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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瞎盧愈狗眼。盧愈默默別開臉,頗有些尷尬地往床裡面縮了縮,給周從玉騰出些位置來。周從玉之前也是匆忙從屋裡衝出來了,褻衣外面就披了件外套,此刻他摸了摸袖子裡的口袋,摸出一打符紙來,挨個兒貼在床邊和門窗上,床邊的女鬼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飄出屋子尋覓下一春去了。盧愈好奇地問道:&ldo;這是幹嘛?&rdo;&ldo;你現在身上陰氣重,容易引來髒東西。這陣子別用竹印,小心反噬。三尸母蟲救人的事情我會去做,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rdo;周從玉一邊貼著符紙一邊交代說。盧愈小聲應了一聲。油燈被吹熄了,床鋪的另一邊沉了一沉,很快人體的溫度傳了過來,盧愈很想堅持一把不要這麼沒節操,但是很快在寒冷的鞭撻下火速脫掉了節操纏了上去。&ldo;掌門借玉體一用!我不會告訴未來的掌門夫人的!&rdo;周從玉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笑,伸手攬住了某個凍得直髮抖的倒黴蛋,將內力穩穩地輸了進去。被輸液搶救的盧愈頓時覺得周從玉按在他腰上的手傳遞過來的熱量驅散了體內鬱結的寒氣,舒服得像是在溫泉裡泡著似的。&ldo;掌門暖床技術槓槓的。&rdo;盧愈讚歎道。周從玉提著他後腰的手立刻收回來了,盧愈一哆嗦,立刻求饒:&ldo;我錯了,我不該開玩笑的,求掌門繼續為小人暖床。&rdo;周從玉輕哼了一聲,忽然翻了個身整個人壓到了盧愈身上,撐著上半身,低頭衝他笑:&ldo;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lso;暖床&rso;?&rdo;……掌門,你剛剛那是邪魅一笑吧,一定是邪魅一笑!盧愈乾巴巴地笑了起來:&ldo;不不不,我還是比較喜歡軟綿綿的妹子手把手教我,剛才在床頭的那個不算。&rdo;周從玉狀似冷笑了一聲:&ldo;你這輩子都沒可能了。&rdo;盧愈頓時萎了,蔫蔫地像是一條被從河裡拎出來準備殺掉的鱸魚,躺在砧板上半死不活地扭動,嘴裡吐泡泡。周從玉摸摸魚頭,再摸摸魚鰭,最後摸摸魚肚皮,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盧愈的心裡忽然像是被鹿血澆活了一隻小鹿,末了他連滾帶爬地從周從玉身下滾了出來,心裡咒罵自己的節操果然是被兩碗鹿血齁死了,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比起女鬼,對方好歹是個人類,這樣也不賴嘛‐‐不賴你妹!覺得和自己的脊椎一樣筆直的性向好像因為不可抗力而產生了輕微的彎曲傾向,盧愈覺得壓力很大,他糾結了一下未來註定&ldo;軟妹無一人&rdo;的道路到底是要和五姑娘過呢還是要和男人過,最後得出的結論‐‐得了,男人也不錯,反正妹子浮雲了,不攪基只有當太監一條路,什麼,你說五姑娘永伴左右?自己擼這種事情但凡性意識覺醒後單身超過五年的男人都懂,實在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ldo;互擼娃,互擼娃,七個葫蘆爆菊花~&rdo;盧愈想得鬱悶不由自己哼了起來,哼了幾句想起背後還有一人呢,當即覺得丟臉,蒙上被子開始裝死。周從玉聽著他怪腔怪調的哼哼聲,不由微笑了起來,過一會兒估摸著盧愈也該睡著了,他悄悄伸過手去,將體內的內力一點點輸入盧愈的身體,而他自己被三床被子熱得不行,半個人都擱在被子外。睡夢中的盧愈從一個大冰窖搬到了暖爐旁,不由高高興興地抱著熱源蹭了蹭,美滋滋地陷入了更深沉的睡夢之中。 男人的保證不牢靠啊盧愈在床上躺足了三天,每天上人參灌鹿血,喝到最後他看著鹿血就覺得鼻腔一熱,鼻血滔滔而下。&ldo;補過頭了。&rdo;周從玉看著擦鼻血的盧愈說道。&ldo;老大,今天不用喝鹿血了吧?&rdo;盧愈可憐兮兮地問道,每天這麼補啊補,補得他晚上都春夢連連了,夢到的還是他最不想夢到的傢伙。周從玉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一笑:&ldo;多喝點比較好,省得睡夢中凍極了整個人都纏在我身上。&rdo;盧愈覺得自己飽受摧殘的臉皮再一次紅了。兩天前那個早晨,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整一不知羞恥的水母,恨不得把周從玉纏死,掌門大人睜著眼睛看著床頂,眼睛下面赫然是一道黑影。&ldo;早上好啊。&rdo;盧愈乾巴巴地笑了起來。周從玉幽幽一嘆:&ldo;你很好,可是我卻不怎麼好。&rdo;是不怎麼好,幫人輸了一夜內力,還被人死纏著,更要命的是大清早那個生機勃勃的小兄弟已經精神起來了,他可不想在此刻暴露自己對盧愈的心思,尤其在這個傢伙完全沒這個想法的情況下,也許也不是沒有……只是還沒意識到。