,小人是軍伍出身,對行兵作戰自然有一點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