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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白……詡翊……&rdo;聲音中充滿著恐懼、無助和依賴。&ldo;白詡翊……&rdo;無論蕭風炙怎麼叫喚,青年只會蜷縮在籠中發抖叫著西燕國師的名字。蕭風炙氣急地看著那縮成一團的影子,恨不得衝進籠子裡將青年揪出來狠狠拷問。他饒著籠子走了一圈,試圖找出開啟籠子的方法。金燦燦的籠子堅固異常,它的造型相當奇特,沒有門,一條條的欄杆形成完美的對稱‐‐製造這個籠子的人好像完全不想將籠子裡的囚徒放出來似的。如果有門和鎖還好,這意味著至少會有縫隙,開鎖這活兒蕭風炙不敢說精通,但好歹可以試試。可這完全對稱沒有門的籠子完全絕了蕭風炙的念頭,這種籠子一看就只能用機關啟動。蕭風炙最後走向鬼面少年,沉著臉,再沒了以往笑嘻嘻的摸樣。他解開了少年的啞穴:&ldo;這籠子怎麼開啟?&rdo;蕭風炙的指尖按在少年的天柱穴,沒有多說一句卻將威脅體現得淋漓至盡。鬼面少年瞄了籠子一眼,異常配合地回答,他一向懂得斟酌形勢。&ldo;只有國師大人才知道怎麼開啟籠子。&rdo;鬼面少年沒有躲開蕭風炙的視線,又加上一句:&ldo;這裡只有國師大人能進來,小的只能在外頭候著。&rdo;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蕭風炙越發煩躁,他能確定小廝並沒有撒謊,能進這裡並開啟籠子的只有國師,難道只有去劫持西燕的國師才能夠……有什麼模糊的念頭一閃而過,蕭風炙死死皺著眉頭,不對,不只有西燕的國師才知道怎麼啟動機關,還有一個人也知道,就在眼前!蕭風炙的眼睛亮了,他看向籠中的青年:一直待在這裡的他,想必比誰都熟悉這個房間,哪怕不知道具體操作,最不濟也能給他們指出機關的位置。然而蕭風炙馬上就洩了氣,看籠子裡的傢伙的表現,怎麼都不像會給他們指明方向的樣子……&ldo;他……一直是這樣子的?&rdo;鬼面少年聞言頓了頓,有些機械地回答:&ldo;國師大人為他點了虛無香,在虛無神的感化下,他已全心全意地侍奉國師大人了。&rdo;蕭風炙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掌管情報的他當然知道那所謂的虛無香是什麼。蕭風炙目光復雜地望著那低吟著名字的身影,就算救出他又有什麼用呢,他已經廢了。沒有人能逃脫虛無香的控制,沒有人。蕭風炙有些蕭瑟地笑了,這算是天意嗎?他妄想於去解開過去的那個結,卻被老天玩弄地告知,這是一個死結。經過一番大起大落,蕭風炙黯然地放下了手,有些疲倦地問:&ldo;他是誰?&rdo;鬼面少年有些意外地看著蕭風炙和天界道,他剛想開口,卻被黑白麵具下的目光所刺痛‐‐詭異面具似乎發現了他想欺瞞的意圖,猙獰的半面似乎在向他咆哮,慈祥的半面似乎也帶上了一絲悲憫的嘲諷。少年喃喃地說出了事實:&ldo;他叫洛繹,是一名鬼醫。&rdo;似乎聽到熟悉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籠裡的青年怯怯地抬起了頭。&ldo;不可能!&rdo;蕭風炙幾乎是反射性地否決,他睜大眼睛,呼吸急促,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又像是在恐懼著什麼:&ldo;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叫洛繹……&rdo;那一天,隱在殿堂暗處的蕭風炙與其他幾道的道主,一同注視著在主座上恣意妄為的身影。那人居高臨下地笑著:‐‐洛繹……這是我的名字,我唯一的名字。‐‐我對貴教的權勢沒有絲毫興趣,僅僅是一名鬼醫對藥材的喜好罷了。然後,他毀了風鎖雲,風鎖雲毀了一切。&ldo;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那個洛繹……他、他已經死了……!&rdo;蕭風炙喃喃地道,指尖用力插入掌心,只有疼痛才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ldo;對……不可能……以年齡來說絕對不可能……&lso;鬼醫&rso;可以繼承,名字也可以……&rdo;是的,稱號可以繼承,名字也可以繼承。但是這同樣說明,籠子裡的青年與那個人有關係,而且是極其親密的關係,那三分相似的相貌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蕭風炙凝視著籠裡的青年,聲音乾澀沙啞:&ldo;你是&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