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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舊死了般地無動於衷,血紅的死神微微皺了一下眉頭。&ldo;遲先生,請不要裝作沒有聽到。如果鄙人剛剛沒有敲門的話,那人恐怕早已……&rdo;血的頭偏向了不遠處的一堆肉塊。&ldo;真是隱藏得很好呢,遲先生的殺氣。&rdo;&ldo;……你不是知道了麼,我的名字。&rdo;&ldo;那不是遲先生的真正名字,蔡夫人告訴鄙人的時候,很明顯在撒謊。&rdo;&ldo;……為什麼想要知道?&rdo;&ldo;遲先生,鄙人對於不知道您的真名這件事感到十分痛心和悲痛,所以鄙人懇請您告訴鄙人您的真名。&rdo;&ldo;……是麼,你不知道啊。&rdo;軒啻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不在看那張夢魘般的臉。&ldo;……你叫血,是吧。&rdo;血有些疑惑地低下頭,血色的頭髮流瀉到軒啻的身上,涼涼的。儘管疑惑,他還是禮貌的點點頭。&ldo;是的,遲先生。鄙人並沒有名字,遲先生可以和其他人一樣稱呼鄙人血。&rdo;&ldo;能問你一個問題麼?&rdo;&ldo;請說,遲先生。不過之後作為交換,遲先生要告訴鄙人您的名字。&rdo;&ldo;你……為什麼一直蒙著眼?&rdo;血似乎被問住了,他反射性地按著矇住自己眼睛的黑布,似乎陷入了晃神。這時,玩偶似乎不滿自己被忽視久許,發出尖利的咔咔聲。將懷裡那顆人頭憤怒地向血投去。在要撞上血的那一瞬間,血矮下了上半身,輕鬆地躲過了人頭。卻沒有想到正和迅速起身的軒啻撞到一起。&ldo;晤‐‐!!&rdo;嘴唇與嘴唇撞在一起,軒啻感到嘴角生痛,有鐵鏽味在嘴巴蔓延。不過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右手上的小刀毫不遲疑地刺進對方的胸口。唇與唇迅速分離,那人微微錯身躲開了致命的小刀,軒啻硬生生地將刺改為上劃。血的身子柔軟得不可思議,腰向後彎成90度避開小刀,他單手撐住後翻的身子向後躍去,與軒啻拉開了距離,只是一條黑色被從中間切開的帶子和幾縷血色緩緩從空中飄落。血垂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他接住在空中翩舞的黑帶,黑色的帶子在飄至血蒼白的手時消融不見。那人默默地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空寂得可怕。軒啻的心臟突然緊縮,冷汗從耳際滑下,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那真實的感受令他忍不住跪在地上乾嘔起來,他從來沒有這麼面對面地接觸到自己的死亡,望不見底的血色在黑暗中蠢蠢欲動,為了眼前的食物而歡呼。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軒啻的身體止不住地劇烈顫抖,小刀掉在一旁,卻無力撿起。男人雙手環抱著自己,想要將止住那無邊無際的顫抖。等他好不容易抬起頭,發現那人正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自己。那是一雙怎樣的眼啊,翠紫色的眼眸,瞳孔卻是異於常人的細長,如貓一般,讓對上這雙妖瞳的人不寒而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安定了很多,身體不再顫慄。軒啻彷彿可以聽見黑暗不甘地褪去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血眯著眼定定地盯著軒啻,舌頭抵住上下接觸的貝齒,微微吐了一個音。chi……軒啻有一瞬間以為對面的那人念出來的的是&ldo;啻&rdo;,可是接下來血依舊叫的是&ldo;遲&rdo;,讓男人認為剛剛的只是自己的誤聽。血站在對面,帶著無奈而又優雅的微笑,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是一場幻覺。他似乎對一個調皮的小孩感到沒有辦法一樣,口氣像個諄諄教導的長輩。&ldo;遲,這樣是很危險的。&rdo;不知道為什麼,血改變了對他的稱呼。&ldo;你難道不知道,拿著危險的物體對著別人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呢?&rdo;&ldo;……&rdo;似乎看出軒啻的疑惑,血的唇角勾起弧度。&ldo;鄙人對要死在鄙人手下的人都報以極大的敬意,所以鄙人一向對他們使用敬語。&rdo;這就是那人一直以來如此禮貌的理由麼。&ldo;……我可以理解為你不打算殺我麼?&rdo;&ldo;是的,至少現在鄙人沒有那個打算。&rdo;&ldo;……&rdo;血動作優雅地走了過來,像個真正的紳士般單膝跪下,微微欠身,血色的長髮彎了又直。&ldo;鄙人先在這裡為接下來失禮的逾越行為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