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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實在塞不下肉類了就開始打金針菇的主意,一撮撮往裡放,再拿出來呵著氣吃下去,醬料太辣的關係,他一直忍不住吐著舌頭,還往肚子裡灌啤酒,最後頭都暈了。&ldo;吃不下了……&rdo;肖以鳴趴在桌子上低吟了一聲,揉著肚子滿足地嘆氣。樊越面無表情地從麻辣鍋底裡搜出一塊五花肉放進嘴裡。&ldo;你竟然還吃得下,真是服了你了。&rdo;肖以鳴打著嗝說道。樊越繼續搜尋火鍋裡的殘存食物,又找到一塊羊肉。正往嘴裡送呢,肖以鳴叫了起來:&ldo;口下留肉!&rdo;原本暈乎乎的腦袋也清醒了一些,掙扎著爬起來一口把筷子上的肉給搶走了。樊越看著空空的筷子,茫然地瞪了他一眼,肖以鳴看著他有些迷惘的眼神,忽然明白了:&ldo;我就說你怎麼不怕辣了,敢情是喝醉了啊。&rdo;&ldo;沒有。&rdo;樊越冷冷地回道。&ldo;喝醉的人才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呢,你肯定是醉了。&rdo;肖以鳴振振有詞地說。樊越瞪著他,肖以鳴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樊越面癱了良久,忽然咧開嘴吐了下舌頭,然後繼續找肉去了。肖以鳴驟然覺得自己被雷劈中了!口胡口胡口胡,那傢伙剛才是對他做鬼臉嗎?!吐舌頭,吐舌頭誒!這難道不是萌系少女才會做的事情嗎?!一個大男人這麼幹真的沒問題嗎?!樊越面無表情地尋找倖存的肉類中,兩眼迷離,但是態度執著,彷彿剛才的賣萌行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肖以鳴支著下巴看著他,總覺得樊越喝醉的時候有種意外的天然呆的感覺呢。喂,室友謹記,賣萌可恥啊。 賣萌可恥(中)醉醺醺的兩人打車回到了家中,在門口兩人為了誰掏鑰匙像幼兒園小孩子一樣爭執了一番,最後划拳決定,肖以鳴不幸輸掉了,鬱悶地摸索著鑰匙。&ldo;我沒帶。&rdo;肖以鳴掏光了兩隻口袋,從裡面摸出一把糖果和若干山楂之類的零食,但是鑰匙這東西卻不見蹤影。&ldo;肯定在你口袋裡!&rdo;肖以鳴嘟噥了一聲,一把將迷惘狀態中的樊越按在牆上,在他的褲袋裡摸來摸去。樊越一怔,立刻從迷惘的醉酒狀態中脫離出來,一把推開了肖以鳴:&ldo;你幹什麼?!&rdo;肖以鳴猝不及防地坐倒在地上,抓了抓頭髮呆呆地說:&ldo;……找鑰匙。&rdo;微醺的醉意讓樊越有些不那麼清醒,看著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他的肖以鳴,他還是伸出了手:&ldo;地上很髒,起來吧。&rdo;&ldo;哦。&rdo;兩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樊越無奈地掏出鑰匙開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只有敞開的窗戶透入街邊路燈的光芒。&ldo;洗洗睡吧。&rdo;樊越嘀咕了一聲,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搓了把冷水臉,這才稍稍清醒一些,再看肖以鳴,這傢伙已經趴在床上睡得香了。&ldo;喂,起來,好歹把衣服脫了再睡啊。&rdo;樊越搖了搖已然進入夢鄉的肖以鳴,可惜這傢伙完全罔顧他的好意,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繼續睡。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就在幾天前這傢伙也是一樣醉死在他的床上,然後把他也拉進了稀奇古怪的夢裡。算了,好人做到底。 樊越果斷開始解肖以鳴身上的衣釦,肖以鳴大概是覺得身上有點癢,拿手有氣無力地拍開他的手……這傢伙。給一個同性寬衣解帶,這原本不算什麼太異樣的事情,但是麻煩在於樊越是個gay,雖然他對肖以鳴沒有什麼不軌意圖‐‐套用肖以鳴的話,這傢伙和他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生物‐‐但是畢竟住在一起,曝光性向這種事情是遲早的。雖然肖以鳴經常看著電腦忽然拍桌子喊出&ldo;臥槽,搞基啊&rdo;&ldo;我類個去,都快成賣腐片了,你到底是搞基呢還是搞基呢還是搞基呢&rdo;之類的咆哮,但是旁敲側擊地詢問之後樊越卻發現他對這個並不怎麼介意,按他的話說,連人獸都看得很淡定的人,攪基這種好歹是同物種間內部解決cp問題的事情完全不能突破他的認知下限啊。&ldo;竺繁……&rdo;肖以鳴忽然喃喃地叫了一聲,聲音很輕。樊越一愣,是夢話嗎?淺眠中的肖以鳴忽然皺緊了眉頭,憤怒地叫道:&ldo;你死了我不會給你燒紙的,給我活過來啊混蛋!&rdo;樊越忽然想起肖以鳴提起過的他有個好友,三年前去世了。這傢伙啊……明明能夠控制自己的夢境,竟然還會說夢話。拿來毛巾給他擦了一把臉,樊越也脫了衣服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