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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為什麼不讓殺他們,他們是敵國的使者,而我是向來不管什麼兩國相交不斬來使的狗屁規矩」他不滿的絮絮叨叨。「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真正身份的?」等到使臣們被不甘不願的拖了下去,易水轉身,面對還在哀嘆自己大權旁落的夏侯瀾,忽然就問出這一直擱在心中的疑問,他目光炯炯的盯著對方,似乎要把他盯出一個洞。「哎喲,我忽然覺得肚子很疼。」夏侯瀾捧著肚子哀叫。唉,能避一時就避一時吧,他的小奴隸,哦,不,現應該改口叫小王妃了。相信他是絕不願意聽到自己的真實答案的。「別給我裝。」易水氣極,這傢伙的眼睛裡明明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他一把揪住夏侯瀾的領子:「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夏侯舒在二旁看的冷汗直流,這要是真當了王府的女主人,王爺的日子想必不會是那麼好過了。「啊,水兒,不對,是愛妃,愛妃,輕點輕點,我喘不上氣來了。」夏侯瀾抓住易水的雙手,表面上是在掙扎,其實是不住的撫摸。這無恥的色狼舉動險些把易水氣昏過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這混蛋竟然不忘佔便宜,口頭上也不肯放鬆。「你真欠揍是不是?」他揮起拳頭:「快說,別逼我動手打病號。」夏侯瀾看著他氣紅了的俊俏面龐,心裡竟然一陣溫暖,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其實從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愛妃,不是我慧眼如炬,實在是你本性率真,因此太不擅長偽裝,方被我如此輕易就試探了出來。」這句話的效果是很驚人的。易水和夏侯舒的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夏侯舒是嚇得,而易水則是氣的,並且明顯被他這番話打擊到了,只知喃喃的重複著:「你說你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了嗎?」當夜,正在巡視計程車兵們在某一個時刻忽然聽到一聲震天怒吼:「夏侯瀾,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然後便是一陣慌亂:「啊,易水,別衝動啊,別想殺他不是這個時候」「啊啊,愛妃,本王還有傷在身啊,哇啊,別朝那兒下手,疼死了疼死了,箭剛拔出來呢」夜幕中的星星一閃一閃,似乎也在會心的微笑。夜,很長;而故事,也遠沒有結束。「阿巴金是什麼樣的人?」大帳裡,易水仔細為夏侯瀾包紮著箭傷,一邊淡淡的問。夏侯瀾著迷看著心上人的側臉,卻不敢有任何逾距的舉動,心裡這個痛苦啊。此時聽見易水問話,忙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方道:「這人到是塊皇帝料子,為人也爽俠,我與他也曾有過相交,若非兩國立場在這裡,此人當能成為你我之好友。只是他的國家雖大,卻多是草原森林,良田極少,因此方把主意打到咱們雪延頭上。論理,他的國家倒也不窮,只是為人君者,總要為後代子孫千秋帝業做打算,這也怪不得他,恨只恨他竟敢暗箭傷你,最可惡的竟然還打上了你的主意,哼哼,我夏侯瀾的王妃,他也敢妄想哎喲」冷不防傷口被易水重重的一按,登時狼哭鬼叫起來。易水不為所動:「這麼說,除卻貪心侵略這一點,他也算是個一諾千金的君子了?」夏侯瀾點頭:「那當然,能得我讚一句的人,怎會是出爾反爾的小人之輩。」他猛然停住話頭,雙目緊盯著易水;「你不會是想用自己去給我換解藥吧?不行,我絕不允許,我」「你想的倒美呢。」易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過是找些話和你說,省得你眼珠子骨碌碌轉,老打那不良的主意。想讓我為你去送死,呸。」他這樣說,夏侯瀾不但不怒,反而高興起來,一把摟住著他道:「佳人在懷,本王哪裡把持的住哎喲」易水哼了一聲,拍了拍手,看也不看他哀叫的樣子,冷冷道:「該,再讓你管不住自己個兒。」說完轉身出帳去,叫夏侯舒進來伺候。專門為華勒使臣準備的帳篷裡,風苒和渾泰正在互相埋怨,順便打打嘴架磨磨嘴皮子,以便將來和主上阿巴金在大殿中鬥嘴用。一想起自己「和藹善良」的皇上,渾泰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抱著風苒便開始數落阿巴金的好處,可惜那傢伙的好處實在太少,說來說去只有一條:他不會動不動就說要宰了他們。就這好處,還是相對夏侯瀾而言的。正拼命在這裡絞盡腦汁替主子歌功頌德呢,就見門簾一掀,易水身穿戎裝,腰帶佩劍,昂首挺胸走了進來。往那裡一站,格外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再配上那張美麗的面孔,就尤其顯得英姿颯爽,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