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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耳娘沏了一壺熱茶,用沸水澆灌在咖啡豆先生和辣椒先生身上,然後氣勢洶洶地叫道:&ldo;停止你們荒誕的想象吧,多好的太陽,你們一定要在草地上無所事事地荒廢人生嗎?!&rdo;咖啡豆先生用花花公子的語氣調侃道:&ldo;擁有拯救宅男的貓耳的萌系少女,我願意與你在kg size的大床上荒廢人生,來吧!&rdo;貓耳娘一腳踩扁了咖啡豆,獰笑著往他身上澆灌熱水:&ldo;咖啡豆就是要泡的,沸水泡才好喝。&rdo;辣椒表示在旁邊壓力很大。&ldo;老師,我有個問題。&rdo;中央凹進去一塊的咖啡豆舉手問道。&ldo;說。&rdo;&ldo;您的體重到底是多少?&rdo;咖啡豆伸出細細的胳膊揉著自己癟下去的肚子,痛苦地問道。&ldo;不告訴你哦~&rdo;貓耳娘笑盈盈地說道,臉上一派溫和,但是腳下……&ldo;哇,哇哇,痛死了啦,輕一點哎喲!這是佛山無影腿吧,一定是佛山無影腿!究極版的!&rdo;&ldo;根本不痛的。&rdo;樊越提醒道。&ldo;啊,忘記了……&rdo;咖啡豆不再掙扎,躺在地上繼續曬太陽,&ldo;不過叫一下比較有情趣嘛,取悅萌妹子是我的義務啊。&rdo;&ldo;她好像更生氣了。&rdo;&ldo;是啊,踩得更兇了,我快變成咖啡粉了,咖啡豆能吐血嗎?能嗎能嗎?能吐我就應景地吐一下了。&rdo;最後貓耳娘拎著恢復成人類模樣的兩人氣勢洶洶地殺回圖書館,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嚎叫道:&ldo;快給我來圖書館,有個小子要交給我調教!&rdo;&ldo;……這裡怎麼會有手機?&rdo;樊越開始用不信任的眼神斜睨肖以鳴,肖以鳴坐在桌子上蹺二郎腿,依舊不負責任地攤攤手。&ldo;你覺得我們誰需要被調教?&rdo;肖以鳴反問道。貓耳娘一把拎起他的耳朵咆哮道:&ldo;除了你還有誰?!&rdo;&ldo;……天氣真好啊,我再去曬會兒太陽。&rdo;肖以鳴果斷放棄了被扯掉的耳朵企圖回到草坪上當快樂的咖啡豆。貓耳娘憤怒了,又拎起他另一隻耳朵,另一隻耳朵也果斷脫離了人體,然後是胳膊和大腿。&ldo;看你還怎麼跑?&rdo;貓耳娘獰笑著看著地上只剩下身體和腦袋的肖以鳴。&ldo;人彘嘛,這個我聽說過。請果斷地把我的腦袋也砍掉吧。&rdo;肖以鳴毫無壓力地說道。樊越揉著額角強忍住這種太陽穴抽搐的感覺說道:&ldo;你夠了。&rdo;等貓耳孃的好基友來到圖書館的時候,地上的人彘已經恢復到了正常人類的樣子。不過……&ldo;你這個耳朵是怎麼回事?&rdo;樊越看著肖以鳴頭上的貓耳問道。&ldo;兄弟,你看著我的樣子像是看一個變態。相信我,這是為了和貓耳娘套近乎才做的偽裝,對著熟悉的貓耳估計她就下不了狠手把我的耳朵擰下來了。&rdo;肖以鳴說道。&ldo;……&rdo;樊越對他的邏輯有了一種絕望感。貓耳娘正在和一隻狼人嘰嘰咕咕地商量,兩人笑得越發陰森,時不時瞥過來的那一眼,看得人心肝直顫。&ldo;總覺得我們還是現在溜走比較好。&rdo;肖以鳴弱聲說道。&ldo;附議。&rdo;兩人躡手躡腳地企圖逃離圖書館,卻被一個笑意盈然的聲音喝住了:&ldo;誰準你們偷跑的?&rdo;兩人立刻立正轉身,僵硬地看著貓耳娘,只見她拍了拍身邊人高馬大的狼人:&ldo;阿狼,隨便拎一個去好好調教,務必要把他教成一個偉大的騎士。&rdo;狼人先生毛茸茸的臉上還粘著沒擦乾淨的血跡,彷彿剛從餐桌上下來:&ldo;好吧,我會教好他的。&rdo;說完大步向兩人走來,順手拖走了樊越。肖以鳴狂笑了起來,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小手絹衝他揮手:&ldo;哈哈哈哈,被選中的好兄弟喲,加油吧,別被狼人當餐後點心!&rdo;貓耳孃的咖啡壺凌空飛過,正中肖以鳴的腦殼:&ldo;白痴,那是因為你資質愚鈍到連有肌無腦的騎士都看不上你了!&rdo;肖以鳴張大了嘴看著遠去的樊越和狼人,同情地說道:&ldo;被有肌無腦的騎士看上才是可怕的事情吧!被強推的話一定會脫肛的。&rdo;貓耳娘狂暴地掀起桌子蓋在了他的頭上:&ldo;你空空蕩蕩的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黃色廢料啊!&rdo;肖以鳴費力地企圖把套在他脖子上的桌子掀開,卻發現自己的設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