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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手指的抽送讓杜澤將再一次地抵達高潮時,修卻將手指抽出,他按壓著穴口的周圍,淺淺刺戳就是不深入。見杜澤不知是悲憤還是委屈地看過來時,修舔了舔杜澤溼潤的眼角,狡猾地寫道:[想要我進來嗎?]wtf……杜澤閉了閉眼,自暴自棄地點頭,不再掙扎。修勾起了唇角,他抬起杜澤的一條腿,將自己火熱的慾望插入了杜澤的體內。在藥膏的潤滑下,修沒費多大勁就完全進入了杜澤,被藥膏抹得又軟又滑的甬道完美容納了他的慾望,溼熱的內壁柔軟彈性地收縮著。那隻魔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強而有力的腰身開始抽動。性器和手指的尺寸畢竟有一定差距,即使有藥物的輔助,杜澤剛剛被進入的時候還是感到一種晦澀的脹痛感,他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瀉出一點低啞的呻吟。隨著修的抽送,最初的脹痛消失,巨大的性器在體內摩擦帶起極致酥麻感覺,杜澤無力地喘息著,他閉了閉眼,像是無法承受那種快感般後仰著頭。修伸出手按著杜澤的下巴,手指伸杜澤的嘴中試圖夾住那滑軟的舌。杜澤嗚咽著,唾液從無法合攏的唇角流下。修一點一點地將之舔去,下身抽出快要脫離時,再用力地撞進杜澤體內。內壁被反覆摩擦刺激,杜澤舒服得快要哭出來,就連修在他身上拖曳的長髮都讓他感到很舒服。杜澤逸出的呻吟夾雜著他特有的鼻音,微微上挑的尾音染上了一絲豔麗。兩人已經糾纏了數小時,在多次劇烈的性交後,杜澤開始吃不消,他望著窗外快要爬到頂端的月亮,喘息著對身後的修說:&ldo;該、該休息了……明天……還要、登塔……嗯……!&rdo;杜澤低喘了一聲,體內再一次被炙熱的液體所盈滿。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此時有多低啞淫綿,一聽就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修將汗溼的長髮撥到身後,他從杜澤體內退出,用手指緩慢按壓著流出白濁的穴口,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月光垂直從視窗照進來,合二為一的月亮此時已爬到最頂端。修看著他懷中恢復如初的杜澤,一身的狼藉已消失不見。杜澤感到修將頭搭在他肩上,溼潤的吐息像是在說話。某個蠢萌摸到自己的耳機戴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ldo;真想讓你含著我的東西睡一晚。&rdo;杜澤默默地摘下了耳機,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他的後背貼在修的胸前,能感覺到修的胸膛在微微發顫,似乎在低笑。修抱著他家的蠢萌,在對方軟軟的耳垂上親吻了一下,沒有再動作了。&ldo;晚安。&rdo;第二天,杜澤一出門就遇見了海蒂。那隻魅魔看著&ldo;毫髮無損&rdo;的杜澤,顯得有些吃驚。海蒂摩挲著自己的紅唇,呢喃道:&ldo;他沒用嗎?&rdo;秒懂的杜澤整張臉都僵硬了,他悲憤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共犯和身後的主犯,然後頭也不回地直奔向餐廳‐‐某個蠢萌內傷得要吐血了,昨晚的藥膏和零點還原是不能訴說的痛。海蒂瞧著黑髮青年冷著一張臉走掉了,她看向容光煥發的同族。&ldo;他……生氣了?&rdo;&ldo;只是害羞了。&rdo;修說,他像是回味起什麼笑得很愉悅,紫色的魔眸在晨光下熠熠生輝。這真是一個哀傷的故事。在餐廳用過早餐後,海蒂帶領眾人前往阿加雷斯城的東區。杜澤再一次見到了阿加雷斯城的要塞,相較上次嚴格檢查通行證才允許透過,此時的要塞大門大大開啟,一眼就可以看見對面的死亡沼澤,任何生靈暢通無阻。修帶著杜澤,率先走進了死亡沼澤。現在的死亡沼澤已經不再適合它的死亡之名,數不清的生靈在沼澤上匯聚,過旺的人氣甚至驅散了沼澤上的迷霧,讓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遠方的失落之地,還有那座神塔。一路上,杜澤看到各式各樣的生靈,他們相互混搭,似乎聚整合為一些小團隊,其中大多都是5人左右。一些人似乎想前來搭訕,然而看到修身後整齊劃一的雷霆軍團,都自覺地停下了腳步,不再試圖勾搭這支一看就不好惹的隊伍。在這裡彙集的除了一些想要登塔的生靈,還有不少地攤,甚至還出現了幾棟簡易搭起的酒館‐‐這些人乾脆來這裡做起了生意。杜澤沉默地盯著某一個地攤,該地攤的主人放下了手裡的書,正對他們笑得很可惡。&ldo;我還在想閣下什麼時候來呢。&rdo;丹笑嘻嘻地道,他面前的地攤一如既往地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ldo;神塔很危險,閣下不來我這裡挑選一樣裝備做防身用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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