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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笑嘻嘻地問道:&ldo;你叫什麼名字?&rdo;&ldo;肖以鳴。&rdo;&ldo;哦,我叫林靜秋。&rdo;&ldo;噗‐‐!&rdo;肖以鳴給他倒了杯菊花茶,自己正喝著呢,一口水就這麼噴了出來。林靜秋像是早就猜到他的反應了,聳聳肩:&ldo;安靜的靜,秋天的秋。我爸媽給我取名的時候確實抱了點不切實際的妄想。&rdo;肖以鳴神情複雜地看著他滿臉的鬍渣和死宅的穿衣風格,認同地點點頭。之前就聽到樊越提起過這個名字,那時候倒是沒多想,直到今天見到這個名字的主人他才覺得……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為什麼這麼個不修邊幅的邋遢爺們會有這麼個文藝青年的名字啊!等樊越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架勢了,肖以鳴給林靜秋展示了一下裝滿了漫畫和手辦的書架,還有各個角落裡的萌系抱枕。而林靜秋在確定這裡只有一張床後終於淡定不能了,但是出於對友人的尊重,他倒是什麼都沒說。靠,還真同居了!&ldo;看到阿越在廚房裡忙活的樣子,我總覺得是在做夢。&rdo;林靜秋遠遠看著廚房裡的樊越,神情複雜。&ldo;他菜做得可好吃了。&rdo;林靜秋神情古怪:&ldo;能吃到他親手做的菜,不枉我這趟回國。&rdo;&ldo;你回來就為了看看他?&rdo;肖以鳴問道。&ldo;一部分原因吧,最主要的是……&rdo;林靜秋衝他擠了擠眼睛,&ldo;找他給我打工,哈哈哈哈,這小子終於淪落到給老子打工了,這次輪到我狠狠壓榨他,以前我也在他家幹過,假期兼職,我們仨,還有個劉飛,一起做了個專案,結果盈利還不錯,我爸還大吃了一驚。&rdo;肖以鳴沉吟了半晌,嚴肅地對林靜秋懇求道:&ldo;請狠命壓榨他,但請務必放他回來煮晚飯。&rdo;林靜秋的臉扭曲了一下:&ldo;放心,都認識這麼多年了,我良好的人品有目共睹‐‐我只殺熟。&rdo;&ldo;……我更擔心了,以後是不是隻能吃到夜宵了。&rdo;林靜秋這人其實挺自來熟的,一頓飯下來三人已經儼然一副打小相識的架勢了,雖然其中兩個確實是打小認識,肖以鳴不由開始懷疑某人是不是夾帶了提升好感度的作弊器。吃完飯照例肖以鳴去洗碗,樊越和林靜秋出去散步了,順便商量事情。對於肖以鳴來說,一個人在家才是最正常的狀態,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找樂子,可是對於突如其來的二人生活,他卻沒有太大的不適應。也許是因為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吧,樊越白天一般不在家,晚上兩人各管各,反倒是睡了之後才是黏糊在一起的。夢中的世界雖然是虛假的,但是人卻是真的。還是把他當朋友了吧,肖以鳴心想。朋友這個詞,還真是挺遙遠啊。從小到大,雖然不乏關係不錯的同學,但是真正讓他覺得能算上好友的大概只有竺繁一個了。他一向性格孤僻,很多事情漠不關心,如果不是竺繁一直站在他身邊幫他許多,也許現在的他會比現在更糟糕。但是竺繁是個混蛋,是個一邊看肖以鳴寫的三流yy小說一邊說好難看可是卻一直耐心幫他挑錯的混蛋;是個總是懶洋洋漫不經心可是對他卻一直很耐心的混蛋;是個……是個拋下朋友就這麼一個人死得面目全非的混蛋。沒什麼比死亡更乾脆更殘忍,尤其是這樣突如其來的不告而別。肖以鳴一個人蜷縮在床上打遊戲,心情一直陰沉沉的,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樊越回來了。&ldo;林靜秋呢?&rdo;肖以鳴抬頭問道。&ldo;回家去了,郊區那裡他有房子的。&rdo;樊越回道。屋裡再次沉寂了下來,只有肖以鳴手上的psp發出各種古怪的音效。樊越也在床頭坐下,手上拿了份報紙。可是腦中卻始終迴盪著林靜秋的話。&ldo;沒想到你竟然看上這小子。&rdo;飯後散步的時候林靜秋頗有些無奈地說道。&ldo;我和他不是那種關係。&rdo;&ldo;得了得了,整個屋子裡就一張床,別告訴我你連一張床都買不起?&rdo;林靜秋揶揄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陣子在他身上發生的難以用常理解釋的遭遇,樊越只能沉默以對了。可是和這傢伙合租也並不只是因為他控制夢境的能力能夠讓他遠離噩夢吧,或許一開始是好奇,可是後來……也許是有些好感了。雖然那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次元生物,但是相處起來卻意外地輕鬆,不需要思考太多,經常會遇到有趣的事情,雖然有時候會讓人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