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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喂,你壓夠了沒有,再壓下去會懷孕的。&rdo;肖以鳴癱著一張臉實則羞惱到了極點。&ldo;放心,兩個男人就算做到精盡人亡也生不出來。&rdo;&ldo;好像也對……&rdo;肖以鳴喃喃道,然後渾身一激靈,&ldo;不對!這不構成你壓著我不放的理由啊!想耍流氓還看物件男女嗎?男的也有被耍流氓的可能啊!&rdo;樊越忍不住笑出聲,貼在肖以鳴的頸窩笑得喘不過氣。 被個大男人結結實實地壓住的感覺實在是太氣悶了,他以為自己是萌妹子抱枕嗎?又軟又輕?這傢伙根本是又硬又重啊!這手感……不去淘寶退貨簡直天理不容啊!更苦逼的是這廝不能退貨……自掏郵費都不行。直到睡覺的時候肖以鳴的心裡還是揮之不去那種彆扭的感覺。他不喜歡這種毫無空隙的距離,哪怕是曾經最好的朋友也不曾靠得如此之近。他對於別人總是抱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疏離感,並且堅信人與人之間不能像是彈塗魚和灘塗一樣親密無間。輾轉反側的肖以鳴在床上來回滾動,像是煎荷包蛋似的翻來覆去,哪怕只是開著小火荷包蛋都該煎熟了,可是他卻還是沒有一絲睡意。樊越被騷擾得也睡不下去,啪地開啟床頭燈,用一種說不出是幽怨還是無奈的眼神看著亂滾的肖以鳴。&ldo;睡不著?&rdo;樊越嘆了口氣問道。&ldo;……嗯。&rdo;肖以鳴正在回憶樊越牌抱枕和軟妹牌抱枕的差異,並且吐槽前者從體積質量舒適度上都是如此不過關,因為睡前被這個不合格抱枕騷擾了一番,他此刻完全無心睡眠。樊越伸手按住他來回滾動的身體:&ldo;打住,睡覺。&rdo;肖以鳴渾身僵硬地攬著抱枕,樊越攬著他,兩人就以這種僵硬的姿勢進入了睡夢之中。≈≈≈夢裡肖以鳴像是殭屍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樊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你在幹什麼?&rdo;&ldo;我好像被施展了石化術。&rdo;肖以鳴苦惱地說,&ldo;一定是因為你睡前強迫我保持僵直,這個僵直效果太持久了點。&rdo;樊越揉了揉額角說道:&ldo;該回馬戲團了。&rdo;&ldo;啊,那個使了一手好鞭的蘿莉妹子,許久不見了。&rdo;肖以鳴的僵直立刻解除,一下子跳了起來。回到馬戲團的時候大家正在忙著準備節目。莉莉絲團長的大嗓門迎面而來:&ldo;什麼?!又死了,可惡,這都 噴水怪獸和野人騎士(下)肖以鳴對於兇殘的定義再一次更新了。此刻他咯吱窩裡夾著自己的腦袋,另一手挽著血流滿面的樊越,兩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馬戲團。身後觀眾興奮的歡呼聲是如此響亮,對馬戲團的暴行熟視無睹。為了把自己的腦袋從翼虎的嘴裡扒拉出來,肖以鳴不得不徒手上陣和翼虎搏鬥,因為失去了腦袋,他沒法使用自己威力最大的魔法技能。觀眾們表示用看三流馬戲的錢欣賞到了鬥獸場才有的人獸角鬥真是賺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