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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白詡翊因為其他原因而減少滯留時間時,洛繹鬆了很大一口氣,他快被逼得崩潰了。但是馬上洛繹又發現,這只是另一個悲劇的開始。這裡除了白詡翊會來,洛繹被關起以後再也沒見著另外的人了。也就是說,洛繹只能被白詡翊喂著食物,被白詡翊抱著去洗澡清理身子,被白詡翊帶著去解決生理需求。如果白詡翊不來,洛繹就會餓肚子,連生理需求都無法解決。在一次失禁後,洛繹崩潰得一塌糊塗。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洛繹咬著牙打顫,他現在完全被白詡翊主宰著,那個變態要將他作為人類的一切剝奪下來。沒有衣服,沒有食物,連需求都被對方掌控‐‐他簡直要成為洛繹世界中的神。除了生理上的需求,還有精神上的折磨。這裡除了白詡翊,就只剩下洛繹,當白詡翊不出現時,陪伴著洛繹的就只剩下黑暗了。在這個昏暗的房子中,永遠只有七盞燈在曖昧地燃著,永遠只有影子在狂亂地舞著,永遠只有洛繹在孤獨地等著。除了自己發出的聲響或是那人的到來,這個空間便是封閉的。為了生理的需求,為了打破這種死寂,洛繹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渴望著白詡翊的到來‐‐怎麼樣也好,這樣下去他會發瘋的。在過去,即使是再怎麼被監禁,洛繹也完全不會害怕,因為他有攻略和穿越,即使因為在任務途中而用不了攻略的功能,但至少他能去調侃攻略,或著調戲穿越,而不是現在這樣孤獨地呆在陰暗的角落中,逐漸腐朽。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這個洛繹在過去嗤之以鼻的名詞,此時是他最好的詮釋。他開始為白詡翊的每一次到來而欣喜,為白詡翊的每次離去而恐懼,越來越依賴白詡翊,越來越離不開白詡翊‐‐這樣下去,白詡翊可真就會成為他的神了。洛繹可悲地發現,只要白詡翊不小心將他遺忘在這裡,他直到腐朽成枯骨也不會有人發現。燈曖昧地燃著,煙霧嫋娜,空氣中一直以來都浮動著一股淡淡的味道,並不難聞,這緩慢散漫的一切都讓洛繹覺得怠倦起來,視線中的那條紅線逐漸擴散,模糊成一片,洛繹沒有抗拒就讓自己陷入沉睡,因為在這孤寂的日子中,排除寂寞的方法不是發呆便是沉睡了。[脫衣服,上床。]白詡翊沒有抗拒,簡直可以說得上溫順地照做。他撥開自己的銀髮,解開衣袍的帶子,緩慢輕柔地將衣襟拉開,露出大片蒼白的面板,部分地方帶了點點的銀輝。白色的衣袍從白詡翊的上身滑落,露出上半個身子的白詡翊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了,一黑一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洛繹,其意義不言而喻。洛繹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心底在抽搐。[叫其他人。]尼瑪哥才不想幫白蛇精脫衣服脫褲子附帶抱蛇上床……白詡翊歪著頭看了洛繹一會兒,陰陰柔柔地笑起來,沒有堅持。[好。]那笑容不知為何讓洛繹感到一股冷意,洛繹看著白詡翊叫了一名侍從進來,那人殷勤仔細地服侍著白詡翊,虔誠地將白詡翊抱到了床上。[把手上的皮剝了。]在那名侍從離開之前,坐在床上的白詡翊輕描淡寫地說道,那名侍從完全沒有抗拒,而是一副理所當然地回應:[是。][眼睛也挖出來。][是。]洛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如此變態的一幕發生在面前,他機械地轉頭,木著臉看向床上的那條白蛇‐‐真的與一條蛇無差別,白詡翊光滑帶著點銀色鱗片的身子此時柔軟無比地靠在床邊,蒼白得刺眼。洛繹維持著面癱呆滯地來到床邊,整理著銀針。雖然說其他國家的家務事,他這個外人不好插手,更別說他現在扮演的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面癱角色,但、但剛剛的那個簡直不僅僅只用變態鬼畜來形容了吧?!憋了一會兒,洛繹終於忍不住冷著臉嘲諷:[我是例外?]白詡翊當然明白洛繹的挖苦:洛繹看了白詡翊也碰了白詡翊,不僅沒被剝皮,也沒被挖眼。[不,]白詡翊輕輕地勾起了唇角:[我很期待著我能站著將你的皮和眼睛討過來的那一天。]意思很明確了,白詡翊現在不動洛繹,僅僅是因為現在的洛繹還有利用價值。說出這樣的話的白詡翊,彷彿完全不在乎洛繹聽到這一切的感受,根本沒有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中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