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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勇敢的少年們,加油吧,根據我們這裡的傳說這裡面住著一個怪物,只有打敗它砂之都才有救,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拯救我們,等你們的好訊息喲~&rdo;滿臉鬍渣的大叔笑眯眯地衝他們招手,然後帶著人就這麼離開了。被留在坑底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ldo;我們這是被坑了吧。&rdo;肖以鳴扭頭對樊越說。樊越在坑底轉悠著尋找出口:&ldo;我以為已經足夠明顯了。&rdo;&ldo;可這是為什麼?&rdo;&ldo;剛才那人說我們可以打敗怪物拯救他們,看來大概是和砂之都有關係了,總之先想辦法出去吧。&rdo;樊越說著,眼角瞄到肖以鳴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竹蜻蜓,往腦袋上放。 樊越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竹蜻蜓踩碎:&ldo;作弊可恥。&rdo;肖以鳴委委屈屈地別過臉,繼續憂鬱地嘆氣。兩人在坑底轉悠了好一陣子,樊越發現有一塊看似平常的石壁上有不明顯的紋路,仔細摸上去似乎是什麼圖案。肖以鳴在他身後咂咂嘴:&ldo;摸什麼摸啊,再摸也不會變出個軟妹啦,直接一腳踹就好了。&rdo;鑑於身邊這人才是夢境的製作者,此人的思維模式一定程度上就是這個夢境的邏輯,樊越果斷一腳踹在了石板上,砰地一聲,石板果然被踹開了。真是個簡單粗暴的傢伙,樊越默默想。兩人沿著黑暗狹窄的走廊一路往裡面走,樊越走了幾步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義正言辭地對肖以鳴說:&ldo;別胡思亂想,我可不想走幾步就發現眼前站了個哥斯拉。&rdo;走廊深處傳來了怪獸隱隱約約的咆哮聲,肖以鳴乾笑了兩聲,苦著臉慚愧地說道:&ldo;其實黑暗的環境總讓人覺得毛毛的,別說你不怕?&rdo;&ldo;好吧好吧,我怕了。&rdo;樊越敷衍地說著,一手卻拉住了肖以鳴的手。遲鈍的觸覺其實感覺不到什麼&ldo;火熱、有力&rdo;之類的詞彙,只是有個人站在身邊的時候,黑暗的甬道似乎不再那麼深不可測了。肖以鳴感慨地說道:&ldo;其實你拉我手的時候我有點緊張,又有點遺憾,這種時候能安慰一個死宅的應該是個軟妹的柔荑啊,可是……哎。&rdo;樊越無聲地翻了個白眼,早該習慣這傢伙的不靠譜了,他竟然期待過這傢伙的前半句話,簡直是愚不可及。也許是周圍的黑暗讓內心的情緒變得比以往更清晰,樊越握著肖以鳴的手緊了緊,遺憾的是夢境裡的觸覺遲鈍到了實在難以感觸的地步,另一人對收緊的握力一無所知。眼前的黑暗似乎是無窮無盡的,肖以鳴在忍受了漫長的沉默後終於忍不住開始找他說話。&ldo;你覺得前面會有什麼?&rdo;他問道。&ldo;這應該是問你吧。&rdo;樊越說。&ldo;也是……&rdo;可是這個夢境的主人在這種隨意性極大的夢中也難以預知下一步到底會遇到什麼,也許是沉睡在寶藏上還嫌寶物硌屁股的巨龍,也許是充滿了美麗小姐和貴婦的盛裝假面舞會,又也許是沉睡了千年的木乃伊公主。但是哪怕是最荒誕的狂想中,樊越也絕沒想到會是這樣……&ldo;我想知道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rdo;樊越的臉色看起來可不好,但是這也難怪,我們不能指望一個正常人突然發現自己穿著一身充滿了髒兮兮的油汙的修理工的衣服之後還會有良好的心情,尤其他的頭上還戴著一頂不停往下滴油漬的綠帽子。肖以鳴吹了個響哨:&ldo;酷斃了的裝束,全球最時髦的下水道修理工馬里奧先生。&rdo;&ldo;我更好奇的是你手上的東西是什麼。&rdo;肖以鳴舉起手上的古早的gba遊戲機,黑白的介面上赫然是一個小人站在處。而他自己則坐在一朵懸浮在半空中的雲上,他莫名覺得這朵雲彩和筋斗雲有著微妙的相似之處。&ldo;看來我們有樂子了。&rdo;肖以鳴邪惡地笑了起來,手指在跳躍鍵上輕輕一按,樊越立刻蹦了起來,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肖以鳴已經完全無法掩飾自己臉上那過分燦爛的笑容了:&ldo;親愛的樊越,讓我們雙劍合璧來玩一局最給力的超級馬里奧吧,我保證會順利通關的。&rdo;&ldo;……我心裡這種不祥的預感是什麼。&rdo;&ldo;是錯覺。&rdo;樊越此刻的心情很絕望,尤其他發現控制他通關的那個傢伙非常執著地撞過每一格懸浮在半空中的石板的時候,他深深為著自己的腦殼擔憂。從石板上冒出的金幣發出清脆動人的叮咚聲,一枚枚堆積在了肖以鳴的腳邊,他臉上的笑容就像金幣一樣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